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n Rings(1 / 2)

<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综英美】铁罐拆包计划 ”查找最新章节!

backgroundmusic:【watching over you- kari kimmel】

看着tony被那群人说着阿拉伯语的中东武装分子抬上卡车的时候,霍普洱内心像是一块石头落了地,她趁着车门关上的时候轻盈的跳了上去,盘着身体窝在tony身旁.

她举起前足看了看自己的爪子,注意到细长的指甲,又正反面翻了翻,看到了自己一坨一坨的粉红色掌肉如此自然的生长在白色毛发中:“meow?(为什么我会是只白猫)”

她明明是照着knight的样子变的.

truth:每个人都不一样,猫也是.

“baoeshei gulukad(我们怎么处理这只猫?)”一位坐在后卡座的武装分子听到猫叫声,摘下了蒙在嘴上的面巾对一位胖男人询问道:“kolose(杀掉吗)?”

胖男人撇了一眼趴在tony身旁的那只小白猫:“net,lopashimma(不,我们不能那么做)”男人说完伸手提起霍普洱脖子就把她拎了起来,嘴上说着手上的力度却没有任何怜悯,他看着tony的这只美国猫,露出一个笑容,用带着口音的英语开口:“it's doo gude do gill(it's too cute to kill)”

(怎么能杀掉这么可爱的玩意)

最后一句英语虽然蹩脚,但霍普洱听懂了,他们谈论的内容并不难想象,看着面前的胖子那张猥琐的脸和狰狞的笑容,她鼻子动了动,咧嘴发出咕噜咕噜的警告声.

因为他话是这么说,下手可不轻.

“mashdoo!(快看,它生气了)”圆脸胖子提着她脖子的毛皮朝周围的人哈哈大笑道.

小白猫咧嘴看了眼这个把捉弄动物作为乐趣的男人,抬起前足就是一抓.

“dalara(混蛋!)”圆脸胖子瞬间重重把小白猫甩丢出去,看着自己手上的几道爪痕痛骂出声,他立马拿起座位旁的枪支,噼啪上了膛,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一些听不懂的语言,但光听语气就知道那不是什么好话.

“nah nah”另一个男人伸手拉住圆脸胖子:“kiploma daekmaly(留着它或许可以赚一笔)”

圆脸胖子听到钱才放下了枪,伸手摸了摸胡子,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句什么,便也没有再和她计较.

霍普洱睁着圆鼓鼓的双眼瞪着那个圆脸胖子:“他说什么truth?”

truth:他们食物不充足,却还要再给一只猫.

霍普洱瞅了胖子一眼,爬到tony身边,忍不住心疼的舔了舔他的脸,一股汗味伴随着腥甜味瞬间在她脑子里炸开.

“好咸…”

但似乎并不恶心,因为猫嗜腥.

其实tony受伤的地方不仅仅只有胸口,他的头部和脸部的皮肤也有不少破皮,她轻轻用肉垫按了按tony的脸颊,也不敢用力,只觉得此刻车能再快一点,越早到那个洞穴,他就能越早得到治疗.

整个车程漫长而闷热,这里是片被沙漠包裹的地域,基本没有任何水域,正常人在这片空气中待久了,鼻子里都会堆积上一层灰.

霍普洱一路上没少打喷嚏,变成一只猫后,她的嗅觉比以前灵敏了数倍,以前她也从未待过这么干燥的地方,可她都这样,那昏迷着的tony呢…

不知道车程是否走了一半,但她现在已经有些渴了,她抬头看着两旁的武装分子们手里拿着的塑料瓶,舔了舔嘴巴,霍普洱转过头看着tony发白而有些疽裂起皮的嘴唇,急得一边叹气一边在原地来回打圈.

“hey”一个男孩面无表情的给她递过来一个小瓶盖放到了地下,用蹩脚的英语对这只美国猫道:“dlink”

他的同伴说了些话嘲讽他,但他只是摇摇头,什么也没说.

看着瓶盖里少的可怜的透明液体,霍普洱抬头看了一眼,那个中东男孩年纪不大,但眼睛圆圆的,面相比其他人看上去少了点凌厉感,因为他眼神里的东西骗不了人,霍普洱突然觉得相由心生这句话突然就有了些道理,她心里猜测这个男孩可能是被ten rings(十戒帮)抓来充丁的.

车上的人手里的水并不多,大家都是分着喝的,男孩是最后一个喝到水的,尽管手里的水已经所剩无几,他还是留了一点给她.

