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手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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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ckground music:【astronomy-conan gray】

马里布

“ready?”霍普洱抬头看了眼tony.

tony:“有什么好准备…woo!”

纽约长岛

tony的话还没说完,人却已经站在纽约老房子客厅里了,他看了看身后逐渐消失的黑色烟雾和蓝色能量,一切发生的速度快得他接受起来脑子都需要缓冲个好几秒,这样的空间传送他玩过,但这一次亲身经历和坐在车上那次完全不一样.

“这可真是…hey!”tony赶紧上前抓住霍普洱的胳膊:“你要去哪?”

“我只说捎上你,没说要陪着你干接下来的事”霍普洱扭掉了他的手.

“你要在纽约住多久?”tony此时的语气就好像在质问一个离家出走的孩子还打算在外面的旅店住多久一样.

“想住多久就多久”霍普洱道:“在自己家里待着难道不是理所当然吗?还是说你忘了我们早就…”她突然想起来一些什么:“那份协议你回家以后签了吗?”

“签了”tony快速回答道:“所以你下次回马里布什么时候?”

“看我心情”霍普洱扬了扬眉毛,看了眼客厅的那套咖啡色磨砂皮革沙发:“你要在这里呆多久?”

tony:“你会和我一起回去吗,用你的…”他伸手比了比:“小魔法,很好玩”

霍普洱下意识的看了眼自己食指的戒指:“等你想回去的时候和我说一声,不过…”她侧头看了一眼被tony放在沙发脚的mark5箱子:“为什么带战甲来,你不是说这套战甲的卸甲问题还没解决吗?”

“意外总是无法预料的”tony快速说着,头偏了偏:“对吗?”

霍普洱什么也没说,不知为何,她此刻却从他眼睛里看见了tony对安全感的缺失,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怎么了?“tony问.

霍普洱摇摇头:“没什么,只是在想一个问题”

“什么?”tony走到客厅的书柜上随意的翻了翻,在存放玩具的盒子里找到一本皇后乐队的黑胶版唱片的时候眉毛的跟着挑了挑:“关于mark5?你有什么好想法?”

“如果没有战甲”霍普洱抬起头看着他的背影:“你还是钢铁侠吗?”

“我还以为它被我弄丢了”tony拿起唱片正反两面看了看,好像没有听到那个问题一样,只是在单纯的闲聊:“看来这一趟收获一定不会小”

没有继续逼迫着他回答这个问题,霍普洱耸耸肩:“很多东西一直在那,从来没有丢过”她转头看了眼客厅墙上的那副全家福油画,霍华德的音容笑貌还在画中犹如在世,那双定格住的眼睛简直和tony一样:“只是你没发现而已”

tony放下唱片,转身朝霍普洱走来:“come on,让我抱抱她,我敢打赌半个小时以后我就会开始想这张小脸了”

见霍普洱本能的犹豫了一下,tony赶紧补充道:“她不会再从我手里掉下去了”

“你有前科”霍普洱介怀道.

tony:“她不会从我手里掉下去【两次】”他强调了一下重音:“相信我”

霍普洱松了手,将这坨温暖的小肉球递给了他:“抱紧她”

tony夸张的用双臂圈住honey:“够紧吗?”

霍普洱只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他笑着凑近honey蹭蹭她,又亲了口她的小脸:“过一阵子见甜心,下次见面可别不认识我了,我是你的uncle tony,记住了吗?我是…”他愣了一下,嘴巴的肌肉记忆带着的职业病在隐隐发作,尤其是那句呼之欲出的ironman.

“ah…”honey被他的胡渣扎得有些不舒服,发出了些咿咿呀呀的声音.

“ironcan(铁罐)”霍普洱接过了他的话:“记住宝贝,他是个罐头,一个钢铁罐子”

“can…(罐子)”honey小嘴发出了些声音.

“你可真是个…”tony点头道:“非常糟糕的老师”说完他才突然意识到什么:“噢,等等”

没记错的话,除了那些咿咿呀呀的学语,这是honey一个准确的开口喊的名字.

tony睁大眼睛看着霍普洱,后者同样疑惑的眨了眨眼,忍不住骂了句脏话:“shit”

她很气,因为honey第一次开口模仿的称呼居然不是妈妈,如此有纪念意义的时刻居然给了一个can(罐子).

