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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缓缓苏醒的同时,身体还没有跟上脑的速度,天花板的纹路与前线帐篷的顶棚完全不同,给人一种‘不知今夕何夕’的错觉。早餐柔和的香味隐隐从纸门另一侧透来,青柳的脚步声辨识度很高,佐子扶额缓缓坐起,自己心爱的红色棉被也被强行换成了竹青色,大概也是青柳自作主张的手笔。
大概是前几日的奔波太劳累,她跪坐在桌前只吃了几口稀饭就再也咽不下去了,桃枝看着自己家的小孩子累成这个模样,吩咐侍从把剩菜端下去换新茶上来。
“下午在湖边有平民举办的烟火大会,去玩吧。”
佐子点点头,她这样无欲无求的样子不免令千手桃枝叹气,她瞪着定吉希望他说点什么,可奈何他压根没有接收到对方的意思,专心像个普通老头似的喝茶。
呵,男人。桃枝翻了个白眼,至今能让她气愤至此的除了柱间那小子就是定吉这个老不死。
佐子掩唇退下,出了纸门便恢复平时水波不惊的表情,青柳顺势跟在大小姐身后,此次佐子小姐与三代目雷影的战斗经由多人口述变得越发玄幻起来,青柳将备好的浴衣递给佐子挑选。
她的手游走过红色浴衣的花纹,青柳本以为她会如往常选择红色,但佐子选择了深蓝色的那件,红色则被选择性的无视了。
随后佐子出奇忙碌起来,根据长老的嘱咐她落下了太多新娘课程,今天插花的老师要来讲课。曾经美琴也想要带佐子上新娘课程,结果遇到了被斑强迫来上课的带土阿姨,妈妈很放心地把自己托付给身为五代目火影的带土就回宅子了。
结果她就带着自己的侄女逃课了。
插花的老师离开后,千手佐子调整着鹤望兰的角度,阳光下手指的剪影纤长,却显得寂寥。青柳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毕竟她只会倒茶,索性就为小姐端了杯茶,试探性地小声说:“大小姐,浴衣已经准备好了,您打算什么时间出门?”
外院的墙上只剩夕阳残留的边缘,佐子微笑着接过浴衣说:“现在吧,谢谢你,青柳。”
木屐和蓝色的夏季浴衣,能够看到河流对岸橙色的灯笼。潺潺的水流与佐子行进的方向相同,目的性很强的朝那座漆上朱红色的老桥走去,她亲切地招了招手率先问候道:“止水君。”
“佐子。”宇智波止水身着深绿色的和服,团扇家徽印在身后,佐子哒哒地跑到跟前,木屐很厚但在她穿来仿佛没有重量般。
她黑色的瞳孔里由衷流露着真挚的欣喜,难道千手家的女孩都这样直率而纯粹吗,止水拍了拍她的头,把自己刚买的苹果糖拿给她。
在她心里止水是哥哥的朋友,也就勉强属于长辈,他递来的点心佐子毫无芥蒂专心舔着糖衣,两人走近平民举办的祭典,人潮汹涌间止水下意识回头,专心舔糖的佐子被挤开了,他伸出手抓住佐子蓝色和服的袖子。
感到拉力,佐子歪着头看他,又看着他的手,恍然大悟的眼神引得止水霎时间红了脸想要松手,可布料刚刚脱离掌心,佐子却回握他,“怎么了,止水哥?”
“没…没什么。”
原本应该旖旎的气氛却因宇智波止水冰冷的掌心而失去原有的意义,她的手指仿佛永远不能回暖,冻得他一怔。随即更紧得力度回握,即使没有什么意义也没关系。
两个人手牵着手,话题都是止水在寻找但他并不觉得厌烦,因为即使两人一言不发,静默也是值得享受的。苹果糖红色的外壳所剩殆尽,佐子的脚步忽然停下,他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对面是个捞金鱼的小摊子。
本以为佐子应该是喜欢金鱼的,可止水转头看向她的脸时却又不那么确定了,并不是开心,佐子连敷衍的笑容都消失了,平静地看着游弋的金鱼。周遭的喧嚣都与她无关,止水不打算去闯进佐子的痛楚,也许上一个给她买金鱼的是带土也说不一定。
他拽了拽佐子换得她回头,止水说:“你口渴吗?”
真是个温柔的人,难怪鼬会将止水视作兄长一般的人物。佐子摇头,她的手在止水的手心下渐渐回温。
两人就仅仅是牵着手站在河边,水汽带着泥土的腥味令人魂牵梦萦,与其说是孩子,在忍者的世界里没有孩童这一说法,站在这里的两人只不过该被称为‘幸存者’。
绚烂的烟花照耀着木叶的夜空,佐子与止水都仰头欣赏着景色,面庞被烟火的颜色渲染,佐子看着身边活生生的宇智波止水,飘荡的心终于停驻在枝头上。你是活着的,也没有人会死去,佐子与转头看着自己的止水四目相对,笑起来。
“佐子大人,有三代目大人的急召!”
忽然出现在二人身后的暗部急切道,两人都已是身经百战的忍者,早已察觉他的到来。千手佐子与对方交换了个眼神,明明止水更为年长,可安抚情绪的人却是佐子。我是这么容易令人担心的人吗,佐子跟随来人离开前,挥别忧心自己的止水想。
室内,三代目火影和志村团藏、水户门炎、转寝小春、宇智波富岳、千手桃枝,以及猪鹿蝶的三位族长都早已等在原地,佐子进门前隐秘地朝富岳点点头,示意自己凭自己能解决问题,绝不会让带土的眼睛丢失。
是的,千手佐子早已在路上就已经和族内派来的侍从交换了信息,雾隐暗部袭击波风大人的小队,旗木卡卡西与野原琳被挟持。
宇智波家在带土左眼的归属问题上出奇的宽容,不仅派人出面安抚了当时排异反应严重而住院的卡卡西,并且还教授了一部分写轮眼的使用守则,这可是令木叶高层都大跌眼镜的奇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