这颗怜悯心此刻突然显得如此宝贵而难得.

霍普洱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还是默默记住了他的脸,她原本想说声谢谢,但是想到他也听不懂,干脆什么也没说,只是叼住瓶盖往tony身旁走去.

她用舌头卷起一些水,爬到tony脸上用带着水的舌头舔湿了他疽裂的嘴唇,一下一下,就像护士们用棉签给病人补充水分那样.

他的身体损耗了很多血液和水分,尤其是在受伤的时候,人体是需要呵护的,可惜她能做的太少了.

tony嘴唇动了动,似乎是一个下意识的行为,霍普洱惊喜的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但似乎他还是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她只能来来回回的舔衹,好让他的嘴唇保持湿润.

圆脸胖子惊奇的看着那只小白猫干的事,他伸手指着tony唧唧歪歪的和同伴说了些什么.

truth:他说你是只忠心的猫,另一个人说他怀疑你只是想把tony吃掉.

他们当然不会用人类的思想去揣测一只猫.

霍普洱撇了一眼圆脸胖子:“不用告诉我了truth,我不想知道他们在讨论什么”

车上的人在说笑间,车已经停了.

圆脸胖子下了车以后朝不远处等待已久的光头招手,脸上带着喜悦而期待的笑容,好像他们这一趟带回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车刚洗劫来等待走私到黑市的宝藏.

看着后续的武装分子将tony的身体搬下了车,霍普洱爬到尾箱跟着跳了下去,注意到他们似乎要把tony搬进一个新地方,霍普洱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正和光头汇报结果的圆脸胖子谄媚权贵的笑容,那光头嘴角微微笑着,手里得意的转着手指上的一颗戒指,两个人一看就没在密谋什么好事.

坏的实在经典.

经典到生怕别人看不出来这两只老鼠在干坏事.

霍普洱鼻子嗤了声气:“一只秃一只肥”说完她尾巴置气般的甩了甩,转头跟上了那群搬运tony的武装分子.

可惜她也还做不了什么,只能口头上对人家外貌进行语言攻击.

霍普洱跟着那群人来到了漆黑的山洞中,除了灰尘味,这里还有一些腐朽的木头味,伴随着在这里生活的武装分子们的酸臭汗味和体味,霍普洱猜测这里的人洗澡次数一定屈指可数,她开始后悔为什么要变成一只猫而不是一只没有嗅觉的其他动物了.

tony安静的躺在一张临时搭建起来的木台上,除了胸口还在起伏证明他还有呼吸,他现在满脸血痕的样子看上去简直就像一个死人.

那两个武装分子将他安置好以后就出去询问后续事宜了,霍普洱在洞穴里四处逛了逛,这里的卫生环境简直差得无法形容,但这里确实已经是最好的休憩处了.

此时洞穴里只有她和tony两个人,气氛安静的有些可怕,门外时不时传来男人们的交谈声,但她一个字也听不懂,也不需要听懂,她在等待一个人,更希望那个人能快点出现.

她跳上床板看着tony胸前的伤口,防弹衣已经被撕掉了,此时的tony胸口光秃噜的,那些细碎的小伤口倒是显得格外触目惊心,有些伤口已经结了暗红色的痂,血多的地方甚至有些发黑,看着那些可怕的血红,霍普洱的眼泪已经在打转了.

“再等等,tony,再等等”她轻轻叫唤着安慰道,即使tony根本听不到.

没过一会,门外传来的脚步声像是希望一样让她瞬间起身.

“ok,ok”双手高高举起的小胡子男士被粗鲁的推拉进了门.

再次见到yinsen的时候,霍普洱激动的忍不住在床边转了一个圈.

yinsen指了指tony的方向,说了几句话,便走过去为病人查看伤口了.

看到那个浑身是血的tony·stark的时候,yinsen难以置信的看了眼门外的人,眼神满是错愕,他被胁迫着来这里的时候可没人告诉过他需要他治疗的人是大名鼎鼎的斯塔克总裁.

这个骄傲的男人为什么能沦落到今天这一步?

他不禁感叹造化弄人,一个高高在上的王子也能被这群武装分子从天堂上拽下来,他都不知道该说这群人无所不用其极,还是该感叹原来tony·stark也有虎落平阳的一天.