“hey”tony伸手遮盖在她嘴唇上:“文明点,你不想她学会的第二句就是脏话对吗?”

“我恨你”霍普洱支起一个微笑.

tony心里有些开心,尽管罐子这个词不是什么好词,但honey带给他的首次认可让他心里格外的有成就感:“你打算过教她d开头的词吗?”

这个问题问得霍普洱心里一惊:“why?”

“没什么”tony看着honey逐渐开始茂密的头发道:“我只是在想如果honey甚至不知道这个称呼是什么,那么有一天当她从同龄人口中学习到这个词的时候…”tony朝她露出了一个称得上是安慰的笑容:“你会怎么解释”

明明tony只是提出了一个礼貌的设想,霍普洱心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敲打了一下,那也是她想过的问题.

“我该走了”霍普洱没有继续和tony周旋,从他手中抱过孩子的时候才注意到honey的腮边皮肤有些发红,但她似乎自己并不知道疼,也没有叫喊什么.

“我能给你提个建议吗?”霍普洱问.

tony:“嗯哼?”

霍普洱:“鉴于小孩皮肤非常嫩,以后你敢再用胡子扎她,那你就等着某天醒来照镜子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下巴光滑的像个virgin(处)一样”

“my bad(我错了)”tony光速道歉.

霍普洱瞅了他一眼,抱着孩子开门离去了.

听到关门声后,tony才后知后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听到了吗你们很危险”

出了门的霍普洱心疼的摸了摸孩子腮边的红痕叹了口气:“你爸可真不讲究”

只见一股绿色能量轻轻在她手指上萦绕,但触碰到honey的时候,那些时间能量却又消散了.

霍普洱皱了皱眉头,心里却生出一阵担心,想起了frigga对自己说过的关于honey有抵抗时间能力的那些话,这些红痕还只是小事,如果以后她遇到更大的,不可挽回的伤害怎么办呢,她也只能像现在这样手足无措吗?

原来就算拥有六种宇宙秘能,她也不是万能的.

想到这里,霍普洱抬起头看了眼不远处斜对面的房子,那里是aiden的父母居住的地方,也是aiden长大的地方:“我们去看看tidwell太太家里有没有消炎药好吗宝贝?”

消炎药是其次,拜访故人才是主题.

“miss.tidwell”霍普洱朝这位老人问候道,岁月在她的皮肤上留下的痕迹似乎非常明显,明显到霍普洱看到她的第一眼心里都狠狠颤了一下,因为时间是在过得太快了.

“hoper?”tidwell太太似乎是很惊讶会在此时此地看到她,尤其是她手上抱着的孩子.

tidwell太太还是短发的样子,慈眉善目的样子无论什么年纪都没有变过,眉宇间都是理解和从容,现在却多了些惊讶.

“快请进”tidwell太太摇摇头:“你长这么大了”

这句长辈一样的问候让霍普洱有些破防,但她还是笑着点点头:“我长大…很久了”

“这个可爱的小家伙是谁?”tidwell太太看了眼她怀里的孩子:“tony结婚了?”

霍普洱笑了笑,因为眼前的太太虽然年纪大了,但心态总是很年轻,她猜想tidwell太太现在甚至还在每天上网,当初aiden选择新职业的时候,那时候电子竞技并不像现在这么正式和被人看好,但她还是相信自己的儿子,也给予他鼓舞和支持,以儿子为傲.

tidwell太太是个成功的家长,成功到就连她都艳羡,或许tony嫉妒过aiden,在这一点上.

霍普洱忍不住猜想.

“虽然钢铁侠还没结婚”霍普洱道:“但这个孩子确实是他的”

“真是个花花公子”tidwell太太摇着头感概:“茶?”

“水就好”霍普洱伸手自助着给自己被子里倒了杯水:“您近来还好吗?”

“不能更幸福了”tidwell太太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上个月小杰斯在学校的橄榄球比赛里拿了第一名,我开心坏了”

“看来aid的体育梦想有后继者了”霍普洱挑挑眉:“但您自己一个人住不会觉得无聊吗?”

