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尼露出了一个宁静又腼腆的微笑,但眼睛里却写着认真:“我不怕丢工作”
霍普洱带着欣赏的眉毛挑了挑:“这个工作确实不适合你”
当安东尼将货物都搬上停车场的配送卡车上后,他和同事杰夫打了个招呼:“上西区约克维尔街85区”
“你是不是…”听着他报地址熟练得和点菜一样,霍普洱疑惑道:“真的去我家踩过点?”
安东尼只是笑了笑:“房子的装修很独特”说完他和驾驶座上的杰夫挥了挥手.
“我可得提醒你两件事”霍普洱伸手道:“第一,不要被我的外表所迷惑,我是说,别用带我去吃冰淇淋这种东西理由…我是说,我是个单身母亲,有女儿的那种.”
“我知道”安东尼道:“第二件呢?”
“现在家里没人”霍普洱道:“你的同事把东西送到也没人开门,他也不能放在门口,那片区域拾荒者很多,所以我得尽快回去”
“那你女儿呢?”安东尼问.
霍普洱:“埃德…我是说,我的ai时刻都在留意着她,任何情况都会给我发消息”
“你有个ai?”安东尼一边倒退着一边走:“机器人之类的?”
“目前还只停留在人工智能生成界面”霍普洱回答道:“一般的ai实体化之前都要经过很多试验和检测,检测编程和合理性和安全性,因为程序者有时候可能会因为一些强制指令的疏忽创造出自主意识衍生包”
“我每一个词都认识,但连在一起却什么也听不懂”安东尼诚实道:“我不了解科技”
“把ai机械化是一件需要非常,非常小心的事情,很危险”她点头:“因为实体就意味着伤害可能”
埃德温:“我不会伤害你hop”
她手表传来的男声把安东尼吓了一跳:“它是活的?”
霍普洱:“从…情感板块的拓展来说”
但实际上埃德温的这句回应她自己都没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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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he ice-cream
【艾希冰淇淋店/一个她冰淇淋】
“选个喜欢的口味”安东尼看了眼这家装修风格充满粉嫩和童趣的店铺,冰柜里的冰淇淋颜色各异,很是梦幻.
“我不能选两个吗?”霍普洱道:“或者三个,四个,你请客的话”
围着粉红色围裙的男店员手举着勺子:“决定好了吗高中生们”
安东尼听到这句话抬起头朝霍普洱挑挑眉,这个店员一定以为他们是两个正在谈恋爱的学生.
霍普洱老脸一红,盘起手看着店员:“我要所有的蓝色,淡蓝,普鲁士蓝,雪蓝,噢,还有这个钢青”
“这个?”店员指着薄荷味的冰淇淋桶道:“这不是绿的吗?”
“这个颜色属于我们蓝色系”霍普洱道,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无比骄傲,因为她的灵魂就是一坨蓝物质.
店员无语的看着面前幼稚又较真的亚洲女孩,把冰淇淋碗递给她:“你的蓝色套餐”
“谢谢”霍普洱接过冰淇淋碗.
“你要什么颜色?”店员拿起下个玻璃碗看着安东尼.
安东尼:“草莓”
粉色围裙的店员和霍普洱同时看了眼安东尼.
安东尼转过头看着霍普洱,露出了一个坦然而温柔的微笑:“我喜欢草莓”
“嗯哼”霍普洱点点头,终于理解了店员为什么看他们两个人的眼神那么无言无语了.
看着碗里的四个【蓝球】,霍普洱首先挑了一坨那个差点被绿色当成亲戚的钢青色送进嘴里:“shit…”
坐在她对面的安东尼挑眉:“?”
“我讨厌薄荷”她脸上的表情像是吃了屎一样.
“你刚才脑子里想的只有颜色没有味道吗?”安东尼认真问道.
“我是个…”【艺术家】就卡在嘴边,但霍普洱就是说不出来,因为她主业十多年前就不是这个了:“我曾是个美术生”
安东尼点点头:“看出来了”说完他将自己的碗推给她,把她的碗拿到自己面前,自来熟的简直可怕.
“?”霍普洱也学着他用眉毛说话.
安东尼:“我从没有试过因为冰淇淋的颜色去购买它”
霍普洱愣了一下:“如果不好吃你可以把它们放着,用来看也有艺术价值”
安东尼不知为何笑了笑:“谁为它定义的艺术价值?如果人都吃不饱的话”
这是个好问题,有关艺术价值的边界.