“meow…(快帮帮他)”霍普洱祈求出声.

yinsen被一阵猫叫声吸引了目光,他看着盘旋在tony身旁的这只小白猫,错愕的摇摇头:“你是他的猫?”

“meow”

看着白猫乖乖回答的样子,yinsen俯下身看了看她那双玻璃珠子一样的蓝黑眼睛:“你真有灵性”说完他小心撕开了tony身上的衣服,观察着他胸口的伤痕,这种伤口他一点也不陌生,心碎者(heart beaker)在这一带是很出名的武器,很多居民都死于这种恶心又折磨人的武器.

yinsen还不知道该怎么为他续命,因为他从来没有治好过任何一个活死人,更没有足够好的医疗条件和地点,但至少他知道现在应该做什么,先处理好他的伤口.

yinsen巴拉巴拉和门外的守卫说了一堆自己需要的器械和药物,便走到tony身旁,开始小心翼翼给他脱衣服.

霍普洱将头匍匐在爪子上,安静的看着yinsen.

yinsen看了她一眼:“我可没有把握能医治好他”说完他拉起周围的台子,开始构建一个临时的手术台,他知道自己一定得做点什么救活这位科技天才,尽管他在九年前并没有给自己好脸色,但他不是那么计较的人.

“尽力就好”霍普洱回应道.

yinsen听不懂猫语,但他有些惊讶这只猫会给他回应,仿佛像真的听懂了他说的话一般.

“hasaki!”门外传来凶悍的叫喊声,来人手里拿着的是准备好的药物和器材,这些东西来得很快,根本就像是早就有所准备的.

yinsen接过医疗箱,不紧不慢的将器材拿出来,不知为何他心里有些紧张,或许是因为那只猫一直在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缘故,或许是因为他眼前的男人是tony·stark.

他用棉签蘸了些酒精,涂抹在他胸前的伤口处,tony的胸口此时就像一个漏了的筛子,伤口的密度从正中央向外围扩散开来,他应该庆幸伤口没有集中在左胸口,不然顺着血液的循环速度,那些细碎的弹片早就进入心脏了.

yinsen拿起把小钳子,顺着周边将部分肉眼可见的浅显碎片从肉里挑了出来,整个过程看得霍普洱代替性的难受,还好他现在还没醒.

把能挑出来的浅层碎片都挑出来以后,yinsen注意到tony干裂的嘴唇,便从箱子里翻找出了一瓶生理盐水和葡萄糖,四处看了看,却并没有发现可以挂针水的架子,他看了看门口的方向,摇了摇头,他可不指望有谁能替他拿着针水,而他自己还要双手作业,为他处理伤口.

他叹了口气,干脆抽出一只针管,抽取了玻璃瓶里的液体,往tony的手腕处注射进去,可惜针筒太小了,他只能一次一次重复着动作,一次一次的,把针头往他皮肤里扎进去.

看着tony左手腕上一个一个逐渐密集的小针孔,yinsen都有些下不去手,干脆换了一只手,把剩下他所需要的东西注射到右手中.

“老天…”

看着tony伤痕满布的身体,霍普洱忍不住叫出声,她眼睛有些模糊,因为那些泛着红点的针孔虽然很小,但是却看得人无比揪心,她捧在心尖上的爱人有一天居然会连一个为他举针水的人都没有.

她突然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变成一只猫了.

yinsen把用过的针头丢在了一边,才注意到那只眼睛泛着泪光的白猫,他讶异道:“你是在难过吗?”他伸手拿过绷带:“我可没有在伤害他”

“我知道”霍普洱轻声道.

yinsen皱着眉抬头看了她一眼:“真神奇”

他感觉猫真的在和他说话,他不懂兽语,但精通很多语言的他能从语气来辨别情绪,即使是一个动物,但人也是动物,从这一点来看,他只觉得眼前的白猫真的很有灵性.

yinsen开始给tony缠绷带的时候,霍普洱疑惑的在原地转了一圈,这不是她想象的那样,那个该死的电磁铁呢?

“meow?”霍普洱跳上tony的床铺疑惑的叫了声.

“噢小家伙,离伤口远点,你不希望他被细菌感染对吗?”yinsen伸手朝她挥了挥,有驱赶的意味.

霍普洱听话的跳了下去,抬头看着yinsen,再次叫出声:“meow”

她不解,为什么看不到那块磁铁.

yinsen看着白猫的那双蓝色眼睛:“我只能暂时做到这些,如果你能听懂的话”

门外传来的急促叫喊声打断了一人一猫的谈话,yinsen把手里的绷带打了一个死结,走过去交代了大概情况.