“no”tidwell太太摇摇头:“人老了以后实际上并不需要每日的陪伴和慰藉,我只要知道他们过得很好,杰斯一次见面比上一次更高,那就是我想要的所有”

“子孙绕膝的天伦之乐”霍普洱道:“这种每个人都想要的幸福每天都能享受不是更好吗?”

“你们很忙”她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霍普洱:“要过好自己的人生和经营好一个家庭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距离才会产生思念,天天看到那个小调皮我也是会烦的对吗?”

听到这番如此通情达理的话,霍普洱点点头:“yeah…”

她突然有些原谅自己了,对于jarvis的逝世,努力的过好自己的人生或许就是师父最乐见其成的事,jarvis要的其实不多,只要她好好的,斯塔克夫妇对tony同样也是,【好好的】这个期望听上去很简单,有时却也很难,最重要的还是取决于当事人对【好】的定义.

“hoper?”tidwell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在想什么little girl?”

霍普洱笑了笑,有些老脸一红,因为自己都快三十岁,孩子都生了却还能听到有人叫自己【小hoper】:“很久没有听到有人这么叫我了”

“你看上去还是那个小女孩”tidwell笑了笑:“亚洲血统真神奇”

“或许”霍普洱笑了笑:“衰老看上去慢一些而已,噢,您有针对伤口的消炎药吗?”

“当然,你受伤了?”tidwell太太起身翻找出了一个常备药膏递给霍普洱:“aid以前踢球的时候总是受伤,现在小杰斯也是”

霍普洱歪歪头,突发奇想道:“要是我当时和aid结婚了,我们的儿子会不会也叫杰斯?就凭他对本命英雄的喜爱”

tidwell太太:“万一是女孩呢?”

“akari(阿卡丽)”霍普洱笑着挤了些药膏涂在honey下巴上,心里却骂了孩子爹三千遍:“如果是女孩他一定会取名akari,他第一个世界赛冠军决赛的成名刺客,我猜的,总之绝不会叫【jinx】”

【注:jinx(金克丝)也有晦气,厄运,不详之人的意思】

“噢……”tidwell太太开怀大笑道:“你真会逗我开心,一如既往”

霍普洱微笑着扭上膏药盖,朝小孩下巴的红痕吹了吹,看着怀里已经睡着的honey抱怨道:“难以想象自己的女儿也会下这么重的嘴”

“为什么是你在照顾孩子?”tidwell太太问.

“因为我是她母亲”霍普洱道.

“噢…”tidwell太太愣了一下:“以前没太看出来”

“我以前也没看出来”霍普洱好笑道.

“那他的小秘书呢?”tidwell太太道:“花边新闻里报道的那个,他们是什么关系?”

“您真是永远跑在互联网一线”霍普洱点头感慨道:“他们…很好”

tidwell太太摇头感叹:“年轻人的花样总是很多,但你想知道些实用的爱情小贴士吗?”

霍普洱虚心的点点头:“洗耳恭听”

“笨女人才会在另一个女人身上找问题,聪明的女人懂得先解决男人,男人们其实并不难相处,想想…”tidwell太太敲了敲自己的脑袋:“80%的性和20%的乐趣等于100%个孩子”

霍普洱听得咯咯发笑,听到80%的sex的时候她不自觉想到了21岁的tony,尤其是遮都遮不住的发情期:“噢您真了解男人”

tidwell太太:“我也了解儿子是个很棒的人,但你们却能没能走到最后”

霍普洱突然心里down了一下,虽然早已释怀了,但谈起来还是有些小遗憾,尤其对那么多年的青春来说:“aid确实很棒”

“你也是”tidwell太太语重心长道:“所以证明你的选择是对的,守护好属于你的东西,爱情里不该存在第三个人”

“我…”霍普洱此刻却是异常为难,因为事情很复杂,而她也不想再解释什么了:“我有个问题”

“关于男人?”tidwell太太问.

“no”霍普洱摇摇头:“不论男人还是女人,有可能把爱同时分给两个人吗?”

