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菡萏一直在慈宁宫住了两个月,直到令顺仪有了身孕太后才恩准洛菡萏与永安公主离开慈宁宫。
久违的天气,鲜花,湖水,一切都那么新鲜,洛菡萏呼吸着慈宁宫外的新鲜空气,太后当时让洛菡萏住进慈宁宫时,就连娇姿也不得一同前去,太后自然有私心,担心娇姿替洛菡萏通风报信。
当娇姿见到洛菡萏时,眼泪流了出来“小主一别两月,小主可安好,奴婢每次去慈宁宫去找小主,可太后的宫人就是不让奴婢进去,奴婢一直担心小主的安慰,如今见小主安然无恙归来,奴婢总算放心了。”
虽然在慈宁宫这两个月洛菡萏并没有任何委屈,而且还可以修练,但是吸取龙气甚少,娇姿今日特意为洛菡萏准备了各种各样的点心,心中一直系着自家主子。
元邵今日下了早朝后便来到瑾乐阁,昨日令顺仪刚被太医查出怀有龙嗣,而且元邵一早便下令将令顺仪册封为令婕妤。
洛菡萏已然有两月未见到皇上,着实难解相思之苦,虽然皇上近两月一直宠爱于令婕妤,但心中时时刻刻系着洛菡萏与永安公主。
“菡儿两月未见,联甚是想念。”元邵将洛菡萏拥入怀中,这两个月未见心爱之人,元邵心中自然苦闷,但见洛菡萏安然无恙,这才放心。
元邵抱起如今已经五个月的永安公主,一阵欣喜,永安胖了不少,越发的漂亮了,眼睛大大的,与洛菡萏简直是一模一样。
洛菡萏心中自然放不下元邵,甚是想念,但她深知皇上着实有不得以,这才安然在太后宫中一住便是两月。
“皇上菡儿一切安好,谢皇上挂念,太后对菡儿与永安甚是关心,只是菡儿在慈宁宫不得出来,见不到皇上,菡儿甚是想念,今日见到皇上,菡儿总算如愿。”洛菡萏说着玉流便流出来,心中自然是有些委屈,但更多的便是感动,见元邵对自己如此上心,而且元邵让洛菡萏住进慈宁宫是不得已之举,但更多的便是保护她。
令婕妤自从上次在慈宁宫见过洛菡萏后,两人来往便多了些,如今自己虽然有身孕,但还是跑到了瑾乐阁,两人聊天甚是投机,而且令婕妤看的出洛菡萏没有心计,唯有一颗善良的心,难怪皇上如此宠爱于她。
“纯姐姐,珠儿来看姐姐了。”令婕妤像个小孩子一般,冲了进来,此时洛菡萏正依偎在皇上怀中,正被令婕妤撞见,令婕妤着实有些脸红,不曾想皇上与洛菡萏这般恩爱。
“臣妾参见皇上,参见纯姐姐,都怪臣妾甚是鲁莽,还望皇上与姐姐莫要见怪。”令婕妤立刻低头认错,小脸红红,气氛着实有些尴尬。
洛菡萏走上前,拉过令婕妤的小手“珠儿妹妹说的是哪般,娇姿快快赐坐,如为我珠儿妹妹怀有龙嗣,定然不能累坏了她。”
近一月来洛菡萏与令婕妤关系甚好,这让洛菡萏想起暴毙的香美人,令婕妤与香美人有些相似,都是没有心计之人,不过越是这般,洛菡萏越是担心,生怕她步入香美人的后尘。
元邵虽然喜欢后宫祥和,但洛菡萏与令婕妤走的甚近,而令婕妤却是太后的人,生怕两人今后各得其主,走上水火不容之路,但却见洛菡萏开心的样子,元邵也不愿多言,洛菡萏虽在宫中有个姐姐,但两个关系却像陌路,洛菡萏在宫中有人作伴未必是件坏事。
元邵前朝有事处理,便先行离开,方才还有些拘束的令婕妤这才有些放松,“姐姐在慈宁宫中定然闷坏了,不如与珠儿一块出去走走。”自从昨日查出有孕,太后便派人细心照料令婕妤,还命她不得在宫中随意走动。
一向喜欢热闹的令婕妤,怎能闲的住,洛菡萏与令婕妤一起在御花园走动,这里的空气着实日好,洛菡萏瞬间心旷神怡。
“姐姐快看,那边有荷花,前几日便听姐姐说起,姐姐一向喜欢荷花,荷花出淤泥而不染,与其它花着实不同,妹妹也甚是喜爱。”令婕妤把着前面的荷花池,洛菡萏当然记得,那可是在自己生辰之日皇上赏赐于自己的,两月不见,荷花开的甚好。
洛菡萏与常人不同,每每闻到荷花的芬香,更加心旷神怡,“珠儿,这会子姐姐乏了,咱们去前面休息片刻。”
虽然洛菡萏一直修炼,但最近吸的龙起尚少,再加上今日天热的很,在烈日下站了不足一刻,便头疼不已。
娇姿为洛菡萏遮挡着烈日,一起来到凉亭之中,待她们几人坐下后,阳芳仪与宫女一起走过来,见令婕妤神情有些紧张,洛菡萏便知两人之间定是有过节。
前段时间令婕妤抄写金刚经,或许也与阳芳仪有关,而后宫颇有传言阳芳仪怀的是男胎,所以她自从有孕之后便是跋扈的很,三位嫔妃中,她的月分最大,若她能生下大阿哥,将来定然成大器。
但洛菡萏却丝毫不在意这般,因为即便自己生的不是公主,是阿哥,若有一天让自己的儿子当皇上,或许那并不是一件好事,当今皇上,拥有天下,拥有全天下的女人,但他却并不快乐,而到如今膝下子嗣单薄,不知被自己身边多少女人算计。
阳芳仪见洛菡萏与令婕妤在一起,甚是有些惊讶,两个女人应该水风不容才对,怎能如此一般的要好,不地洛菡萏却有意挑拨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