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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几天就要过年了,紫禁城的冬天变得更加的阴冷,今天没有见到太阳,天空灰蒙蒙的,却又不像是要下雨的样子。
已经在宫里蹭了饭,这是弘昼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看到耿氏解颜而笑,对于这个凭空出现的母亲,弘昼内心不仅仅只有尊敬,那一声声额娘是从他的心底里喊出来的!弘昼转身瞧了瞧相谈甚欢的三人,显然他们又在讲弘昼的糗事,而且聊得不亦乐乎,更重要的是她们已经彻底忽略了弘昼。
三个女人一台戏,弘昼总觉得自己在那儿有些多余,他伸了个懒腰,往门外走去。南三所弘昼懒得去逛,后宫他更不愿意去,便在乾清门口的广场是晃悠。
乾清宫门口冷清的紧,除了站在门口闲聊的侍卫便再无一人,弘昼走上前去。门口的侍卫一见弘昼来了便躬身行礼,其中一人很是机灵,行完礼起身对着弘昼恭道:“恭喜王爷!王爷可是在等傅恒大人,傅恒大人从这儿过去可有一会儿了,平日这个点差不多也该出来了!”
“呵呵!同喜同喜!”弘昼看了眼说话的侍卫,嘴里像是嚼着糖块,但是能站在这个门口的人,家中势力一定不小,“无妨,本王在这儿等会儿就好。本王平日都是从这儿经过,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先前那说话的侍卫双眼一亮抱拳回到:“小人汪承沆见过和亲王!王爷日理万机,自然不会注意到小人!”说完汪承沆挥手一指身边的人,“小人边上的这位名叫刘墉!”到底是机灵人,介绍完自己还不忘边上的人,万一自己没发达,边上的同僚先腾达了,少不了到时候提携下自己。
汪承沆是谁弘昼还真不知道,估摸着他老爹在朝中的官位绝对差不到哪里去,但是刘墉是谁弘昼心里可是十分明了的,这可是刘统勋的长子!
弘昼笑着眯起眼打量起刘墉,这个年轻人年纪不大,估摸着十七八岁的样子,浓眉大眼,煞是有神,脸色却有些拘谨。
“本王倒是从未见过你!”弘昼对刘墉很感兴趣,因为他的老爹深得乾隆的信任。
刘墉急忙低下头回答:“因家父今年年初时中了进士,皇上厚爱,封家父做了官,小人便跟随家父来了京城。更是三生有幸能够遇见傅恒大人,蒙大人垂青,小人被破格提为了侍卫!”刘墉抬起头不卑不亢地说到:“可是相比王爷在战场上的英姿,我等皆是惭愧!”在刘墉看来功名不在科举便该在马背上换来。
弘昼笑着点点头,这是在拍我马屁还是拿我当榜样呢?不过乾隆会提用汉人在弘昼看来还是头一遭,不是乾隆能将一碗水端平,而是乾隆现在没人可用,将刘墉插在这里,无非是想留点人才储备,讷亲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他的情况时刻地提醒乾隆,苹果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自己人多多益善。
一碗水是要端平的,弘昼问过刘墉自然不能忘了汪承沆,有时候得罪人不是因为你做了什么,而是因为你忘记了该做什么。弘昼重新将目光放在汪承沆的身上,“小兄弟倒是有些拘束了,初来乍到还要劳你多担待了!”
“哪里话!王爷您言重了!这是小人该做的!”汪承沆顺着坡就下了,弘昼的意思很简单,现在起你们俩人中你就是头头了。能在如今朝堂当红者眼里留下印象,那比天天给皇帝磕头强啊!
“你这是在等我?”傅恒从里面出来,恰好瞧见弘昼站在门口和侍卫交谈。
“见过领侍卫内大臣!”刘墉和汪承沆回首行礼。
傅恒只是瞟了眼刘墉,摆了摆手没有说话,他径直朝着弘昼走去,手臂习惯性地搭在弘昼的肩上,“走,出去再来两杯!”
“还喝,昨晚没吐啊!”弘昼翻了个白眼,却瞧见傅恒腰间的荷包,弘昼手快,从傅恒身上抽了出来,“哟哟!荷包绣得这么精致!”弘昼凑着鼻子闻了闻好香,“这不是荷包,这是香囊啊!”
“快还给我!”傅恒急着抢回去,小白脸急得通红,嘴角还留着红印,身后的俩侍卫抿着嘴不敢笑。
“这香囊是你媳妇儿绣的吧!”弘昼往门口瞟了瞟,果然门后面探着个小脑袋往他这儿瞧,弘昼认得这个女孩,前些日子和傅恒出宫的时候,这个女孩也在门口张望。只是今天瞧见弘昼手里拿着她送给傅恒的香囊,那漂亮的小脸板得死死的,皱着眉头嘟着嘴。
“谁稀罕!就一布兜,又不是肚兜,瞧你紧张的!”弘昼将香囊塞到傅恒手里,末了还往门口瞧了瞧,只见那女孩朝着他拱起鼻子做了个鬼脸便消失在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