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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苏护和苏婉悦之间通讯的证据,卢玉郎直接回到广寒宫。
拓跋护特意给卢玉郎留了一个暗门,让她出入广寒宫不被人发现,省的因此而闹出乱子。
苏婉兮和拓跋护的心性很强大,即使卢玉郎神出鬼没的,两人还是镇定无比。
“宝儿,这是你爹给苏婉悦的银票!”卢玉郎将那个荷包递给苏婉兮,神情不爽。
苏婉兮看也不看:“玉儿,还给我爹爹吧。这本就是他的钱财,他有权利选择将这些给任何人。”
卢玉郎僵持着手臂,见苏婉兮实在没兴趣,才收回了荷包。
拓跋护望着蓝色的荷包,若有所思。
几息后,拓跋护开口道:“玉儿,银票还给苏护。这个荷包留下来,你让人绣个差不多的,顶替过去。”
蓝色荷包上,绣着两只麒麟。
麒麟是瑞兽,苏婉兮当时绣上这两只时,心怀祝愿。
谁知她亲手绣的荷包,却变成了送给仇人害自己的盛物。
疲惫的闭上眼睛,苏婉兮摸着自己的肚子,不想多说一句话。
卢玉郎抿嘴看向拓跋护,拓跋护对她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
见此情状,卢玉郎歉意的从两人面前消失。她不该让宝儿看到这个荷包的,她从未见过宝儿如此伤心。
待卢玉郎离去后,拓跋护伸手心疼的将苏婉兮搂在怀里,也不说话,只是安静的陪着她。
无言的泪水悄无声息的浸透了拓跋护的肩膀,拓跋护心抽疼抽疼的。
“稚奴,在娘亲的身世揭开后,我曾想着没有身份地位的阻拦,娘亲便能和爹爹好好的在一起,成为一对璧人。谁知爹爹选择了顾氏,无论我娘亲的身份有多高,都不为娘亲说一句话。那是,我便心死了。”
“我以为这一切算是结束了,娘亲不在意爹爹的态度,我在宫中眼不见为净的。但是,他为何要害我呢?他明知我和苏婉悦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他却亲手给苏婉悦递上杀我的刀。难道这么多年的父女之情,都是假的么?只是因为我未曾触及他的利益,而将我当个宠物似得养着么?”
苏婉兮歇斯底里的吼着,花语和巧言站在门外,将这一切听得清清楚楚。
她们是苏护调。教养好后,送给苏婉兮的奴才。
前后两个主子成对立之势,她们该选择哪个呢?
巧言抬眼看了花语一下,不等花语说话,嘴唇飞快的张开抢话道:“姐姐,我这一世独忠诚于主子一人。”
不用问是哪个主子,她们心知肚明。
花语悄然浅笑:“伺候了主子这么久,我心已归属。”
于辞远远的望着两人的唇瓣张合,对两人说的话了然于心。他是懂唇语的。
苏婉兮在拓跋护怀里哭够了,闹够了后,终于沉沉的睡下了。
苏护的决定对她的打击太大,损伤了不少心神。
“花语,给你主子熬点儿定神的汤药。”拓跋护走到门外,冷声吩咐道。
花语担忧的探头看了看苏婉兮,见她昏沉睡着,利落的快走到小厨房为她倒腾了起来。
于辞弯腰站在拓跋护身侧:“主子,宁寿宫的奴才已过来三四次了。”
“朕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