“其实这四个球对别人来说没什么艺术价值”她道:“这个物体本身也不稀,温度一高它就不会再维持膏状,但因为我喜欢蓝色,它就只对我一个人有价值”
她说这些的时候慢条斯理的,安东尼听得也很认真,那双深邃的眸子看着她,眼睛都不眨一下,像是又开始往里面装东西了.
“我喜欢你说这些话的样子”安东尼道:“很谦虚,又很骄傲”
说完这些,他已经吃完了那颗薄荷球,见霍普洱没有动过他碗里的冰淇淋,他心里有些失落,不是对情感,而是对阶级:“我还没吃过”
霍普洱摇摇头,把草莓球推给安东尼,把自己那份重新换了回来:“君子不夺人所好,谢谢你帮我处理了薄荷”
原来她刚才一动不动只是在等着他吃完薄荷球,而不是因为不想吃他的草莓球,相反…
安东尼看着碗里的草莓球凝视许久.
“我有个对草莓过敏的朋友”霍普洱道:“要是今天坐在这里的是她”她笑着用勺子挖了一勺蓝色放进嘴里:“她一定会对你印象很差的”
安东尼奇怪的看了眼她:“我为什么要和一个对草莓过敏的人一起吃冰淇淋?”
霍普洱顿了一下,实在想不明白自己会提到pepper的原因:“只是…突然想到草莓,噢说起这个,你为什么喜欢草莓?”
“很奇怪吗?”安东尼问她:“我以为你的眼光会更包容的,美术家小姐”
“我只想知道草莓吸引你的是哪一点?”霍普洱现在味蕾里全是蓝莓混杂树莓、海盐、还有一些残留的薄荷味,导致她表情很不好看.
安东尼微笑着拿起一张纸巾,想给她擦掉嘴边的冰淇淋渍,却没想到她快速下意识躲开了.
“sorry”霍普洱快速说:“我不喜欢被陌生人碰”似乎是怕他误解,她强调道:“我们还没到那”
她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男孩对自己这么额外照顾和自来熟,如果他不是有歪想法,那就一定是有什么特殊的情结,熟人情结,朋友情结,ex情结,或者家人情结.
“有时候好看的颜色并不好吃”霍普洱拿纸巾擦掉了自己嘴角的冰淇淋:“你弟弟几岁了?”
安东尼:“10岁”
“你呢?”霍普洱问.
安东尼:“24岁”
按照年龄算,这个弟弟也是在安东尼十四五岁的年纪加入他的家庭的,不同的是…当然,他们性别相同,血脉也相连.
“i had a brother(我有过一个兄长)”不知怎的霍普洱突然想起了tony:“然后我们发现彼此不适合做家人,现在正在转型试着做朋友”
“转型?”安东尼似乎是听到了一些匪夷所思的事:“家人还能转型为朋友吗?”
“看人”霍普洱道:“至少对我们来说还不错”
“你们没有血缘关系”安东尼眯了眯眼:“对吗?”
霍普洱沉默了.
“血缘是一个很累的东西”安东尼道:“没有是一件好事”
看着一团糟的蓝色冰淇淋和心情,她没有了吃下去的想法:“走吧”
“好”安东尼立马起身:“我送你回家”
“我给你的感觉很像你的某个家人吗?”霍普洱忍不住问道:“你对我似乎…过于亲切了”
安东尼顿了一下,才发现眼前的女人敏锐到能让他注意到自己都没有发现的东西.
安东尼:“你真的想知道吗?”
霍普洱没说话,只是安静的等答案.
“我的父亲没有什么对家庭的责任心”安东尼道:“除了债务他什么都没有留下”
“你觉得我一个单身母亲很像你妈妈经历过的事”霍普洱分析道:“一个人喂养和照顾孩子,没有父亲,所以你…”她说着说着心里有些难过:“可怜我?”
安东尼觉得她说的不对,但却无力反驳,因为她说的其实很准确,可又哪里有些不对劲.
“我母亲死了”安东尼道.
