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吾梓须,他倒懂得个趁火打劫、从中取利的。此等妄为,孤誓灭之。”
卫郓道:“王爷此番不可妄自动兵,如今国卫府已经尽得昌邑、中庸二地,其势正盛。我军往去疲惫,敌军则以逸待劳。就此开战,只恐便对我军胜算不大的。”
一语方落,便有军马来报。言后方吾梓须已遣使者到来,特此来奉书信。
裴寅婴闻讯,便命使者上前。使者就此呈上吾梓须书信,裴寅婴尽览书信之余,也不由得就此震怒。原来书信中的内容,便是吾梓须劝他就此投降的。期间言辞虽然客套,却略带讥讽之意。裴寅婴不甘受辱,当即将书信撕毁,便要怒斩使者。
卫郓急忙拦阻,言道:“此时我军失势,不可便斩使者。一旦使者被斩,便再无后退之路。”
裴寅婴怒道:“我后方国土遭袭,孤王已成失地之主。昌邑本是孤王封邑,岂可以此便归吾梓须所有?今能收复失地尚可,若是不能,宁可杀身成仁也绝不向吾梓须那小儿就此低头的。”
于是不听卫郓之言,强行斩杀使者。之后传令整军,就此弃了北燕便往后方杀奔而来。
昌邑之兵既退,北燕也马上收到了消息。
夏侯邕因此与苏异谋计,言道:“日后昌邑、中庸后方受挫,吾梓须所率领的国卫府居然将二王之地尽数收复了去。国卫府由此做大,势必构成对我北燕日后|进兵的威胁。我军如何裁处,不知国师有何妙策?”
苏异道:“国卫府所以如此行事,便是目光长远之所见。今我北燕已尽得元国之地。元国覆灭,中原必然震动。吾梓须自知我北燕拿下了元国全土,早晚便有克取中原之念。而如果他只坐守驷马城一县之地,来日我军再攻,他必然守不住的。故而此番借助我北燕与二王用兵之际,就此袭取了中庸与昌邑二地。以此作为根基,便可抵御我军日后攻袭。更兼二王之地北连夏朝、东接靖国,若能彼此为势,必然互成犄角。但以我之所见,此时国卫府气势正盛,我军不便与之正面争锋。裴寅婴既有收复失地之念,便且容他自去。我大军此番西征,便是要彻底覆灭元国。今元国已灭,我们的任务便已完成了。日后再有动静,也要看大王具体是何举措。今元国之地虽然尽在我军掌控,但各地未必没有反抗势力。以我之见,先稳住我军在元国属地的根基。同时另遣使者而发北地,以此使大王裁处便是。”
夏侯邕点头,从其言。便立即修书一封,派遣使者便取北地而去。以此向殷纣璃报捷的同时,也咨询之后的决计到底如何。
这正是“纵得大事西境下,谋决还当北地决”。预知北燕国中决计怎样,裴寅婴此去胜败若何?且看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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