霍普洱什么也听不懂,只见不到一会,就有人进来把tony的身体抬起来,准备搬出去.

她在一旁急的打转,yinsen看了她一眼:“他们要带他去拍摄,好索要赎金”

拍摄?

霍普洱支棱起身体,想要跟着一起去,没想到yinsen一把将她捞起来,轻声道:“听着小家伙,我知道你很不放心你的主人,但趁着没人注意到你,别给自己惹麻烦”

有个武装分子诧异的看了一眼yinsen,觉得他和一只猫说话的行为十分愚蠢,男人打量了一眼他手里那只猫,骂骂咧咧的出去了.

“meow”霍普洱请求道,他在yinsen坏里扑腾了几下,yinsen见掌控不了她,也只好放手,他看着那个追上去的小身影,提醒道:“别让人抓了”

“meow(谢谢提醒)…”霍普洱回应道.

yinsen摇摇头,只觉得一切太疯狂了,尤其是那只猫回应他的时候.

霍普洱悄咪咪的跟在那群人身后,走了一大段路,才发现tony别带到了一个营地,那是个大帐篷,在帐篷门口,tony就被人用麻袋套上了头.

这一切都是为了拍摄准备的吗?

看着tony被带进了帐篷里,她也尾随着从帘子里钻了进去,里面人很多,但没有人注意到角落的那只白猫,好吧,她其实也不算白猫了,跑来跑去的时候霍普洱已经把自己折腾成了一只脏兮兮的花猫了.

她抬头看了看,那些持枪者身后有一面大大的旗帜,上面的图案是十个戒指,十个圆环里写着不同的文字,像是阿拉伯语,又像是别的语言,十个圆环相扣,围绕着两把相交向的刀剑,成为了现在的ten rings(十戒帮).

(ten rings 团队logo)

看来那个在背后主导一切的老秃头并不是什么大人物,一切的一切都在说明着这只老鼠只是其中一个戒指,这个恐怖组织中的其中一个角色.

她实际上并不清楚十戒帮的历史,有关这个组织的资料她也没有在神盾局看到过,只是听巴顿提过一嘴.

和hydra一样,十戒帮的历史也许可以追溯到更早的时候,但没有九头蛇那么久远,但这并不妨碍有人将这个组织描述为“信仰”,21世纪初(两千年)后,这个组织才逐渐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而主要的运作地点,恐怕就是阿富汗.

等等…

2000年这个数字像是一个锤子一样敲在霍普洱心里,因为十戒帮发展的时间实在太巧了,巧合到让她不禁想起1999年的最后一天,她在科技大会上遇到了基里安的那天.

一个难以置信的想法在她脑子里乍现,如果十戒帮背后的支持者真的是满大人,那么基里安就脱不了干系.

但她不确定,更不能妄加用另一个宇宙的人去揣测,也这更让人害怕,她是那个为基里安提供了资金支持的人,如果今天的十戒帮背后那个真正的满大人是基里安,那么就他们绑架tony的行为来说,她也间接出了一份力.

她怎么能这么天真?

天真的觉得只要tony去赴约,基里安就不会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如果这件事情真的和基里安有关,那么…

她真的低估了基里安的野心,更高看了自己.

霍普洱失望的低下头,antony有一句话说对了,她有时候真的很自以为是,她以为她在做的事是【改变】,但其实一个人会否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是从一开始,从内在就注定好的,劣根性存在于每个人,可是基里安真的是那种嘴上说着不介意,但却私下记恨tony爽约的人吗?

他值得相信吗?

“(准备好了吗)?”为首的老秃头站在摄影机旁对捣鼓着摄像机的男人开口道.

“(好了)”摄影者放置好了机器的角度,对站在一旁的秃头男道.

秃头男将一份文件递给了一个带着黑白花纹头巾的男人,说了几句话,内容并不难猜,大概就是让他照着稿子念,老秃头有自己的小聪明,他并不打算亲自现身,而是交给手下的人去做.

两个男人拖了个椅子,将tony放在了上面,怕他临时惊醒,又找来绳子将他双手捆在身后,对摄影者比了个ok的手势.

只见摄影者将机器打开,点点头,示意可以开始拍摄了.

望着摄影机红灯闪烁,武装分子们拿起了枪支,拿着稿子的人拿起手上的稿子看了一眼,准备开始念.

