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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周一,我就去问曼曼,延州可还满意?”
“勉勉强强。”
“给你点阳光就灿烂,德行。”
说笑间,傅延州和赵盼盼敲响了赵向南家的门,邻里隔得近,这一有动静,便有些人趁机出来,眼珠子都恨不得黏到生人身上去。
开门前杨恒瑛正忙着给小孩换尿布,小孩哭的厉害,外头又传来敲门声,她忙加快了动作,尿布一换,衣服一裹,就打开了门,瞧见傅延州的刹那,杨恒瑛可惊喜了,“什么时候回来的?快进屋,怎么来还带这么多东西,盼盼隔三差五就来...”
傅延州生的高大帅气,即使黑了点也掩盖不住那股子俊朗,外头探出头的纷纷往里瞅,见人进了屋,忙问杨恒瑛,“馒头他娘,你这是屋里来客了?这小伙子长得可真俊。”小孩取了名大名叫睢宁,小名叫馒头。
“刚进屋的是我女婿,先前人在外地,昨天才回,这不,一回来就到我这来了。”
“这两孩子可真孝顺。”
杨恒瑛寒暄两句,以赵睢宁为借口,进屋关了门。
“难怪别人家给她家闺女做媒,好说歹说都不应,原来是早就结了。”
“那个莲花婶子第一次找上门时,馒头他娘不就说了,那时候不是没人信来着。”
“就那时候,又见不到人,可不就是以为是想搪塞过去的。”
“有一说一,这闺女和她爱人可相配的很,你们是没瞧见,那眼神,稠的跟裹了蜜似的。”
屋外闹哄哄的,屋里头也是热闹的紧。
杨恒瑛门一关,赵盼盼就将馒头给抱了过来,杨恒瑛手里得了空,端着放尿布的盆就往卫生间里去,不一会就传来哗啦啦的水声,阳台外头,挂的全是馒头的尿布,长的短的大的小的,全都有,虽不如现代的纸尿裤方便,但胜在可循环使用。
“这小家伙,可真会挑。”傅延州挨着赵盼盼,指尖微动便忍不住戳戳他的小脸蛋,小家伙一点都不认生,反而伸出小手抓住了傅延州的食指,咧着还没长牙的嘴笑得开心不已,大眼睛微微眯成一条线,后头甚至手舞足蹈起来。
“哎哟,馒头今儿可真高兴。”赵盼盼一手护臀,一手落在他的脊背,转身时馒头眼睛一亮,扑进了傅延州怀里,顺水推舟将人抱了过去,小孩身子软,带着一股淡淡的奶香味,说起带小孩,傅延州的经验不可谓不多,小安然就是他从小带到大的。
一抱住馒头,身体下意识便调整了抱姿,刚将人往上,下巴上传来了一抹湿润,原来是馒头过于兴奋,涌了过来,然后啃了一口,可能因为傅延州才刚剃的胡子,上头刺刺的,察觉到刺麻感的馒头瘪了瘪嘴。
这小动作,逗的赵盼盼和傅延州哈哈大笑。
杨恒瑛洗好了尿布,一出来就瞧见了这一幕,“这是咋了,笑得这么得劲。”
“还不是馒头,自己要咬人,然后被胡渣给扎到了。”
“哈哈哈哈哈,他这就是装的,你爹每次抱他也是这德行。”杨恒瑛乐呵呵的,将尿布挂好,抹掉了手上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