霍普洱叹了口气,看懂了安东尼有时看着自己的眼神,那是带着遗憾的温柔,每个人都对自己的生育者有一种特殊的依赖,这一点她有了honey以后感受更甚,要是换作以前,她一定会觉得这个男孩情感扭曲,但现在…
“我母亲也逝世了”霍普洱道:“谁家还没个逝世的伟大人物呢对吗?不过…”她话锋一转:“自己一个人照顾弟弟一定很不容易对吗?”
安东尼抬起眼眸看了她一眼.
埃德温:“来自铁罐的来电hop”
突如其来的手表声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霍普洱接通了电话:“那么快?”
tony:“你在哪?”
霍普洱四处看了眼冰淇淋店的logo:“ashe ice- cream(艾希冰淇淋店)”
长发男孩也抬头看了眼logo:“it's a-she(是一个她)”
“噢…”霍普洱笑了笑:“是【一个她】”
tony:“你在和谁说话?”
霍普洱看了眼安东尼:“一个朋友”
后者朝她露出一个迷人而依旧不露齿的笑容.
tony:“…”
他很确定自己听到的是男声.
霍普洱:“你可以从长岛飞回马里布的对吗?靠你【自己】”
此时的tony却已经穿好了虾壳盔甲,朝着曼哈顿岛的方向飞驰着:“我记得我也有个朋友希望我去拜访吴医生,但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还愿意和我一起去”
“你改变想法了?”霍普洱惊喜道.
“没有改变”tony道:“来的时候我就这么想的”
霍普洱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你飞到纽约需要多久?“
此时飞在天空中的tony:“为什么不来接我?”
霍普洱:“你把我当成个交通工具?”
“当然没有,我已经在天上了”tony道:“我只是…”他笑了笑:“想再玩一次tp,你现在在哪?周围的声音很吵,honey呢?”
“她在家,我出来买些东西”霍普洱道.
tony:“herself(她一个人?!)你把孩子一个人放在家里和闷在车里有什么区别?”
好家伙,他反倒还怪起她来了.
霍普洱:“慌什么,埃德温在看着她”
“他只是一个【无实体】的人工智能”tony强调道:“如果她从床上摔下来怎么办?”
霍普洱看了眼手表:“她还在睡觉,而且有任何事情我第一时间就能赶到她身边,你不必为此担心”
“你得承认你也有无法在她身边的情况”tony道:“这时候你就需要别人的帮助了”
“再过段日子复工以后我会找个保姆照顾她的”霍普洱道:“纽约大部分夫妇们都会这么选择”
tony实打实的叹了口气,不明白自己这么明白的暗示为什么她就是不懂,或者说不领情:“你房子的密码是多少?”
“你到了?”霍普洱问:“没有密码,刷人脸…等等”她突然忍了忍笑意:“我好像…没把你的人脸信息录进去”
tony:“…”
“如果你到了就先在门口等着,顺便再签收一下我买的东西”霍普洱起身:“我现在回去”
“我也快到了,待会见”tony挂断了电话.
安东尼见状也起身:“我送你”
“实际上…”霍普洱犹豫了一下,其实她是想找个地方瞬回的.
“朋友”安东尼想起她刚才说的话:“送个朋友回家是应该的”
“那就谢谢了”霍普洱也没有和他客气:“朋友”
“你想过换一份工作吗?”霍普洱问:“感觉这份工作…我是说,你值得更好的工作”
“你这么想的?”安东尼边走边道:“对于我们这些没有毕业于什么著名大学的人,找到一个高薪工作并不容易,除非你知道的…做些打破法律限制的事”
“贩毒什么的?”霍普洱道:“那你可得小心点别被我逮捕”
安东尼皱了皱眉头:“你在警局工作?”
“政府”霍普洱道:“偶尔做一些抓坏人的工作”
“杀过人吗?”安东尼问.
霍普洱沉默了.
“真酷”安东尼道.
“酷?”霍普洱道:“那是因为你没有因此做过噩梦”
“这个社会上有太多的渣崽都不应该活着”安东尼道:“你得相信自己在做的是一件正义的事”
“他们活着的价值不该由我来评判”霍普洱道:“这是一件…残酷的事”
“别这么善良”安东尼道:“他们干坏事的时候可不会考虑…”
“antony?”
突如其来的女声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霍普洱看了一眼那位站在粉色跑车旁的金发女孩,这个女孩年纪并不大,脸上画着很浓的烟熏妆,那是经典的哥特式妆容,冬天的余温还没过,她的裙子长度却短得露骨,名牌包包logo很是显眼,就如同她身旁的跑车一样亮眼.
