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不是坎贝尔第一次到布鲁克家族这处新建的赌场参观了,可这一次,坎贝尔竟然啧啧称奇,不时对着某些在他眼里大换样的地方品头论足,似乎极为赞赏。
维迪克也适时的解释一二,叶钧这才知道原来这些地方的改动全部是方璇的功劳,溺爱的刮了刮方璇的鼻子,难怪这段路走来,维迪克不止一次想要跟他要人,如果不是清楚方璇跟他的关系,指不定维迪克甚至会萌生挖墙脚的心思,就连坎贝尔也为之侧目,不时瞥向小鸟依人的方璇。
自打下车后,叶钧就察觉到一道目光不断望向他,这裏面包含着很复杂的味道,尽管叶钧没有望向这个人,但却清楚,是卡琳娜。
这个女人很让人费解,但潜在的实力深不可测,在叶钧心目中,卡琳娜拥有跟王三千动手的资格,如果当初不是在老叶家获得驭气的修炼方法,并掌握了老叶家的祖传身法,现如今掌握了诸多天赋的叶钧,都不敢说能够稳赢。
一想到这个月的天赋点,叶钧就暗暗头疼,这也是那晚上为何精神不振的原因。
因为系统忽然告诉叶钧,想要开启第三脉天赋的暗牌,每次需要两点天赋点,这让叶钧既期待,又无奈。
参观了好一阵子,叶钧也适时的给出了一些建议,这些建议都被维迪克无条件采纳,然后一行人就在事先准备好的地方喝咖啡。
关于叶钧跟坎贝尔打算大干一场进军京华市场,维迪克也是极为羡慕,他跟叶钧合作这么久,都没将目光放在京华的市场上,这让他多少有些泄气。
坎贝尔似乎看出维迪克的闷闷不乐,也不在意,对他来说,维迪克这人并不适合做动脑子的买卖,尤其是跟复杂的京华政府玩花招,不然,依着布鲁克家族的底蕴,坎贝尔看在叶钧的面子上,自然也会抛出橄榄枝,邀请维迪克一块开拓京华市场。
坎贝尔不表态,叶钧也不好表态,他估摸着也清楚坎贝尔的心思,只是偷偷将话题转移到其他地方。
……
同一时间,燕京党青少派,张娴暮正郁闷的处理着手头上那些递交过来的文件,这裏面都是关于那家电视生产商申报的借贷内容,眼睁睁看着几个亿的借贷很可能会竹篮打水一场空,到头来只是获得一家诚信度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废厂,这买卖确实不划算。
可是,张娴暮还是得把这口气忍下来,他搞不懂叶钧这么做到底想要干什么,可被这么多人盯着,只能硬着头皮忍下这口气。
同时,为了反击叶钧,张娴暮故意祸水东引,将这事是谁在幕后策划偷偷泄露出去,意图让那些电器生产厂家将矛头指向叶钧,并隐晦点出,如果这次让叶钧尝到甜头,很可能会继续这种不正当的竞争方式,到时候倒霉的很可能就不止是电视这一块。
一时间,人人自危,对于许多生产厂家的试探,夏师师也是头疼不已,甚至那家破产的电视机厂家,公然跑到易购电器城总部对夏师师进行谩骂指责,这次没有人再敢隔岸观火,许多小厂家同仇敌忾,尽管没说什么,但跟着这家电视机厂家的高层往那一站,已经算是表明了态度。
夏师师一边安抚着这些人的情绪,一边想方设法试图联系叶钧,可怎么都联系不上,正当夏师师焦头烂额之际,一条消息传来。
这条消息,也第一时间被张娴暮获悉,这让张娴暮原本打好的算盘彻底崩了。
由叶钧发起,交给德国某家大型科研机构负责的液晶显示屏研讨会,竟然正式进入全球显示屏行业的眼球,几乎所有企业都获得了一份邀请书,而邀请书上,就提到了叶钧的名字。
而且,当这份邀请书出现的时候,以娱乐无极限栏目为首,大肆宣扬了这件事,这让京华原本这个行业的企业一时间都默契的闭嘴,除了那家几乎陷入破产的电视生厂商,其他人都识时务的返回原地,不再掺合这件事。
他们搞不懂叶钧到底打算做什么,但现在由于他们都公开宣布接受这次邀请,并组织团队开赴德国,并大肆宣扬这将会是一切技术上与全球统一的转机,让他们的股票市值缓缓回升,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回到原来的价格上。
许多人还隐隐猜到这很可能是叶钧一次故意的炒作,目的是为了再次拉高他在港城的股票市值,毕竟现在金融风暴逐渐渗透港城,市场的不景气也波及到了如日中天的港城时尚周刊。
对于叶钧的这种做法,冷静下来的他们也渐渐释然,尽管看似吃了一点亏,可收回之前的损失也就半个月的时间,更何况,他们获得了真正意义上在技术层面与全球接轨的机会,实际上他们是赚大了。
所以,对于那家濒临破产的电视生产商,他们只能给予自醉孽不可活的评论,现在叶钧的地位在内地电视厂商心目中可谓极其宽大,尽管被算计了一次,但看着手中那份邀请书就毫无芥蒂,自然要向着叶钧。
只不过,他们很多人心里面都在期盼着叶钧下次别再玩这种让人心惊肉跳的炒作,人吓人,终究会吓死人的。
……
“你真要走了吗?”
跟叶钧相处了足足一个星期的方璇,满脸恋恋不舍,在维迪克的一再恳求下,叶钧不得不将方璇继续留在拉斯维加斯。
“恩,你也知道,我已经在国外待了很长时间了,眼看着新春将近,我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
叶钧顿了顿,轻轻抚摸着方璇的毛发,笑道:“你也别太累,我知道过年对你来说没什么意义,你真想留在这裏,就留下来吧,我会找时间过来看你的。对于你在这边的事,我会跟苏姐说你现在正在进修。”
“好的,你有时间的话,就记得过来看我。”方璇强撑着挤出一丝笑容,“我会努力帮你搞好这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