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background music:【another year - finneas】
今天是2009年的最后一天,冬日的马里布不会下雪,但今天tony起床的时候还是打了个冷颤,尽管贾维斯已经贴心的调高了室内温度,tony下楼之前还是给自己套上了一件厚夹克.
他记得以前的马里布没有这么冷的,或许是因为他的身体大不如前了,不论是年龄还是状况.
“hm…今天天气不错”
tony一路下楼路过客厅的时候看了一眼端着杯牛奶窝在沙发上看早间新闻的pepper:“早安亲爱的”
他今天心情也不错.
“三明治在餐桌上”pepper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道.
tony打了个哈欠,走到厨房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花生酱?”
pepper把牛奶杯放在了桌上,盯着电视里的雪景镜头道:“别挑了,附近的商店在1月5号才会恢复营业”
tony看着手上的三明治挑挑眉:“其实偶尔试试花生酱也不错”
“今年纽约的雪下得真大”pepper想到什么,转过头看着tony身上的厚皮衣:“你是因为怕冷才搬来加州的吗?”
tony嚼着三明治摇摇头,喝了一口热牛奶道:“我喜欢纽约的冬天”
“那为什么搬来这里?“pepper问:“长岛离新泽西的总部不是更近吗?”
tony顿了一下:“那时候我刚接手斯塔克工业”
pepper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眼睛里有些别样情绪,看来tony不喜欢的,应该是1991年的那个冬天.
tony:“有时根本没空回家,换个地方是一样的,我原本打算把老房子捐了,不过hoper有些舍不得,所以…”他吃完了最后一口三明治:“hm…花生酱还不错,以前我为什么没注意到”
兜兜转转,tony还是没有回答pepper的问题.
“这座城市有什么特别的地方?”pepper拿平板把电视声关小了些.
“纽约?”tony端起牛奶朝pepper走来:“还是加里布(calibu)?”
“是马里布(malibu)”pepper纠正道:“我好奇很久了,你为什么要把m开头的城市叫c?”
tony把只剩一半的牛奶杯放在了客厅的桌上,一只脚跨上沙发楼住pepper:“如果我告诉你这和我的老情人有关你不会生气的对吗?”
pepper捏了捏tony的手臂:“取决于内容”
她一定是好奇的,tony肯定了.
“you know,我以为你不敢兴趣的,不过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不介意都告诉你”tony道.
这一年来的相处,他发现pepper越来越爱吃醋了,这或许是正常的,也或许她以前就在乎,但只是从不过问,但现在不同了,他们二人理应是最亲密的关系,也应该坦诚相待,相互尊重.
像自己说过的,好好看待他们这段关系…
“我认识herse的时候,就是1991年”tony伸手搂着pepper,让她依靠在自己身上:“那个夏天,我和罗迪在纽约大厦的一个派对嗨,就是在那里,我认识了她,她是个神秘的女人,直到现在,我也并不知道她的姓氏,职业,家庭”他歪歪头:“还有年龄”
想起周年庆典上的那张面容,他只觉得自己又收到了欺骗,她第一次认识自己的时候说自己28岁,可这么多年过去了,那张脸还是没有变过,哪怕是一条该死的皱纹,任何岁月的痕迹都没有.
tony:“我所知道的,只有她叫herse,红色头发,身手不错,喜欢演戏和画画,一个满嘴谎话的女人”
pepper听到这里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他腰间的纹身:“噢所以这也是她骗你去纹的?”
“这倒不是,我自愿的”tony笑了笑,只觉得此刻的pepper意外的可爱:“她身上也有一个,我是个生意人记得吗?不做亏本买卖”
“herse和马里布有什么关系?“pepper终于问出了那个直觉下的问题.
“加里布”tony道:“她那么叫的,实际上我第一次来加里布是和她一起的,当时我们在旅游,我问她想去哪,她选了这里,她说这是加利福尼亚的马里布,所以叫加里布”
“so”pepper眉头皱了皱:“就因为这个”
“当然不是”tony道:“好吧算是,实际上我是觉得在这个生活节奏很慢的城市写编程会很爽”
但其实他并没有把话说完,马里布于他而言的意义并不止于此,这里是他和herse旅游过的最后一个城市,也是他的天真葬送的地方,因为就是在这座城市的海滩,那个女孩为了他穿上了不喜欢穿的比基尼,尽管当时他们没法下水游泳,只能像两只旱鸭子一样在沙滩边上玩.
就是在海滩的度假区,herse告诉他以后不要被pua,就在他自信无比的说自己不可能的时候,herse搂着他的脑袋,认真的看着自己的眼睛告诉他:【可毕竟antony是个善良的孩子,善良最容易被别人利用对吗?】
就是那一刻他有了想和她共度一生的念头,因为这个认识不久的女孩,却让他觉得仿佛已经认识了大半辈子,她看着自己的眼神没有打量和物欲,也不企图从他身上获得什么,这样难得的女孩,为什么没能和自己走到最后呢,到底是她的问题,还是自己的问题…
马里布就是他们甜蜜的最后一站,在那之后,herse就像是对自己突然失去兴趣,急于摆脱自己赶紧离开,英年早婚这个念头这也随着青春的无畏而不了了之了.
