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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珊琪还跪在陶氏面前,此时就要抬起头看着宓暖儿,好像自己就要低她一等似的,心有不甘,想也没想就兀自站起身来,恶狠狠地对着宓暖儿开口说到:“你别以为你这样就可以让所有人都相信你,如果不是你,那为什么我会在和你说着说着话就晕倒,我告诉你,宓暖儿,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这样子,就不怕遭报应吗?”
呵呵,宓暖儿心中一阵冷笑,报应吗?自己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会怕遭报应吗,今生,就是为了替自己和孩儿报仇而活,至于报应,从来都是子虚乌有的事,若真有报应,为何宓灵香和季芷文作恶多端,却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反而是一向不与她们争的自己和无辜的泽儿无故惨死,老天若真是如此不公,那自己就要和他斗斗,看看这天下,是否真的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无所谓地笑了笑,柔柔地开口:“四姐姐,你口口声声说我陷害你,是我打晕了你,可是我想说的是,今晚我并未与四姐姐你见过面,至于你说的与我在屋里说话,更是没有的事,我已经和祖母说过了,今晚我和大姐姐一起,身子突然有些不适,大姐姐将我暂时安置在了那屋里,过后我便到花园走走,遇上了表哥,之后才得知你出了事,和祖母一道匆匆赶来,如今你却说我打晕了你,陷害于你,这话可从何而来啊,大姐姐和表哥都可以为我作证的,大可以问问他们,看我说的是否有假。”
宓暖儿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她知道,宓灵香不是那种会为了你区区一个宓珊琪,而将自己扯进不清不楚之中,更不可能损害自己温柔贤良的名声,此时她想着撇开自己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帮宓珊琪说话,果不其然,宓灵香假意擦了擦微红的眼睛,道:“五妹妹说的没错,今晚我的确是和五妹妹在一起,五妹妹身子不适,我就去请大夫了,大夫就在门外,不信可以叫他进来问问便知,我又怎么可能像烨哥哥所说和他约好呢?”
她这话说的有技巧,只顾着撇清自己,却没有为宓暖儿说上什么好话,她去请大夫了,宓暖儿在这期间做了什么,她就不知道了。
宓暖儿当然知道她话里有话,但并不着急,而是继续柔柔地道:“是呢,大姐姐去请大夫的时候,身子感觉好了一些,想着在屋里闷着也不好,就去了花园散散步,这才遇上了表哥,说了好一会儿话,表哥,你说我说的对吗?”转过头,对坐在一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司寇润绝问到,但见他双眸不似以往温润,带着几分怜惜,又似有几分愤怒地看着自己,宓暖儿心头不解,想到花亭里的事,脸上阵阵发烫,但她知道,这个时候不是她可以害羞的时候,强忍住心里的羞涩,期待地看着司寇润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