霍普洱:告诉我他们在说什么truth.

“斯塔克工业的第二指挥官”男人看着稿子开口:“我们已经按照协议屠杀了军事护卫队,但你并没有说明屠杀目标里包括斯塔克工业的ceo”男人说到这里看了一眼麻布盖着的tony,给了旁边的人一个眼色.

红头巾的男人利索的掀开了tony头上的麻布袋,在注射过一些生理盐水和葡萄糖后,tony显然已经恢复了一些意识,突然从黑暗的环境里一下乍现的光线让他甚至有些睁不开眼.

霍普洱身体一动,有些想上前看看他的冲动,但还是止住了脚.

“奥巴迪亚·斯坦”男人继续大声道:“这里是gulmira(古米拉),我们要严肃告诉你,你并没有在协议中阐明你付酬金刺杀的对象是伟大的tony·stark”

这不对.

霍普洱心里顿时有些矛盾,什么东西不对劲,奥巴迪亚非法向他们出售武器以帮助他们实现其目的的走私行为霍普洱一直都知道,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奥巴迪亚应该是与十戒帮达成某种协议,例如攻击和屠杀一个军事护卫队,但十戒帮去找tony的时候明显就是有意为之的,这群人知道自己的目标是谁,而不是像现在说的这样豪不知情.

他们真的不知情吗?

truth:你没发现他们的攻击后来就停止了吗?

霍普洱抬起头看了眼不远处的老秃头,瞬间恍然大悟.

十戒帮意识到攻击的车队中包括前往阿富汗出差斯塔克工业公司首席执行官后,他们对车队的攻击就停止了,在知悉tony身份后,他们的目的恐怕也从刺杀变为绑架,临时起意把他俘虏,老光头发现了奥巴迪亚的小九九,这老头打算杀了斯塔克工业的王子来夺走整个王国.

为此,十戒帮便打算拍摄这段录像来通知和威胁奥巴迪亚,好利用tony换取更多赏金,以此封口,因为一旦奥巴迪亚不给钱,他的阴谋就有可能被十戒帮捅出去,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十戒帮一无所有,自然没有什么鱼死网破可言.

他们最多损失的,不过是一条人命,而在这个地方,人命并不值钱,拿了定金的十戒帮并不亏,但如果奥巴迪亚真的给了额外赏金,他们就赚大了,而老秃头显然笃定奥巴迪亚是个聪明的生意人.

tony慢慢适应了些光线,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身处在一个无从得知的地点,他看着眼前的摄影机,意识到自己恐怕已经和绑架这个词捆到了一起,即使那些人说的话他一句也听不懂,但身旁的武装分子们手里的□□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转过头寻找着什么,却没有见到自己身旁或者任何地方有其他椅子,或者说,和他一样坐在椅子上的人,他心里突然被一阵汹涌的未知和恐惧包围.

“如你所见,奥巴迪亚·斯坦,你必须为你的欺骗和谎言付出代价,刺杀tony·stark的价码现在涨了!”说完他放下手中的稿,朝摄影的人点点头,后者关掉了摄影机.

“她在哪?”这是tony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霍普洱在角落睁大了眼睛,她没想到tony在这种时刻醒来,会问的第一句话就是关于自己.

但周围并没有人理他,因为语言不通,tony睁大了眼睛观察着周围,怒视着每一个人:“在哪!”他鼓着气强调道:“她”

tony下意识的认为霍普洱一定被这群人带到了别的地方,监狱牢房什么的,他甚至不敢想象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作为女人的霍普洱会否遭受到比他还糟糕的待遇,说不定她已经…

他动了动手腕,却发现自己手被勒得又紧又疼:“tell me!”他声音大了些:“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不远处的光头男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但什么也没说,只是对手下比了比手势,示意他们先把这块值钱的肥肉带回去.

“有人说英文吗?”tony摇头道:“告诉我…woo!”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其中一个武装分子狠狠一拳揍在脸上:“shud ub(闭嘴)”回应tony的还有武装分子带着口音的警告.