安东尼蹲在原地,朝越走越近的女孩支起一个微笑:“蒂芙尼”
“my my my…(噢哟噢哟…)”女孩走进安东尼,扫了眼霍普洱,搂住安东尼的脖颈:“想我了吗?”
安东尼把她胳膊拿了下来:“你怎么在这里?”
“她是谁?”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蒂芙尼撇了眼霍普洱,凑近安东尼的耳朵:“新的甜心姐…”
“蒂芙尼!”安东尼打断了她:“够了”
“今晚有时间吗?”女孩摸了摸他额前的一缕头发:“我搬出来住了,很方便,你要不要来我的新房间继续教我…下棋”
霍普洱眉毛挑了挑,指了指远处:“我先…”
安东尼拉开蒂芙尼的手:“我是说我们够了”
“for her(因为她吗?)”女孩看了眼霍普洱.
霍普洱:“gilbert和我并…”
“对”安东尼伸手搂住霍普洱的肩膀:“我找到新的甜心姐姐了”他朝霍普洱使了一个【帮帮我】的眼神:“她很好”
霍普洱叹了口气,拉开了安东尼的手臂:“那你们先解决一下自己的事怎么样,我还有事”
别人的事,她不想介入,尤其这种神似第三者身份的事,哪怕只是演戏,她也并不舒服,不戳破安东尼,是她的底线.
看着霍普洱的背影,安东尼心里突然充满无力感,觉得自己满身灰尘.
“你的父亲很担心你”安东尼对女孩说:“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哈…你现在找到生活的新希望了?”蒂芙尼笑着问:“她能给你什么”
安东尼摇摇头:“不要把你的生活变得像我一样糜烂蒂芙尼,你有选择,但我没有”
“别离开我”蒂芙尼拉住他:“我可以给你更多”
“我要不起了”安东尼转过头想扭开她的手:“也不需…”
“you son of a bitch!(你个狗娘养的!)”
还没看清来人是谁,安东尼只觉得自己肚子一痛,接着只感受到自己飞出去很远,或者说,滚出去很远.
垃圾桶发出的撞击声让霍普洱忍不住回头一看.
“what the hell…”霍普洱看着那个来势汹汹的中年男人看着躺在地上捂着肚子痛呼的安东尼怒目圆睁的样子,赶紧往回走.
“我说过的”这位脸红脖子粗的男人上前拉住安东尼的衣服把他从地上拽起来又猛地挥了一拳:“我说过的小畜生,stay…(离她…)”男人揪住他的领子,语气里充满鄙夷和凶狠:“away from her!(远点!)”
“你”霍普洱上前便是一个利落的擒拿将男人摁住:“离他远点”
“【who】the hell are you?(你tm谁啊?)”男人想要挣脱却又挣脱不开.
“who the hell are 【you】?(你tm又是谁啊)”霍普洱反问道.
“antony…”蒂芙尼赶紧走过来将安东尼扶起来:“抱歉”
男人此刻的眼睛里满是恨铁不成钢,因为比起安东尼,自己的女儿丝毫不在乎自己.
“hoper”安东尼伸手擦去嘴角的血液:“他是蒂芙尼的父亲”
但霍普洱并没有松开男人:“同时也是施暴者”
“放手小姐”这次说话的人是后面赶来的保镖.
“问什么问,给她点教训”男人费力道.
霍普洱转头看了眼两位黑人保镖把脸上的墨镜摘了下来的样子,她笑着歪歪头:“还挺讲究”
保镖看了看街道上逐渐聚集的人:“放开罗克森先生,小姐”
罗克森…霍普洱低头看了眼西装革履的男人,美国姓roxxon的并不多,多半这个男人就是roxxon石油工业创始人没跑了.
“因此别给自己惹麻烦”另一位白人保镖道.
“否则呢?”霍普洱凌厉的眼神看了过去:“两个?就是全部了吗?”
两位一白一黑的保镖对视了一眼,便气势汹汹的跃步上前.
霍普洱闪身躲过保镖的黑人拳头,松开了男人,跳起来一个二段踢便勾着黑人的脖颈将他踢倒,压坏了不远处花店的几盆矢车菊,白人保镖见状赶紧上去逮她.
