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异点头,亦面露笑颜。
夏侯邕道:“我等既为郭元帅目下之将,岂有便敢居功之礼。适才问过了医官,便言元帅已无性命之忧。只是身体沉重,需要休养一段时间方可康复。但以末将所见,西北荒芜之地不宜元帅养伤。更兼桑弘逆贼授首,大王交代元帅的将令也算完成了。虽然不能够将他活着带回王都接受大王的审判,但也算完成了此番出征的使命。故而便以末将所见,无论为了国事还是大元帅的身体,我等大军皆在此处不宜久留。理当归于王都,以此便向大王复命则可。”
郭不疑点头,从其言,言道:“我自伤重,不能理事。军中要务,此番便尽付于你二公之手。如何定夺,你二人自有商议决断便了。”
闻听郭不疑所言,苏异、夏侯邕便既叩首领命。三人又自客套一番,苏异与夏侯邕便既起身,以此向郭不疑告辞而去。
二人来到营外,苏异便不禁眉头深锁的沉思起来。夏侯邕见得,几次呼唤居然都没有打断她心中思绪。最终为了唤醒她,夏侯邕不禁伸手拍到她的肩膀上,这才让苏异如梦放心。
她充满惊异的抬起头看向夏侯邕的时候,夏侯邕也同样一脸疑惑的看着苏异并且目光之中流露出些许的质疑之色。
“阁下这是怎么了,自从刚刚在营帐之中见过郭元帅,你便似乎有了心事。如今心事如何,便可与某谈个明白的吗?”
闻听夏侯邕所问,苏异立即摆出一副笑脸来。
“哪里有什么心事,不过是想我大军如何调度罢了。想我苏异不过奉了娘娘之命随军而来,如今便在此时同样与将军受到郭元帅的信任。我不知用兵,只恐以此辜负了郭帅的信任罢了。”
夏侯邕闻言,便既释然。言道:“阁下不通军略又有何妨?如今前番战事便以平息,我们该考虑的就是如何便归王都复命而已。”
苏异点头,言道:“将军所言极是,不若此处便全权交给将军负责罢了。我既不通军略,空留此处倒也无意。如今娘娘与大王正在王都之中静候佳音,我既在军中帮不上忙,不若便以此充当了信使。以此率先归于王都,便将前线奏表呈与大王与娘娘知晓,也可由此尽安其心岂不美哉?”
这正是“心中暗藏有琐事,只以虚言故推脱”。预知苏异用意怎样,心中隐藏琐事如何?且看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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