一切的一切,使得马里布这个城市早已不同于其他地方.
“你在笑什么?”pepper道,她看到tony脸上泛着一些格外美好的笑容,显然那些笑容来自于回忆,和她无关的回忆.
“抱歉”tony扣了扣鼻梁:“想起了一些往事”
pepper支起一个礼貌的微笑:“要是一个满嘴谎言的女人能让你笑的这么幸福,那你们为什么要分手?”
“我不知道”tony说出口才发觉这段感情原来真的是无疾而终的,他甚至都没法明白问题出在哪,因为她总是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就连分手,他也从来没有从herse的嘴里听过一个正当的理由.
“她离开了我”tony坦诚道:“或许是因为我想要的太多了,这真是个烂理由对吗?”
pepper突然有了更多危机感,实际上她对herse的危机感从看到那个纹身开始就存在了,她明白那个女孩一定是特殊的,这是女人的直觉,至少她在tony身边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tony把自己姿态放得这么低过.
“你爱过她”pepper几乎是肯定的说出这句话.
tony只是勾起嘴角笑了笑,什么也没再说,人不能否定过去,但也要珍惜现在.
“hey”tony拉着pepper的肩膀:“这些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你也说了,i loved her,it's a past tense(这是个过去时态)”
可不知为何,哪怕tony对她的评价再糟,他也没有否定过herse和他的感情,或者否认herse不值得爱.
“她是个不错的人”pepper问:“是吗?”
“她…”tony顿了一下:“是个复杂的人”说到这里他松开了pepper,拿起剩下的牛奶一饮而尽:“yinsen在工作室吗?”
“他吃过早餐了”pepper道:“刚拿了袋新猫粮给哈尼”
听到【honey】这个名字,tony不自觉的看了看玻璃窗上的时间:“明天…明天就是新年了对吗?”
他心里有些隐隐亢奋,因为新年的第一天是霍普洱和他约定的日子,而先下的时间越是临近,他就越是焦虑,或者说,期待.
“你有什么安排?”pepper问.
“她明天回家”tony转过头伸手道:“家里有婴儿床吗?”
pepper掀开了毯子:“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所以没有吗?”tony道:“我记得之前翻修的时候你有提过这件事”
“就放在画室,但没人来安装,一堆木头”pepper叹了口气:“你该早点告诉我的,现在家具商一定也在休假”
“不必麻烦”tony迫不及待的起身道:“我来做”
想到这tony便立马动身将那堆木头从画室里搬到了霍普洱的房间,整个过程他干劲十足,因为这堆零件和木头对他而言不过像一套乐高罢了,而更重要的是,这是他能为霍普洱做的.
“嗯哼…”tony只看了一眼螺丝口的大小,便将起子袋打开准确的拿出了相符合的起子型号.
果然像他所想,这张婴儿床不过就是一个乐高,但他拼的时候很开心.
“tony”
站在门口敲门的人是yinsen.
“噢,你来的正好”tony打开了门,却看到了来人手上端着的叶绿素汁:“jesus”
“你知道你必须喝”yinsen将果汁放在了桌上,往里面看了一眼:“miss.potts说你在装婴儿床,看来你遇到了一些麻烦”
“没有麻烦”tony快速道:“好吧实际上确实有,我是说,我装好了,但不确定应该把它摆放在哪里,你看…”他把小床拖到了大床的左边:“如果在这里,那么…”
tony说着就躺上了床:“她睡觉是不是就该把头偏向左边,这对心脏并不好,而如果是右边…”他又偏了偏头:“那也不行”他把头转正看着天花板,沉思许久:“我知道了”
tony立马起身把小床搬到了床尾:“这里,完美位置,睁开眼睛就可以看到”他满意的拍拍手,转过头看到yinsen微微一笑的表情:“怎么那么看着我?”
yinsen:“没什么,我刚才看到你在努力的做好一个哥哥,看来你很期待明天”
tony嘴角勾了勾,什么都没说.
“我来是告诉你两件事”yinsen看了一眼放在桌上还没动的叶绿素汁:“第一件事就是别忘了喝药”
tony拿起那杯绿玩意喝了一大口:“yeah,你已经告诉我了,第二件呢?”
“我要去一趟纽约”yinsen道:“几天或许”
tony:“去看谢亚?”
yinsen:“除了这个,我想去找吴医生一趟”
“为了什么?手术?”tony摊手道:“no,现在没人知道这件事yinsen,公众更不能知道”
“你一定要这么执着吗斯塔克?”yinsen问.