瞬息之间,霍普洱看了眼不远处的粉红跑车,一个翻身从车前窗翻了过去,朝保镖吐了吐舌头:“来抓我试试”
白人保镖嘴巴一抿,当即就和她以车子为掩体玩起了猫抓老鼠的游戏,黑人保镖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从另一个方向来包抄霍普洱.
但面对两个高大强壮的黑人保镖,她灵活的就像一只猫.
面对两个方向的夹击,霍普洱一个翻身便翻上了车顶,又跳下地面,踩着一旁红色的安全拴边跳起来,借力跳上了白人保镖的脖子,剪刀腿用力一架,将其放倒,
另一个保镖见来人不好对付,直接掏出了手枪:“举起双手小姐”
“打不赢我就换热武器?”霍普洱看了眼罗克森先生:“您看看天上,现在天还亮着的先生,噢…那边那个拿着手机的男孩应该拍下了一切,亿万富翁的热闹可真好看,您想好开枪的后果了吗?”
罗克森见来人并非省油的灯,便朝保镖招招手,后者才放下了武器.
“还有人吗?”霍普洱双手一摊.
不料她话刚说完,便看到后面来的一辆车里又钻出了四个保镖.
“永远别管别人的事”罗克森先生道.
“您先对gilbert动手的”霍普洱走过去把安东尼拉到自己身后:“做事讲点道理”
“你是我的谁?”安东尼不嫌事大的问道,他不想把霍普洱拉进这些糟心事里.
“我是你妈在世”霍普洱看到他脸上的青痕和嘴角凝结的血液:“被打了不知道还手?你搬东西的时候看起来力气挺大的,怎么?睡了人家女儿理亏了?”
安东尼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她现在的样子竟真像一个教育者,但很显然他的妈妈可跳不了那么高,面对朝他们走来的几个高大保镖,他心里却充满了底气:“虽然这件事很复杂,但我现在还是想问你能打几个?”
“那个脏辫是你的”霍普洱道:“其他的交给我”她顿了一下,看了眼少年瘦长的身躯:“你会打架的对吗?”
“我没你想的那么弱”安东尼后退着道,现在他们已经被那几个手持电棍的保镖逼近了一个很窄的巷子里.
霍普洱歪歪头:“谁知道呢,小心他们的武器”
话音刚落,她便冲上前踏着墙壁踢飞了一个保镖手里的棍子,徒手一挥拳,打在了保镖脸上,力是相互的,她的拳头也疼的不行,但没想到这次碰到一个接住她拳头力量的硬汉,保镖抓住她的手,将她整个人拉扯过来,用充满肌肉的双臂圈住她:“感觉被猫挠了一下”
霍普洱抬腿就往他下半身踢去,挣脱了他的束缚:“现在呢,感觉蛋碎了一下?”
她笑了笑,随即赶紧抄起一根掉落的警棍,去帮为被两个大汉架住的安东尼解围:“趴下!”
安东尼一低头,面前的来人便以及被飞来的电棍击中了脖子,被电晕在地.
他愣了一下,随即一个翻身,用手肘猛敲桎梏自己的那位保镖的肚子,将其打得痛呼出声.
“还不…”错字还没说出口,霍普洱便被身后的人揪住了头发:“shit”
“bitch”是刚才那位被踢了蛋的男人,他脸色很是难看.
霍普洱心里气得要死,但整个人还是被揪着头发往后带,头皮生疼,她现在就像一只被揪住尾巴的猫:“我警告你,如果你还想行人事的话,你最好…”
“闭嘴”保镖无情打断道.
“好的”霍普洱笑了笑,因为她已经看到脚下的另一根电棍,她脚用力朝棍子一勾,后仰着附身抄起电棍便往保镖的肚子桶去.
看到被电晕的大汉,霍普洱看了眼手上的电棍,竟然是斯塔克出品,她歪歪头,甩了睡甩手里的棍子:“还挺顺手”
“放下你手里的武器”剩下的两位保镖还是举起了枪对准了霍普洱.
“冷静”安东尼举起了双手朝霍普洱靠:“这件事没必要发展到刑事案件”他走进霍普洱朝她耳朵旁道:“钱可以赢下很多东西,包括人命官司”
这句话里透露出来的全是安东尼对这个社会的失望,还带着些习以为常的无奈.
