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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诛一夫纣矣,未闻弑君也。”
裴月凝严肃的看着他,“太子殿下也想名正言顺的继承皇位,一身清白毫无污点,若是有闲言碎语流传出去,岂不是对您不利啊?”
“那朕...又如何对外说明此事呢?”元峥坐在一旁翘着腿,似乎很在意百姓的看法。
“便说是西凉的刺客潜入行宫,趁着守卫失职行刺陛下,不...先帝。”
裴月凝俯身行礼,像是在心底认可这位即将继位的君主,皇帝死了太子继位也是常理,所以只要此事处理妥当便不会有人有任何异议。
“那你要什么呢?”元峥敲了敲手指,看着她目光灼灼,脸上写着野心。
“我只要陛下派兵增援西凉,至此别无他求!”裴月凝带着期待看着元峥点头,终于释然的露出笑容。
“只是眼下朝中并无人能担此重任啊?”元峥忽然变了嘴脸,一副毫不关心的样子,仿佛就此安心偏安一隅。
裴月凝站起身露出倔强的脸,“人选我已挑好了,便是与我一同被俘虏来的许光将军,他本是薛侯副将,现在派他出征最合适不过了。”
“太子若是要继位最好盼这场仗得胜,不然西凉如何瞧得起年轻的君王呢,我裴家还有薛侯理当效力新君,百姓也都盼着个盛世。”
裴月凝一甩袖子从屋内走出来,门外埋伏的将士纷纷以刀架在裴月凝的脖颈上,元峥摆了摆手示意放她离去。
这夜过后,元峥带着元焘的尸首回了京城,他并未着急登基,仍是以太子的身份指点江山,帝王崩殂的消息也只有几名老臣与裴月凝知晓。
次日,许光也带着三万将士出征,裴月凝没有去送他,空坐在裴府望着庭前飘雪,一个人感受着这冬日里的孤寂。
忽然人前出现了席安的身影,裴月凝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又看到李彩一副笑脸的走了过来,一瞬间泪水夺眶而出,她忍不住哭起来。
“小姐,您怎么哭了啊?”李彩连忙掏出帕子替她拭去眼泪,一旁席安嘴笨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我这是高兴的,还好,你们还在我身边。”裴月凝一把将两人拥在怀里,这可真温暖啊。
许光带着将士才抵达西凉不过半月,前方就传来了大捷的消息,不日便可班师回朝。
裴府似乎也热闹了起来,裴月凝忙叫了人重新收拾起府宅,一间间都收拾妥当连一丝灰尘都不曾有。
裴月凝正在收拾兄长的房间,发现裴琮柜子里的衣衫已经剩下几件,这要是他回来知道是自己都给了人不得气死,她点了点头决定就说成是裴府落败被人偷走的。
反正他都是要心痛的!
席安慌张的跑了回来,扒在门框上颤抖的道:“小、小姐。”
“慢点说,喘口气。”裴月凝漫不经心的将帕子洗干净,扒拉了一下散落的头发。
“老爷回来了、还有少爷,同薛侯一道回来了!”席安指着外面说道。
“人在哪儿?”裴月凝上前问道,几乎是贴在席安的脸上,她不想错失任何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