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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权贵并没有因此疏远这位女琴师,反而竞相争价盼着与她春风一度。
从那时起,她的母亲就沦为了他的工具,一个刺探情报的工具,后来她才知道他是当今的帝王,帝王怎么会娶这样的女子,更何谈入宫。
她觉得自己赌错了输的一败涂地,这时女琴师也有了孩子,他告诉她相信孩子是他的,可等女琴师难产而死之后,孩子就被留在了酒楼调教。
直到徐梦寒长大,继续她母亲未完成的路。
徐梦寒直到自己不该难过,先帝骗了她的母亲,如今这新帝何尝不是利用自己,她只能被他们利用,这样才有存在的价值。
徐梦寒觉得眼前迷茫之时,两道熟悉的人影映入眼帘,薛明绩将裴月凝揽在怀里,轻声道:“夜里凉,我们回去吧?”
“好。”裴月凝靠在他的怀里随他一同走回去,哪怕回去被父亲责骂也无所谓。
徐梦寒猛地攥紧了拳头,大步想要追上去,被黑夜中的一个人影抓住了手腕,拉到了幽暗的小巷之中。
“梦儿,你要做什么?”崔乾一身紫衣站在原地发问,他在门外等着徐梦寒,却见她气势冲冲的就朝着那两人要走去。
这肯定是要去兴师问罪的!
“你没看见吗!”徐梦寒指着走远的两人咆哮起来,“那本该是属于我的,陛下已经说了只要我帮他做事,他就会给我想要的!”
“你还要为人棋子吗?”崔乾厉声质问,“跟你娘一样被人骗吗?”
徐梦寒反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崔乾的脸上,“你没资格提我娘,你们都没有资格!”
“为他们卖命最终能得到什么?你怎么还是看不透啊!”崔乾耐心规劝,可他的话徐梦寒一句也听不进去。
她只想着此事了结之后,她就能被册封为公主,能如愿以偿的嫁给薛明绩,拥有裴月凝现在拥有的一切。
“你又何尝不是被我利用!”徐梦寒嗤笑起来,一脸鄙夷的看向崔乾,“只要我勾勾手指,你就会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徐梦寒轻提起自己的裙摆,露出一双精致的绣鞋,能看到她纤细的脚腕,这不光吸引了崔乾的目光,就连赶车的车夫也朝这边看来。
“你们男人都一样!”徐梦寒愤恨的放下裙摆,毫不掩饰眼底的鄙夷,走到马车旁,怒目看着车夫,车夫被吓得避开她的目光,可下一秒徐梦寒却向他伸出了手。
车夫受宠若惊般的扶着她上了马车,徐梦寒一甩车帘头也不回了进了去,连车夫的模样都记不住,而她要的就是别人将她捧起的感觉。
崔乾沉沉的叹了一口气,仿佛他的人生也变得如此悲凉,硬着头皮走上马车,两人挤在同一车厢内,崔乾缩在一旁,尽量不与她有任何的交集。
“优官会动手的,你只要盯紧朝臣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