“如果有钱就可以自封神”霍普洱手动了动,准备调动能量:“那我以后就当个god-killer(弑神者)”
“举起你的手小姐!”两个保镖看着霍普洱眼睛里的凶意,她胸有成竹又毫不畏惧的样子看得人心慌:“放下武器,举起手”
“虽然那是我的台词”霍普洱将手里的电棍随意的丢到一边:“但我举起手的后果”她看了眼手指间流动着的蓝色的能量:“你能承受吗?”
“hoper”安东尼此刻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诧异和感动,他们只见过两次,但他没想到这位萍水相逢称得上是陌生人的女孩却能做到这种地步:“那是枪”少年说着便上前护在了她身前:“中枪,就会死”
留给霍普洱的只有一个金褐色长发的年轻男孩修长的背影.
“what a luck(我何德何能)”霍普洱挑眉打趣道:“每次都有人愿意为我挡子弹”
更巧的是,他们还都叫antony.
“下午好各位”
声音经过金属化的男声在天空响起:“我还以为像纽约这样的地方很安全,不过现在看来有人的地方都是混乱所在”
随着一声“咔嚓”的金属落地声,ironman从天而降,朝两个高大的男人举起了手里的掌心炮:“放下你们的武器,举起手来”
※※※※※※※※※※※※※※※※※※※※
很抱歉说好的更新来迟了,似乎每年的生日都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生日当晚本来是要更新的,但出了一些…很让人难过的事,我把被性骚扰的事情告诉家人,但我母亲却骂我,我心里愤愤不平,但其实我能做的很少,只是想要公道(本来是不打算告诉他们的,但确实很委屈)没想到她却骂我,骂我揪着这件事不放,骂我不爱惜自己的名声,骂我应该低调,(而我作为受害者和女性角度真的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这种道理)因此和母亲争论后,我成功的把她气晕了,她觉得我过于执着,管不了我,女性本来就是弱势群体,我应该忍,不能这么不听话…看着她晕倒了,我一个劲的拉住她道歉,说“我错了,对不起妈”.这件事就发生在生日当晚,如果我再言辞激烈一些,我真的怕她一口气上不来就去了,因此心里再对那些言语侮辱和龌龊行为的性骚扰盛怒,我也只能让它过去了,或许我一开始就不应该告诉她,这些事也应该自己承受,毕竟我是个成年人了,但当时真的太委屈,心里想着从她那里至少能得到一些安慰,却没想到受了欺负,到了家里还要再被骂一顿…为了让她安心,我不能再揪着这件事不放了,也相信那个不要脸的老畜生最终会遭报应,更希望各位女孩们,真的,在外面要保护好自己,受到性骚扰刚一些,及时拿出手机录音或者能拍就让别人拍下来,这会是能作为呈堂证供的铁证,和你谈判的资本,这个社会有时候真的会充满资本只手遮天的黑暗,但看看吴签遭的报应,我也坚信着邪不胜正,但能自己为自己争取的正义,一定,一定要聪明的争取,尤其是女孩子,屏幕前的你,在打字的我,很不想承认,但女性在当今社会确实是个弱势群体,在学校,家里被保护着,也许还会有满身刺,但等到接触了这个多姿多彩的社会,那些刺只会一根根被拔掉,只剩下伤痕,女性平权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我也恶意的诅咒:作为一个穷少年的我所受的屈辱以后会变成那位头上的雷.正义也许会迟到,但一定不会缺席,希望各位女孩男孩一定,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对那些社会畜生,有时候就这么一拳打过去也没关系,对牲畜处以非人道之法,用魔法打败魔法,请一定要活出女孩的硬气,不要被男人占便宜,更不要觉得是自己衣服穿的少了,位置坐错了,行为不对了,错的人绝对不是性别或者弱势,而是习以为常的思想,真的得有人告诉那些人:【这么做是违法的.】有的人付出代价才会知道这一点,最后就是,希望看到这里的你也不要对男人失望,我也是这么在劝自己,虽然很多男人的大脑都是【80%的性】,但也有很多自律和有自知之明的男人,当我对这个性别和群体失望的时候,我嘴上总会骂男人,但也总是会在心里想想我周围那些行为端正的男性朋友,还有世界上最好的rdj,女性平权需要的也不仅仅是一个性别的努力,也存在那些把平权当成特权的女孩,但希望【男权】能成为话题的这一天赶紧到来哈哈哈哈哈哈(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