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皇宫现在比外面安全!”弘昼坐在茶几上端着杯子,“太后应该不会再在宫里动手了,今天怕是佛堂也难得清静!”
“这才是我担心的!”阿扣神色担忧,“太后不在宫里动手是因为名正言顺的法子她已经用过了,而且还落了空,更重要的是已经在旁人面前落了把柄。现在最不安全的反而是太妃,太妃继续呆在宫里的话迟早会变成人质!”
弘昼端起茶杯碰了碰嘴唇便又放下了,“眼下想要将额娘接出宫门是不可能的!所以现在做事还不能太激进,只能先靠着皇帝的边站着,至少目前这样做是利大于弊的。”
“之前那个涉事的宫女呢?现在在哪里?”何嫣的脑袋里闪过魏如茵的脸,这个女人可是阴险。
“先前被来保从弘晓的手里要走了。”弘昼眉头皱了一下,“若是一个月前,我猜那个宫女现在一定是被囚禁在某处,不过现在看来多半是已经被灭口了。”
“来保是前朝旧臣,却与张廷玉和鄂尔泰不同,深得皇上的信任,这不是没有道理的。”阿扣没有见过来保,但是从弘昼的叙述里不难推断出现在的皇帝非常地重视来保。
“来保之所以得到皇上的信赖,怕是因为他是太后的人吧,至于喜塔腊氏与傅恒的婚约想必也是太后谋划的,富察家的势力虽不在京城,但是手中握有兵权,拉拢傅恒也能理解。”弘昼不由笑道:“真是难为崇庆太后了,这是要把自己变成慈禧啊!”
“慈禧是谁?”边上的何嫣从未听说过这个人。
弘昼一脸愤慨地回答到:“一个愚蠢遭人唾弃的荡妇罢了!”
都一处对面的酒楼,严祌还杵在账房里,起初他只是觉得弘昼这人有正义感,不似传闻中的那般不堪。所以他才会动了将弘昼带到账房的念头,这里方便他开口,他本想在这里告上海望一状。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和他想想的大不一样,他如何都没有意料到弘昼会想着和他们搭伙。严祌实在是猜不到弘昼的意图是什么,先前脑袋一热答应了弘昼,还签了文书,现在仔细思考一下,他又有些后怕。换成别的王爷倒是无所谓,可他是弘昼,皇帝的亲弟弟,要是被有心人告个结党的罪名,可就玩大发了。
严祌还没整明白,酒保就进来了,“东家!外面来了个小哥,是找您的,就是早上跟和亲王一起的那位!”
想起早上弘昼做事完全没有避开耿亮,严祌知道这个年轻一定人深得弘昼的信任,既然如此那便不能怠慢,遂道:“我知道了,我这就出来!”严祌刚要起身,转头一想,万一太招摇被别人瞧见了不免惹上麻烦,又重新吩咐道:“阿尧,你将他带过来吧!”
酒保很听话的应了声好,转身出去,没过一会儿,耿亮就被带进了账房。
严祌在门口等着,见耿亮来了,手里还提了个包裹,抱拳相迎,“辛苦小哥了!”
耿亮只是笑了笑,“严掌柜客气了,是王爷让我来的!”说完从怀里掏出了厚厚的一叠银票,那么厚的东西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塞进怀里的,连同手里的包裹亲手交到严祌手上,“掌柜的请点点看!”
手里的东西沉甸甸的,可是心里的分量更重,耿亮叫他清点,他哪能真的点,挂着笑脸说到:“严某谢过小哥!还特地劳烦小哥跑一趟。这银票还用得着点么?王爷一句话便值千金,严某岂能连王爷都信不过。”
“掌柜的真的不点点?”耿亮瞧着严祌神色坦然又提醒了句。
“不用点!”严祌的笑容很灿烂。
“那好!东西已经送到,我便先回去了!告辞!”耿亮说完转身便走,异常干脆。
“小哥请留步!”严祌叫停了耿亮,伸手进自己的怀里取出一个袋子,这东西虽然一直放在身上,可是他还没捂热。严祌脸上闪过一丝不忍却又迅速恢复自然,将那个小袋子塞进耿亮的手里,“小哥这番辛苦了,这算是严某小小的心意。”
“心意?”耿亮瞧了瞧手里的物件,被袋子裹着,瞧不清是什么东西,分量不是很重,隔着袋子,耿亮觉得这东西可能是个玉器。耿亮将那物件塞回严祌的手里,“掌柜的这是说笑呢!”说完嘴角还不忘挂着一丝嘲讽。
“呵呵!严某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严祌苦笑着将那块玉石小心地放回怀里,若是刚刚他还有些犹豫,那么现在他安心了。看不到耿亮的身影,严祌轻轻关上门,将银票放在桌子上小心的清点,不是信不过,而是商人的本能。
王府里,弘昼坐在书桌前望着桌子上面的白纸,上面什么都没写,他只是对着白纸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