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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沈略微微抖着手接过,牛皮纸信封上写着“沈略亲启”四个字,没有落款,但笔迹与她方才仓皇间看到的如出一辙,昂藏郁拔,苍劲有力,仿佛直直刻进了她的心底。
叶妃摇摇头,轻道:“前几天原来的七班聚会,打你电话一直关机。他给我的……就说遇见你的话,把这个给你,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顾允丞并不知晓沈略自杀的事情,大约连她被g大录取都不知道,叶妃心里也很是犹疑,怕现在给沈略这些对她又是新的一轮刺激,然而,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她并没有替他们两人做决定的权利,只说道:“看不看你自己决定吧,无论你做如何选择,我都会支持的。只是沈略……再苦再累也不要选择以死逃避,有时候生活就像……就像强奸,如果反抗不了,那就去享受,你要告诉自己,乐观地对待生活,别消极堕落下去。这个比喻虽不好听,但……”
说到最后,叶妃鼻子发酸,有些难以为继……把忍受变成享受,说说容易,做起来有多难,大约没经历过的人,是不会明白个中滋味。
“我明白,谢谢你……”沈略深吸了口气,更多的时候,她只是以那份刚烈与倔强,去掩饰自己的鸵鸟和懦弱,学不来别人的豁达和阿q精神,所以过得分外辛苦。
“对,若真无法摆脱,你就当自己强他,把他当免费牛郎好了!”叶妃挥着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
沈略扯了下唇角,却笑不出来。她的眼中流泻着很亮很亮的水光,似乎再多低头一秒就会倾泻而出,忙抬起黑眸把视线调向窗外。
院子里的那一泊池水在月色中轻轻荡漾,鱼鳞般的水光透过明净的落地窗,在天花板上投射出长短不一的银色波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