“同时爱两个人?”tidwell太太皱起了眉头,脑子里瞬间有了tony的脸:“真是个坏小子”

“您先别代入”霍普洱笑道:“我想知道那种情况有可能吗?”

“爱是不能分享的,人也是自私的”tidwell太太道:“如果真的爱第一个,就不会爱上第二个”

霍普洱心里瞬间有了一股巨大的失落感,她觉得自己是第一个.

“但如果是那个唯一和无法取代的人”tidwell太太伸手道:“会爱上一次,也会爱上第二次”

“还会有第三次吗?”霍普洱皮了皮.

“thousands times(千万次)”tidwell太太微微摇头,想起了自己逝去的丈夫:“无数次”

“见到您真好”霍普洱起身伸手给了这位老人一个拥抱:“谢谢您的tips,希望一切都好”

“你也会幸福的小普”

这是在霍普洱离开前老人给的最后一句祝福.

-

回曼哈顿岛的路上,霍普洱一直看着路过的风景发呆,全然忘了自己其实并不用走路回家.

“不可取代的唯一”霍普洱看着路边飞过的一只乌鸦道:“谁知道他是不是呢,你知道吗?”

等等,这只乌鸦好生眼熟.

“奥丁先生?”霍普洱开口道:“有事?”

乌鸦飞低了些,在她身边嘎嘎的叫了两声.

“它说什么?”霍普洱问.

truth:asgard要有新王了.

“他派这丑东西来通知我?“霍普洱皱眉道:“为什么loki没…”她顿了一下,没有把话说完.

乌鸦嘎嘎的叫了两声后气愤的飞走了,这个不知好歹的中庭人居然骂它这个在asgard有【奥丁右眼】之称的神鸟【丑东西】

truth:那只鸟刚才说…

“不是什么好话就不用说了”霍普洱打断道.

truth:…

【乌鸦:你礼貌吗?】

霍普洱叹了口气:“老廉颇还能食斗米肉十斤,锤哥还嫩,不知道loki最近怎么样了”

自从上次分别以后,哪怕是新年loki也再也没有给她打过电话,她心里泛起了一阵失落,这个孤独的小王子,最近真的还好吗?

truth:联系他,很简单.

“怕尴尬”霍普洱诚实道,上次一别后她时不时会想起那个吻.

“噢,长岛变了不少…”她的目光被长岛的大桥夺走了目光,树林被砍伐、拓宽成为了停车场和加油站,这些改变她很少注意过,因为她的交通方式并不允许她注意到这些.

随着内地外地的纽约客越来越多,现在的纽约越来越有世界级大都市的样子了,不仅地皮贵,可就算贵的要死,也还是有很多人愿意想方设法来纽约买房,因为这里充满机遇.

“把生活放慢些节奏也不错”霍普洱道:“那些超能力会让我错过很多生活里平凡的美”

truth:所以你要走着回曼哈顿?

“倒也不是”霍普洱咳了一声,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就“嗖”的tp回了曼哈顿岛.

平凡有平凡的美丽,非凡有非凡的意义.

埃德温:“欢迎回家hop”

“真想小娜”霍普洱说着便拨通了娜塔莎的电话:“让我们看看汉墨工业的实习生活怎么样”

娜塔莎:“hop”

霍普洱:“工资高吗?”

“不到【化妆费】的一半”娜塔莎此时还坐在皇后区的汉墨工业办公室.

“真高”霍普洱明讽道:“贾斯汀·汉墨不是已经和军方签订军火合同了吗,对待员工怎么还那么扣?”

“内部有剥削问题,人力资源部也调度无方,军方的合同对他们应该是个不小的挑战”娜塔莎道:“不过在看到他们生产的武器型号里有【格洛克17】的时候,我就明白你鄙弃的原因了”

【注:格洛克17是神盾局特工常用配枪,斯塔克工业武器部08年提供给神盾局的型号】

“抄袭”霍普洱道:“我记得有一款配有12号霰弹的轻型霰弹枪系统的m4a1步枪,那是斯塔克工业2008年和德国hk公司合作推出的,汉墨工业的科技部抄的时候甚至连logo都没换”

“你怎么知道的?”娜塔莎问.

