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到这个宇文导心裏就忍不住冒火,自己之所以会被人擒住沦为阶下囚,吃了那么多的苦,受了这么多的委屈,全是因为当初崔猛和解司春自己办事不利,导致战局失败,还见死不救直接逃回雍州,弃他于不顾,他心裏早就恨不得把这两个人生吞活剥了,此刻听高宾这样一说,嘴裏就骂道:“那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就知道溜须拍马偷奸耍滑,还敢妄称自己文武双全足智多谋,我呸!还有那个崔猛我看也没什么本事,就知道如匹夫一般蛮干。”
高宾火上浇油道:“所以说啊,像这样的小人在宇文丞相身边多了去,你我这样忠臣却惨遭排挤,您说下官我是不是冤枉?”宇文导此刻已经开始相信眼前的高宾绝对算得上是以德报怨的忠臣,他点点头道:“高大人确实不错,算得上是忠臣良将,待我回去以后一定跟哥哥说明。”高宾假装说道:“既然这样,下官多谢大将军的美言,今日里我看您也累了,不妨吃饱喝足以后早些休息,我明日再来看您。”
其实宇文导刚刚已经狼吞虎咽的吃饱了,所以当即拱手道谢道:“既然如此就依高大人所言,咱们明日再见。”高宾起身道:“那好,下官先行告退,一会再派个人过来侍奉您休息。”宇文导看着他出门而去,心裏的激动顿时流于言表,自己怎么也不会想到原本以为已经是山穷水尽的地步,可是忽然却柳暗花明起死回生,人生真的是充满了意外。
此刻他也吃饱喝足,感觉十分困乏,于是看到里间有张床铺上面有铺好的被子,于是进去往床上一靠,打算和衣而睡,可是心裏很激动无法睡着,脑海里翻来覆去的想刚才高宾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日后把自己送回长安,他心裏觉得这可能是真的,因为他的身份高贵,高宾要是继续要在关中立足,就必须依靠于宇文氏的扶植,所以自然也不敢对他怎么样,肯定是以礼相待。
他又想到了崔猛和解司春,心裏狠狠的骂道:等我回去那天,先把解司春抄家,再把崔门抓来毒打,当初在石堡他就对我不敬,后来还丢下我不管让我沦为阶下囚,此仇不报非君子。再想到韩雄,他心裏也直埋怨:你跟高宾叫什么劲打什么打,他是忠臣,你是什么?想着自己一定要找个机会跟城外的韩雄好好说道说道,让他早点退兵,自己也好早点平安回到长安。
宇文导自己满脑子正在胡思乱想,这时窗外传来一个女子的娇滴滴的声音问道:“大将军,您睡了吗?”宇文导连忙从床上蹦起来问道:“谁在外面?”那女子声音充满诱惑的说道:“刺史大人要奴家来伺候大将军歇息,您要设计还没睡,就请给奴家开开门。”
宇文导闻言道:“我还没睡,你等一下啊。”说着就合上衣服出来给那女子开门,只见门一打开,门口站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少妇,只见她笑吟吟的说道:“您还没睡那?”说着就进门来转身把门就插上了。宇文导已经两三个月没碰女人了,此刻看着眼前这个风韵十足的“尤物”,早就按捺不住,在闻着这女子身上的胭脂香味,下身暴举,宇文导上前从背后一把搂住女子,脸贴在女子的后脖子处,不停的深深地闻着她的体香、发香和胭脂香味。
少妇似乎感受到了宇文导下身的变化,转过身来笑着说道:“看您急的,来,到房里来,我伺候您上床歇息。”宇文导低声道:“我等不及了。现在就要你。”说着就开始撕扯少妇胸前的扣子,少妇仰着脖子让他埋首在自己高耸入云的胸前,笑着道:“这么急?多久没碰女人了?”
宇文导没工夫理她,此刻他已经把少妇的上衣扣子解开,裏面的粉色肚兜根本包不住两个圆滚滚的乳|房,他一手上去就抓住一个,嘴巴凑上去就吮吸,那少妇发出一声娇喘,这更加让宇文导发狂,直接伸手就把她的裤腰带就开了,然后用力往椅子上一坐,把少妇拉过来叉腿坐在身上。
屋里的烛火影影绰绰的,房里的人娇喘连连的,随着一声嘶吼宇文导物理的倒在少妇身上,过了好一会少妇才推了推他,问道:“睡着了?起来道床上去睡。”宇文导半睡半醒的说道:“不着急,让我趴你身上歇会,我好久没尝过你这样的美味了。”少妇看着他笑道:“我美吗?”
宇文导连眼皮子都没张开点点头表示肯定回答。少妇叹口气道:“你现在是没吃饱,所以怎么看我都是美的,等到你以后腻了也就不觉得我美了。”宇文导忽然张开眼睛道:“我不会那样对你,你知道我是谁吗?我要带你回长安,回到我府邸,天天陪着我。”
少妇笑笑说道:“好吧,我信你了,不过你先起来,我服侍你到床上睡觉。”宇文导闻言随即笑道:“好咱们上床继续。”少妇叹了口气道:“咱们不过是一对露水鸳鸯您又何必说那样的话。”宇文导这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何方人士?怎么在这裏?”
少妇扶着他来到床边,给他脱下衣裤扶他上床,然后自己也宽衣解带,穿着肚兜光着屁股蛋子爬上床,来到宇文导身边,靠在他的胸口幽幽的说道:“奴家叫金三姐,是东魏洛阳人氏,跟随丈夫来到东秦州经商,后来战火四起,丈夫被奸人所害,又把奴家卖到了此地的地主家做小妾,可是那地主家的大太太手段凶残又善妒吃醋,经常毒打我,奴家那时真是生不如死只想一死了之。后来幸亏的了恩公高大人的搭救,奴家我才脱离地主家的苦海,到这衙署里当了厨娘。”
宇文导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肩头,又问道:“那他怎么派你来服侍我呢?”金三姐抬起头认真的说道:“恩公对奴家我有再造之恩,我一直想着该如何报答他,适才听恩公呀派个侍婢来伺候您,我怕那女子不懂礼数冒犯了贵客,所以才自告奋勇的前来,谁知道你那么猴急,在外间就把人家。”宇文导听她不说了,于是问道:“就把你怎么了?”
金三姐轻轻拍打他的胸口不好意思的说道:“你真坏,还要我说嘛,事情都让你做了。”宇文导哈哈一笑点点头道:“你是我见过最有味道的女子,我想过了,既然你丈夫死了,那我一定要娶你。”金三姐似信非信的说道:“我才不信你的话呢,您现在是一时冲动说的胡话,等日后一定会忘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