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我沉吟了一下,道“也许,他们并不是传言说那也不和呢?”
曹盈盈摇头:“不,他们肯定不合。李副会长手里握着渡河盐运,和百家商铺。这两年做贸易生意,更是结交了不少大贵人,风头火势都猛的很。
但是那个唐会长,虽然名头是会长,但他做的是米行和当铺的生意。
这几年,四处都打仗。上面基本控制了米价和存储。至于当铺,这年头穷人多,进了当铺都是死当,根本没有多少油水。也不是祖上有点家底,估计早撑不住了。
不过他也是有头脑,好的不行做坏的,前些年弄了几个窑子,做起了不要本钱的买卖。李副会长看不上他,明里暗里的挤兑他,想取代他做县里的正会长。就前些天,俩家还打了一场呢。”
我听的云里雾里的。
“还有这次的堂会。”曹盈盈喝了一口茶,叹声道:“你以为,这堂会,真是你理副会长的姨太太,给他生了个儿子而办的?”
那是什么?
曹盈盈放下茶杯一笑:“当然是为了炫耀一番了,让大家看看,他府里的一个姨太太生个儿子,排场就这么大,显示显示家底的同时,也打一打唐会长的脸。”
原来还有这些门道。
我点点头。
想到了之前,王德望说过,是因为我给吴家老爷子唱过戏,而且得到吴老的赞赏。而且,李乾芝又是赵县长的新贵,李会长才写信给他,让他叫我来的。
吴老爷子是谁?赵县长的半个盟亲。他把我请来唱堂会,估计也是明里暗里的在显示些什么。
而后院那边,尽管阿七死了,凶手的矛头都指向我,李家也愿意把事压下来。一方面,是真觉得办喜事的时候死人晦气,另一方面,他也怕这档口我出什么事,砸了李乾芝甚至赵县长的脸面。
想通了一些事,我却感觉头更大了。
这边的情况,果然是错综复杂,一件事得用三个脑袋去想。
不过我还是想不明白,既然唐会长和李副会长不合,又赏我这么多东西干嘛?
曹盈盈叹了口气:“别人可以不理会,但是唐会长那边,咱们可得小心。我总感觉,他好像憋着什么坏呢。不行,我得把这事告诉我家老王去。”
说完,她放下茶杯,滋溜一下就跑出去,瞬间就没影了。
我坐回椅子上,将所有的事梳理了一下,却总感觉落下了什么,而且,那种身后有眼睛在看着我的感觉越发的强烈了。
眼看着天就黑了,小月赶紧又从小匣子里把符纸翻出来,把门边,窗户上都贴了个遍,然后又在门口堵了一张小凳子,这才算安心一点。
“红叶姐,你睡吧,我守着就行。”她把我推到榻子那边,扯了被子就给我塞进去。
行吧。
反正阿七每次都是半夜出现。
闭上眼睛,在睁眼时,已经是天亮,小月抱着一个拖把,坐在我旁边不远处,正一下一下的点头打瞌睡。
“小月。”我叫了她一声。
“阿,七,我打,打!”她蹭的站起来,拿着拖把就打,打了两下发现面前什么也没有,而且天已经亮了,回头跟我傻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