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祌一顿牢骚都不管弘昼会是何种反应,这会儿嘴巴有些干,他揭开杯盖,空了,便随手把杯盖一扔,抹了抹嘴。
看着严祌的样子,弘昼咯咯地笑了起来,他把自己的杯子放在严祌的面前,“喝我的!我不像他们,只顾扒别人碗里的,有我的就有你的,你们都有的喝,那我想喝多少都不难!“
“对!“严祌一拍巴掌,大吼了一声,酒劲上来了,看他的样子他能干趴一头熊,”有我的就有你的,这叫什么来着的?“严祌皱着眉头,不停地晃动脑袋,手指凌空猛点,绞尽了脑汁就是想不起来那个词叫什么,平日里知识渊博,这个时候却是不顶用了,只觉得脑袋是个浆糊。
“共赢!“弘昼替他解了围。
“啊对!“严祌便秘般的脸终于缓了过来,”那你说这个没有皇帝会是个什么样子?“
“今天是个什么样子你瞧见了么?“弘昼指了指桌子上,严祌面前的黄绸,”就是这个样子!“
“呵呵!“严祌咧嘴大笑,一会儿看看弘昼,一会儿摸摸桌子上的黄绸,”这,这我也算是大清第一人了啊!哈哈!“
严祌大笑完,一脑袋撞在了桌子上,双手自然下垂,嘴角滴着哈喇子,身体还时不时地抖两下。
“呵呵!嗝!“弘昼摸着肚子看着严祌的模样觉得好笑,他瞟了眼门口,这房间里是没有窗户的,只有一道门,门被反锁还抵了张凳子。弘昼眼皮太重,瞧着凳子渐渐模糊,忽然脑袋往后一仰,跟着严祌抑扬顿挫地打起了呼噜。
“皇上已经让怡亲王出征了!“几乎是在一天之内京城所有的皇亲贵胄全部都有了消息。这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人,自从胤祥去了之后,这个怡亲王爵便再也没几个人观望。如今弘晓出征准噶尔,这一消息重新让京城的目光聚集在他身上。
“一个连刀都握不稳的人如今却是要上战场,呵呵!“来保洗完手一边擦手一边嘲讽。
“爷爷是觉得不妥?“天气已经变热,可是喜塔腊氏依旧穿得厚实,她动作缓慢而优雅,每迈出一步都是极为小心。
“没什么,只是去的人不是和亲王,老夫便觉得可惜了!“来保挂好毛巾,顺带将它展平。
“只要能赢仗,谁去不是都一样么?还有什么可惜的?“喜塔腊氏一双慧眼在来保身上转悠,这两个月来,来保如同换了个人,不同于与之前与世无争,他开始热衷于朝堂的权势,作为每天相见的孙女,这种感觉最为明显。
“当然可惜!呵呵!”来保自顾自地笑了笑,若是当年“以一介庸愚,三世受恩”的莽夫没去准噶尔的话,或者说没遇到策妄阿拉布坦的话,现在的朝堂又是另一个模样了吧。
来保转过身看着身着冬装的孙女,不禁皱起眉头,“天这么热,怎么还穿成这样?”
喜塔腊氏吐吐舌头,“前些天着了风寒,早上又有些凉,就穿得厚了些,方才在屋内不觉得热也就没换!”
“你啊!大大咧咧!”老头望向孙女的眼神中充满溺爱,他笑了笑便没再关注孙女的衣服,弯腰拿起他修剪园圃的剪刀便向门外走去,方才他忘了块地儿,这会儿得去修整一下。
喜塔腊氏望着来保出门的背影,收起脸上的笑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里全是忧愁,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默默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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