霍普洱:“斯塔克武器被走私那段时间我去很多地方销毁那些武器,然后…啊噢,突然在某些地下黑帮手里看到了汉墨工业的武器箱”

“stark也会像你这么生气吗?”娜塔莎笑道.

霍普洱顿了一下:“他现在生气可晚些了”

毕竟斯塔克工业已经不再生产武器.

“老板发送的传呼你没听到吗miss.herse?”

听到电话里的催促娜塔莎识趣的挑挑眉,小声道:“听到了吗赫丝小姐,你有得忙了”

“代劳了”霍普洱笑了笑:“回见”

挂了电话后,她又挑选了几张honey的生活照给娜塔莎发了过去.

来自nat的新信息:

【nat:忘了提醒你,八个月该考虑断奶了】

【hop:今晚试试】

沃尔玛百货

在母婴区的奶粉货物架下站了许久的霍普洱彻底陷入了纠结.

“【enfamil】”

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买这个品牌的人最多”

霍普洱一回头,是抱着个大箱子从仓库出来的长发帅哥,上次给娜塔莎和自己送过货的antony·gilbert(安东尼·吉尔伯特).

“最多就一定好?”霍普洱问:“美食才注重口碑,母亲更注重安全”

安东尼:“那要听我的建议吗?”

“你?”霍普洱看着这个年轻的小伙子:“虽然人不可貌相,但至少这件事由一个女性来告诉我或许会更靠谱,你觉得呢?”

“试试【abbott】”安东尼道:“如果你相信我的话,这家公司成立于1888年,一开始只是制药厂,后来开始生产婴幼儿产品,医生都有一个慷慨的心,那句中国的俚语是这么说的对吗?”

“是医者仁心”霍普洱笑了笑,朝这个长发帅哥眨了眨眼睛:“你现在忙吗?”

“现在?”安东尼把手上的盒子随手递给了一个路过的同事:“现在不忙了”

“能帮我选种口味吗?”霍普洱看着【abbott】的产品:“这里似乎除了普通奶粉,还有一些别的,我不太懂”

“这个金装的罐子是针对早产儿定制的特殊配方”安东尼解释道:“还有这个,为挑食和胃口差的新生儿补营养的安素型”

“你还做售货?”霍普洱打量了他一眼,却不见他胸口有任何牌子,衣服也穿着件随意的咖啡色灯芯绒外套,倒和他的发色很配,也耐脏.

“运货员”安东尼道:“实际上”

“那这家超市的管理可真埋没人才”霍普洱道.

安东尼:“我知道这些是因为我弟弟是早产儿”

“噢…”霍普洱敲了敲安素奶粉罐:“相反,她晚产,比较挑食”

“很高兴她不需要这个”安东尼道:“honey,她是叫这个名字对吗?”

“你记性真不错”霍普洱惊喜道.

安东尼:“因为这个名字听上去很甜”

“希望她以后的人生也是”霍普洱笑了笑:“可以帮我拿一箱这个口味的吗mr.gilbert?”

“叫我antony”安东尼道:“或者gilbert,这里只是一个寻常超市,不是需要什么mr.的场合.

“gilbert”霍普洱点点头,觉得男孩倒是很率性,她朝安东尼伸出手:“hoper·edwin…”她顿了一下:“叫我hoper”

“miss.hoper”安东尼点点头握住她的手:“你的手我也记得,很小”

“你不是说这里只是一个寻常超市吗?”霍普洱好笑道.

“你的礼貌把这里变成了一个…”安东尼勾着嘴角笑了笑:“宫殿一样的地方,所以我不介意装个绅士”

眼前的小姐确实有礼貌,他看得出来,尽管她条件不错但却没有被钱泡过的那股腐烂的财气,反而有种干净的亲和感,这些资本养出来的小姐们大多是很膨胀虚荣却又天真的,但眼前的小姐面对他的时候却很真挚,尽管他只是一个运货工人,如果这种谦虚和幽默感都是装出来的话,那他真的要对这个世界上的有钱人失望透顶了.