一记重拳下去,tony只觉得顿时眼冒金星,痛感顺着脸皮扯到太阳穴,像是有人在他脑皮一下一下的打鼓一样,咚咚咚,伴随着一些耳鸣,神经都在跳着疼,他心里顿时被愤怒淹没,眼前的人就像流氓一样,根本没有任何道理可讲.

tony费力的眨了眨眼睛,血气上涌让他顿时有些呼吸不过来,他只能瞪着周围的这群□□,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霍普洱急得在原地打转,前足一下下的垫起又放下,她真的很想告诉他:【我就在这,别生气.】

因为tony现在的身体状况差极了,太过激动会加速他的血液流通速度,那是致命的.

tony刚想站起来继续说点什么,却只感到胸口有种撕裂感,瞬间皮肉中的刺痛感越来越强,他顿时有种缺氧到难以呼吸的感觉:“tell(告诉)…”话还没说完,他再次昏厥了过去.

霍普洱霎时慌了神,急的尾巴一圈一圈的摇.

看着tony昏了过去,光头男人心里顿时有些紧张,他快速朝手下说了些什么,好让他们赶紧把他搬回去找人治疗,如果这块肥肉失去了价值,那么他就没有可交换和威胁的筹码了.

光头男掀开帘子走了出去,霍普洱赶紧跟着从帘下钻了出去,跟上了那群人的步伐,路过光头男人的时候,她驻足看了了眼他手上戴着的那颗戒指,心里狠狠的记上了一笔.

男人显然也注意到了那只白猫,他看着那双蓝色的眼眸,眉头皱了皱,一下子恍然大悟:“哈…”他朝她走了过去,蹲了下来:“你就是【她】”

这句话听得霍普洱猫身一抖,但她还是在原地瞪着他,没有丝毫怯弱.

但显然光头男人想不到那一层,他认为那个she就是眼前的这只白色母猫:“你看上去对你的主人很重要”说完他忍不住觉得自己和一只猫说英文有些可笑,他摇摇头站了起来,鼻子嗤了声气:“cat”

他觉得有钱人的生活简直滑稽至极.

“滴…”他口袋中传来的电话声打断了男人的动作,他掏出手机,接通了电话.

“meow(老秃头)”霍普洱咒骂了一句便打算转身离去.

“不,没有发现任何女人”秃头男人回应道:“只有tonystark还有一只猫,满大人”

听到【mandarin(满大人)】,霍普洱瞬间站住了脚,转过头来看着那个秃头.

“不,他们带回来的只有tony·stark”秃头男不安的解释道:“yes,我发誓”

电话中的那位满大人不知说了什么,秃头男的脸色逐渐有些难看:“yes,mandarin(满大人)”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才发现自己干的这一票远远比他一开始想的要复杂得多,而且tonystark口中的那个she竟然真的是一个女人,他的妹妹.

秃头捏紧了手里的电话,看上去有些生气,又不好发作,崩着一张脸叫来圆脸胖子,大声询问了些什么,只见圆脸胖子一个劲的否认,他有气急败坏的训斥了胖子几句,伸手指着不远处嘱咐了几句,胖子点点头,赶紧去做事了.

霍普洱疑惑的看着那个看上去心情不太好的光头:“truth,他们刚才说了什么?”

truth:满大人让他派人重新搜索那片区域.

霍普洱:“他们要找什么?”

truth:你.

霍普洱顿了一下,有些难以置信的眨眨眼,刚才她还根本不确定满大人会否真的是自己心里想的那个人,现在看来,已经没有理由可以否认了.

满大人就是基里安,只有他,才认识自己.

一切逐渐清晰起来,基里安似乎对光头的这一票是知情的,但他并不知道他们绑架的人是tony,因为其实连十戒帮的人都是轰炸到一半才发现的,而那秃头仔看上去很想利用tony狠狠赚一笔横财,但霍普洱猜测基里安通过新闻报道得知了斯塔克兄妹在阿富汗失踪的消息,因此才想到了老秃头接的这一票军队订单,但那秃头并没有和基里安汇报拍摄视频威胁奥巴迪亚的事情,说明秃头应该是想吃独食,可基里安为什么不阻止那老秃头,还要让秃头去找到她?

有些黑暗的想法瞬间让霍普洱倒吸一口凉气,她摇了摇头,有些不敢再想下去.

她根本不敢再相信基里安,无论他寻找自己是出于以前帮助还是什么,如果是好意那再好不过,但如果不是呢?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基里安知情后并没有阻止秃头绑架tony的行为,即使他知道被绑架的tony是她哥哥,但是霍普洱根本不敢确定基里安如今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但愿他没那么睚眦必报”霍普洱叹了口气,赶紧朝着tony的方向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