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若如此,不知可有解救方法?”
“具体方法,孤在梦中也没听先王细言。只是记得先王曾经有言,便是国中有难、大礼可简亦不可尽废。当时孤只道是自己心中思念先王所致,不想居然真的遭遇如此大祸。此番事已至此,孤王必须亲往祭奠才是。若非这般,只恐先王在天英灵之怒不能平复。”
闻听幽毖所言,吕戌心中犯难。
“王上之意,微臣如何不知。只是王上如今身体如此,前往先王陵寝祭灵此时只恐加重病情。王上为一国之君、身负重任,岂可亲临涉险?”
幽毖道:“非常之时,大礼从简。孤王虽然走不得路,但祭奠断然不能只由群臣代劳。如今可在内廷搭建灵台,供设先王灵位。孤只身在内廷之中,就在灵堂之内斋戒祭奠便可。期间大小宫人退出内廷之外,只以军士守在外面。堂内备足水米应需之物,斋戒期内除了孤一人之外,任何人不得擅入灵堂。国中百官但凡祭奠,可在内廷之外就地祭祀。如今我大夏历经磨难,国中政事百废待兴。先王在天有灵,也当懂得诸公辛劳,量也不会多加怪罪的。”
群臣闻言,皆称其妙。吕戌无奈应允,便在内廷中设立灵堂备好一切。待得诸事准备停当,便与宫中侍者一并退出。硕大的内廷之中,仅仅只留幽毖一人。幽毖脚肿下不得床榻,便被侍者提前抬到灵堂之中。
约定祭祀之期为七七四十九天,祭祀期间任何人不得擅入内廷。只以千余军士守在内廷之外,以此保证安全。
一切准备完毕,吕戌仍旧不能完全放心。便问幽毖道:“王上如今行动不便,难道当真一个人都不留在身边负责照顾吗?”
幽毖摇头,言道:“斋戒先王,滋体甚大。更兼堂内饮食具备,便是无人伺候孤王也可自处。先王托梦,卿既为国中股肱之臣,此番万不能因小失大。更兼之前诏命已发,孤王料想南邵王之女会在祭祀结束之前便到帝都。期间国事以及选妃照顾等等,全都要依仗大长老多加费心了。”
闻听幽毖之言,吕戌立即跪倒,回应道:“王上放心,微臣必然不负所望。”
幽毖欣慰点头,吕戌随即也退了出去。眼看着内廷之中除了自己之外再无他人,幽毖的脸上不禁再度露出了阴阴般的笑容来。他盘坐塌上,轻轻吐纳。伴随着一呼一吸,体内的污浊之气也随之尽数排泄出来。原本双脚因为血脉不通的肿胀,居然也一点一点为之缓解。
原来一切都是他的精心设计,为得就是做戏于群臣。
想他体内剑气已经小有成就,纵然没有以气杀敌之能,但御气之法无疑已经深得其妙、炉火纯青。之前一番演绎的同时,也以体内所炼化的精气阻绝血脉,故而才造成了双脚肿胀的假象。
如今一番调息,不出两个时辰身体便已恢复原样。随即下地一番活动,全身原本被封闭的经脉皆已全部打开。
“前戏足备,眼下也到了该出手的时候了。”
他阴阴冷笑,当即拔剑出鞘。剑锋一闪,尽露锋芒。
这正是“假意托梦戏群臣,实则不过行己事”。预知哄骗走了群臣,幽毖又当如何行事?且看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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