“那位红玫瑰小姐没和你一起来吗?”安东尼问.

“她忙着赚钱养我”霍普洱调笑道:“我暂时主内”

安东尼觉得有意思的笑了笑,因为【暂时】这个词用的很有趣:“等我一分钟”说完他进了仓库,再次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大箱奶粉.

“你开车来了吗?”安东尼问.

“well…”并没有过这个打算的霍普洱难言道:“其实我很多时候都自己搬回去”

安东尼打量了她的身体一眼:“你穿着裙子走在街上…”他拍了拍大箱子:“手里拿着这个,符合你的雅观吗?”

“你说话真有艺术”霍普洱笑了笑,这个人能把褒义活生生说成贬义,还不带任何阴阳怪气.

安东尼勾了勾嘴角,发出了声清脆的笑声.

“怎么了?”霍普洱问.

安东尼摇摇头:“我帮你把这些运回去,在这之前你应该再去看看还有什么想买的,零食之类的”

霍普洱眯着眼睛打量了他一眼,发现这个男孩的眼睛格外有些好看,和另一个antony那双炙热而穿透心灵的焦糖眼不一样,这是一双什么都看在眼里装在心里的眼睛,他的眼眶和所有欧美人一样很深,双眼皮也埋得深邃,就是那双眼睛,自带种沉寂和忧郁,非常吸引人主动靠近的感觉.

这个少年一定不是个话多的人.

霍普洱心想.

“我眼睛里有什么吗?”安东尼问.

霍普洱收回了目光:“你眼睛很好看”

“谢谢”安东尼微微笑了笑,他的笑容不露齿,有种含蓄美:“虽然听过很多次,但我相信这一次不同”

霍普洱歪了歪头:“你要相信每一次都不同”

安东尼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跟在她身后,安静的看着她挑完一些日用品和母婴用品,路过零食区的时候,看到她顿了一下,安东尼开口:“不买吗?”

“首先”霍普洱道:“喜欢吃零食不论在哪个年纪都不丢人,其次,我没有吃零嘴的爱好”

安东尼没信她:“那你刚才在犹豫什么?”

“只是…”霍普洱看着一包坚果叹了口气:“想起了一个喜欢吃零食的老baby”

“走吧”霍普洱朝安东尼微笑道,她心里有些无力感,原来把一个人烙进心里是这种感觉.

“hey…”安东尼叫住她的背影,他撕开了那包坚果,拿了一颗出来吃,剩下的递给霍普洱:别叹气,吃吗?”

霍普洱歪着头看着他,这个年轻男孩明明看起来全身上下装着的钱不会超过100美元,但却感觉此刻沃尔玛是他家开的一样.

“不吃吗?”安东尼看了眼袋子里的坚果,干脆全部倒进了嘴里,塞得满满的,像一只过冬前极度焦虑的仓鼠,他腮帮子还挺大.

霍普洱忍不住捏了捏眉心,努力忍住此刻的笑意,如果有个可爱排行榜的话,他已经仅次于solo了,solo朝过他的那一分还是友情分,这个年轻男孩就是在一本正经的可爱,可怕的是他并不自知.

“笑了就付钱”

直到感受到霍普洱的忍俊不禁和笑起来的嘴角笑,男孩才自来熟的把手里空空如也的袋子丢进她的购物车,拉着购物车往前走了,还朝同事打了个招呼,可他此时说话的时候嘴里还有呜咽声.

霍普洱看着他的背影叫住他:“gilbert”

安东尼回头一边咀嚼着坚果一边用眼睛询问她:“?”

“我其实…”霍普洱顿了一下,他想告诉安东尼自己在沃尔玛百货买东西其实并不用付钱,因为走野路子的斯塔克工业早就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沃尔玛收购了.

“?”安东尼朝她扬了扬眉毛,耐心的等她说完.

霍普洱朝他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突然觉得其实这些东西非常没有必要:“我突然想吃个冰淇淋,有什么推荐吗?”

安东尼现在才嚼完了那包坚果:“我知道一家不错的店铺,这里的冰淇淋不仅价格高昂而且还没有灵魂”

“你该庆幸你的boss没在这里”霍普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