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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就别担心了,就是您随意捡片树叶送给王爷,王爷也会当宝贝一样收下的。”雀儿无奈道,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可将这二人之间的关系看的真真切切的。
“我若是真的送他一片树叶,估计他倒要怀疑我是不是喝傻了。”雀儿这么一比喻,凤惜霜笑出了声,她似乎都能想象出长孙烈惊诧且欲言又止的神色,说不定还要伸出手来摸摸她的额头看看是不是烫了。
“我这不是逗您开心嘛,您想一想您上次送的荷包,虽说做工粗糙了些,王爷不还是每日都带在身上?”雀儿昨日还在长孙烈腰间看到了她家小姐绣的那个粗糙的荷包,她那是还在心里感叹着,只要她家小姐送的东西九王爷还都当成宝贝一样。
听雀儿这么说,凤惜霜故意皱了皱眉佯装恼怒着:“我那荷包绣的有那么差吗?”
“呸呸呸,雀儿说错了,您绣的东西是顶级无敌好的,整个京城最好的。”雀儿倒也配合凤惜霜,一边说一边夸张的笔画着,反倒是凤惜霜憋不住了先笑出了声。
“怜儿小姐昨日晚上来找过您,但是您啊——醉的直接睡了过去。”雀儿将凤惜霜面前的盒子合了起来,将人从凳子上拉了起来道:“您啊,快点去看看她吧,怜儿小姐心中挂念着您呢。”
凤惜霜也觉得自那日一别,她倒是许久没见到尉迟怜了,偶尔雀儿回府中回相互传递些消息,昨日本想着从庙中回来便去看看她,却未曾想到自己喝桂花酒也喝的醉,真的是酒醉忘事,凤惜霜抬手敲了敲额头,便同雀儿一起出去了。
自此前凤惜霜为尉迟怜出了头,这府中倒是没人敢在背后说些什么,往日里见了她也要退让几分,毕竟是她家小姐宠着的人,若是和她作对只会给自己找苦头吃。
“凤姐姐,快些让我看看。”尉迟怜见凤惜霜来了,急忙提起裙摆小跑着过去,将人上下打量了一番打趣着:“我总觉得凤姐姐比往日气色好了些,似乎也没只是那般瘦了,还是王爷照顾的好。”
“你如今也学着打趣我了。”凤惜霜弯了弯唇角,尉迟怜不过也只是个小丫头,在凤府的这些日子倒是比在家中活泼了些,许是因为无人管问,不用在意别人的眼光故意端着小姐的架子,爱玩闹的天性也就释放出来了。
尉迟怜眼中是满心欢喜的,长孙烈待凤惜霜如何她心里清楚,倒也羡慕她能寻得良人,凤惜霜在尉迟怜这儿呆了会,倒是有些担心若是她嫁到王府去,雀儿也不在,府中没一个可以说话散心的人倒也是个问题。
如今这些婢女小厮因为她的缘故让着尉迟怜,若是她不在了,这些人又当如何?凤惜霜总不能把尉迟怜一同带回九王府,她只不过是在凤府暂居,尉迟府她还是要回去了。
一日不除长孙迟,凤惜霜也无法放下心来,只是若不抓到他天大的错处仅凭他们二人还无法彻底将他踩在脚下,以凤惜霜对长孙迟的了解,他私下中定是要密谋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的,这个男人对皇位有种近似癫狂的痴迷,许是皇后在背后推波助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