这一年来,随着yinsen和他的相处,他愈发摸清楚了tony这个人的性格特点,这个骄傲的天才有着很重的强迫症和自尊心,这一点在钯中毒这件事情上不能体现得更明显了.
“这不是执着yinsen,我们谈过这件事,这个…”他敲了敲自己胸口的反应堆:“是我的…是钢铁侠的一部分”
他比谁都明白这代表着什么,这是ironman的标志.
“看来你只是害怕失去反应堆”yinsen一针见血道:“比失去你自己的生命还害怕”
“你说对了”tony道:“但我确实害怕,没人不害怕死亡”
他当然害怕,害怕失去生命和未来,害怕失去反应炉,害怕ironman这个身份给他带来的一切,赎罪感也好,心底的正义源泉也罢,那么他将不再是ironman,甚至不再是个…好人.
yinsen摇了摇头:“吴医生是个值得相信的人”
作为好友他很相信吴医生的职业素养.
“我只相信我自己”tony道:“我是说ironman,他值得所有人信任不是吗?”
“你不需要一个人肩负所有斯塔克”yinsen道:“尤其是需要帮助的时候”
tony顿了一下,似乎是有些犹豫:“什么时候动身?”
yinsen:“现在”
tony看了眼yinsen手里提着的手提箱:“看来你早就想好了,那为什么还来问我?”
“你是我老板”yinsen道.
“现在是假期”tony道:“什么时候回来?”
yinsen笑了笑:“不会很久,最迟一周,怎么了?”
“mark5”tony道:“不久之前在纽约试飞过,卸甲有些问题”
yinsen看他的眼神有些复杂,因为哪怕他明白自己正在慢性死亡,也依旧把时间都投入在升级ironman战甲上,而不是试着找更多的办法,或者试一试其他的办法.
就像是一个有自毁倾向的…疯狂极致艺术家,如果ironman算是一种追求的话.
“我会尽早回来”yinsen说完转身便离去,关门前他还是忍不住多嘱咐一句:“别忘了喝药”
yinsen走了以后,tony把剩下的叶绿素汁一口喝完.
“药?“他看了眼杯里残留的绿色蔬菜渣,笑了笑:“这是生命之水”
-
纽约
曼哈顿的雪很美,除了天气实在有些冷,在加州居住了一年的yinsen竟然觉得有些不适应了.
他裹了裹衣服,敲响了solo家的门,准确来说他其实是来找ray的.
“mr.yinsen,快请进”来开门的是谢亚.
yinsen:“长高了不少”
谢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快请进”
“ray和solo呢?”yinsen把外套挂在了架子上.
“他们在带我打游戏”谢亚看了一眼沙发上的两个人.
“新年快乐”yinsen把一个礼盒递给了谢亚:“新年礼物”
“谢谢mr.yinsen”谢亚笑着拿过礼物拆开来:“这只钢笔真有份量”
价格也很有份量,因为mr.stark开的工资不低.
ray回头看了一眼来人,没等游戏结束就放下了手柄:“喝点什么吗yinsen?”
“都行”yinsen笑了笑,朝ray点点头.
solo看了眼ray:“hey,你又这样,上次也是”
上次ray也是和他打游戏打到一半,一个工作电话过来他就忙着去做任务去了,在工作和娱乐面前,ray刹车总是踩得很果断,solo有时也不知道该夸他敬业,还是说他很会破坏气氛.
“没关系ray,你先做完你没做完的事吧”yinsen笑了笑:“我没有急事”
“那您先坐”ray道,说完他重新拿起手柄:“我都停了那么久了,你的半圈还没跑完”
他们在玩赛车游戏.
“你不能用你的强项和我比,换个游戏我不一定会输”solo不满道.
ray嘴角勾了勾:“我又不是真的在里面骑车”
“如果ray sir真是驾驶者的话,那他不会只超你半圈的”谢亚无情戳破道.
yinsen看着这三个人笑了笑,不知不觉,这里越来越有家的氛围了.
游戏结束后,ray放下手柄道:“谢亚,去厨房找茶饼”
“好的ray sir”谢亚麻利的跑去了厨房.
yinsen:“他真听你的话”
ray:“家里就他最小”说完他起身开始收拾茶桌:“tony和pepper女士还好吗?”
“一如既往”yinsen笑了笑:“这小子真长高了不少”
solo得意的笑了笑:“是的,我想再过几年他就比我高了”
“听tony说他在学校有些麻烦?”yinsen问.
“ teenager issue(青少年那些事)”ray道:“我高中的时候也受过人种霸凌,那时候我有些瘦弱,不是很高,被那群肥猫揍了也没法还手”
solo看了他一眼:“以前没听你说过”
谢亚走过来将茶饼递给了ray:“sir”
ray接过茶饼,开始用茶壶烧水:“吴叔问起我我也不敢告诉他,但其实吴叔知道,后来他有次去学校看我,刚好遇到了那群混蛋整我”
yinsen:“吴先生告诉老师了?”
