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叩首,便道:“我家王子,素来忠诚国内。却不知大元帅为何而来,此番双方解释我国中子弟。吾王素以仁义为先,不忍生灵涂炭。故以此请降,也要询问元帅兴兵却是为何?”
郭不疑冷笑,言道:“蒙毅反叛作乱,已被大王擒获。今以此供述七王子桑弘,便是此番作乱元凶主事。故而派遣末将前来,以此擒得叛逆便归王都受审。”
使者道:“吾主素来便对大王忠贞,岂有主谋作乱之理?蒙氏父子以此合谋,既被擒获为保性命,便反口去咬我家主公。我家主公令我多多拜上郭元帅,以此受降之时,也请郭元帅明察秋毫,便为我家主公伸冤。”
郭不疑道:“是忠是奸,自有大王裁决。不疑本是一将,此番不过奉命而来罢了。七王子既有冤屈,便当随末将去见大王。今断定是非,并非不疑职责所在。七王子既真心请降,也省了彼此动手。如今还请使者回复七王子,便说不疑已经接受了他的投降。今降书册籍权且收下,便按照书中日期亲往受降便了。”
使者闻讯,不敢多言。以此叩首,便即退去。
但见使者退去,郭不疑便再度归于主位。她沉思片刻,便问夏侯邕与苏异道:“但以二位之见,不知此番西北请降之意是真是假?”
夏侯邕不语,苏异却不禁率先开了口,言道:“但以形势而论,彼军选择投降,倒是件明智的选择。毕竟西北国中无有良将,而兵马钱粮又少,自然无法抵抗我大军。更兼郭元帅身经百战,在我狼族素有威名。西北军以此畏惧,也在常理之中,只是……”
郭不疑问道:“只是什么的?”
苏异道:“若论形势,西北军归降虽有道理。但为保万全,属下认为郭帅却也不可不防。毕竟真心是否,难以预料。多加些提防,自是没有坏处的。”
郭不疑点头,言道:“既如此,受降之日我等同去,且看彼军真意若何便了。”
三人由此商定,便取谨慎之道,自然不在话下。
放下他们搁浅不提,单道使者得了郭不疑回应,便来向桑弘复命。但见桑弘,便以此传报诸事。桑弘闻讯,不觉心生气愤。以此便与塔纳复做商议,言道:“郭不疑所言,明显便有推托之词。此番我若当真随他去见蒙格纳,具体凶吉只恐难以料全。若彼非要强信蒙毅,为了剪出本王而决欲加之罪,本王岂非是将自己的性命交于他人之手吗?”
塔纳道:“屈膝投降,不过暂寻缓图之计罢了。如今我部诸将对于郭不疑全都便生畏惧之心,若战则于军不利。今郭不疑既然纳降,王子便当有所行事。只是需要等待时机,方可一战而成。”
桑弘问道:“等待何等时机,如何一战而成,还请示下。”
这正是“看似真心实怀诈,怎容性命轻托人”。预知塔纳谋算怎样,桑弘又当行事若何?且看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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