“no”ray摇摇头,嘴角笑了笑:“那群肥猫看到吴叔来了以后就跑了,后来吴叔一把把我拉起来,用纸一边给我我擦鼻血一边骂我”
“骂你不告诉他吗?”solo问.
“他责怪我,说【你要打架为什么不多约几个人?唐人街李师傅家那小子不是和你关系好吗?下次叫上他,他爸是李小龙的徒弟】”ray笑着关掉了水壶的开关,将开水浇在茶壶上.
“真酷”solo感叹道:“我是说,你从没和我说过吴先生的这一面”
“我以为和你说什么都改变不了你看到他就害怕得连筷子都拿反的举动”ray打趣道:“其实吴叔很可爱的,他嘴上严厉,但心里还是关心我们的”
solo:“可他每次都不主动和我说话”
yinsen笑了笑:“这应该和中国礼仪有关,这方面你可以和hop取取经”
“我知道”solo有些沮丧:“吴叔夸她乖巧,很多次”
ray拿起茶壶过了第一遍茶水:“她可不乖,她只是会想办法讨吴叔开心,但你个小笨蛋不会”
solo:“这绝对是文化优势”
yinsen笑了笑:“说起这个,听说hop回来了”
“噢是的”solo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转移了:“今年我们一起过的圣诞,老天,你都不知道那小家伙有多可爱”
“honey”yinsen道:“是吗?”
“mr.stark没告诉你吗?”solo疑惑道.
“他没提得很详细,看起来他和小普的关系还有些…问题”yinsen伸手接过ray递过来的茶:“她最近一直待在纽约吗?”
“是的”solo道:“和她的同事娜塔莎一起住,有空她就会带着honey过来玩,不过今天她似乎去英国了”
“她应该还没复工才对”yinsen以为她可能去做任务去了.
“no”solo摇摇头:“她说今天是mr.jarvis的忌日,她说她应该去…看望,噢不,纪念…”
“上坟”看到solo半天说不出来,ray合适的补充道.
“对,就是这个词”solo伸手道:“在忌日看望逝去的人,说真的为什么要把看望的日子选在这么令人难过的一天呢?”
“东方是有这样的习俗”yinsen道:“不过那位jarvis先生看起来对她真的很重要,我去年刚去马里布的时候住的就是这位先生的房间,里面经常有人打扫,几乎所有东西都没有被动过”
“是小普”ray道:“不会有别人”
jarvis和霍普洱之间的知遇之恩和养育之情,ray是那个最懂的人,因为吴叔和他也是如此,吴叔不仅在他的生命里扮演了一个严父,也是一个永远的港湾和后盾.
无人能取代.
“那位先生真是个好管家”yinsen感叹道.
“你怎么了解?“ray问.
“我在他的书架上看到过很多食谱和生活笔记,里面都是斯塔克一家的生活习惯,更多的是有关hop的喜好,我注意到他后来的食谱里出现了很多重复的内容,pepper女士和我解释说那时jarvis先生应该是患上了阿兹海默症,但他从未停止过记录这些”yinsen放下茶杯:“斯塔克一家有这位细心的先生是件幸运的事”
ray笑了笑:“他也是个好父亲”
yinsen:“人们都说一个人死亡后的生活轨迹也会慢慢消失,但似乎这位先生并不是这样的”
solo:“你是说ai贾维斯吗?”
yinsen点点头:“yeah,有时候总觉得那位先生还活着,pepper女士为了照顾好tony也经常去翻阅他留下来的笔记,真是一笔珍贵的财富”
ray看了solo一眼,心里有些复杂,因为吴叔年纪渐长,自己终究也要在未来某一天去经历和霍普洱一样的人生悲痛,只希望在那天到来之前,他还能有机会多享受几年齐人之福.
如果solo能多哄哄这位嘴硬心软的老人的话.
“时间不早了”yinsen看了眼时间:“吴先生还是住在唐人街对吗?”
“吴叔没搬家”ray笑了笑:“你找他有事?”
yinsen笑了笑:“去找老朋友叙叙旧,再和他谈个手术”
“您心脏不好吗?”ray问.
“不是我”yinsen笑了笑:“一个朋友”
逻辑敏锐的ray眉头皱了皱,因为据他了解,yinsen并无其他家人朋友了,除了和他在阿富汗走过一遭的ironman.
“是mr.stark身体有什么问题?”显然谢亚也想到了这一点,便直接问了出来.
“或许不是tony”ray解围道:“对吗?”
yinsen言不由衷的笑了笑:“不是tony”他起身摸了摸谢亚的头:“多交些朋友,过阵子再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