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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师的眼睛虽然不具备天生的瞳术,但就观察力而言应该是此世间出类拔萃的存在,毕竟木质的关节毫厘之差就会沦为废品。
他不记得千手佐子成为火之国木叶乃至全忍界最大犯罪者时的年纪,只有隐隐约约感觉到对方似乎比自己十五岁叛逃的年纪虚长,可三年来这个女人竟然没有一点变化,任何一点!
时间仿佛把千手佐子像最美的蝴蝶钉死在标本展示框里,她的骨骼,她的内脏,她的血液,她的粘膜都停滞在了某不知名时间节点上。赤砂之蝎以他两百多个人傀儡发誓,她除了头发剪短以外真正身体的内在毫无成长。
好想剖开看一看,表层皮肤下闪亮的红色,以及内脏黏膜撕裂开成熟深紫色的鲜血,渐渐放着不管与空气中的氧气结合又会变成漂亮的红色。
不过人命仅仅只能剖开一次真是太可惜了,红发的恶劣男人这样想着,他与迪达拉回到据点时正好看到佐子和角都坐在一起算账,飞段百无聊赖地躺在地上插着铁签祈祷着。
因为数字对不上原本就总是散发着杀气的角都,身体上的黑色丝线都肆意伸展出来,迪达拉本想上前聊天,可看到佐子的正脸时表情变得耐人寻味,他尴尬撇了撇嘴不想承认自己一瞬间里被不得了的气势震慑住了。
“我说了这里明明应该支出了五百五十万两用于雨之国和汤之国的物资交换!那可是顶级的黑铁矿!”佐子手指点着桌子底气十足道,蝎瞪大了眼睛,明明还是那个模样但鲜活的表情又令他手指不住痉挛。
“总账目上还差二十万两。”角都也不示弱,守财奴眼中二十万两那就是天文数字,两人之间谁也不觉得自己算错了。
喂喂,今天就要看到老不死vs.神经病的终极对决了吗,这可比想象中早了十几年诶!飞段一脸兴奋不顾自己还钉死在地面上就要起身,血流了一地,像是参加夏日庙会的孩子似的探头朝两人望去。
风暴的中心倒是静谧异常,千手佐子不信邪地飞速拨弄着算盘,当时交易在场的四个人几乎都是共同行动,她试图厘清行动轨迹,试图强化记忆口中喃喃道:“经过了温泉旅馆……然后途经短册街……”
“啊!”突然身后一声惊呼打断了思路,她回过头看着一脸恍然大悟的飞段,只见他完全不觉得性命受到威胁般对角都笑得开朗,“角都你听我说!那条街上的虾片很好吃!”
事情明朗了,本在旁边观战的鬼鲛哈哈大笑,心里高看飞段一等,吃了二十万两的虾片还让角都和佐子两个理财管账的家伙差点大打出手,实在是太有趣了。
角都黑着脸靠近飞段,刚刚起身却听见黑暗中传出小南的声音,她很少参与这些事所以男人也感到意外,“别把那‘二十万’打出来,地板很难清理。”
霎时间面对仿佛冷笑话的话语,明明都是s级叛忍大家却陷入了谜一般的沉默,角都无法自控的怒气开闸放水似的流向远方,他冗长的叹气声说明这个男人又一次败在飞段这个傻蛋身上,无论他有意还是无意。
男人间感情真好,佐子羡慕地看着角都前辈一拳猛地揍断了飞段的脊柱,拖着骂咧咧的家伙回房间了。
千手佐子含蓄地笑着朝刚刚执行完任务的迪达拉和蝎招手,金发的男人心领神会直接把钱箱丢在她面前的桌上,自己也顺势在角都离开的位置上落座。女人认真飞速点着七百万现钞,猩红色的双眼柔和地眯起来只留下微微一点红光,像是深夜时的香烟火苗。
忽然香烟的火盛大起来,佐子睁大眼看着迪达拉,不知是写轮眼的作用还是千手佐子本人的魔性,迪达拉原本恣意吐着舌头的双手怔住,倒是坐得端正了点,“七百万两我收到了,你和蝎要支出多少?”
“啊……嗯……”经她突然一问,迪达拉自己也不清楚,蝎的声音才救急似的从绯流琥中传出来,“老样子。”
“好的,那么这里是三百万两。”她抽出几捆钞票,从前组织里只有角都在管钱,想从那个守财奴手里拿到出行资金就好像要他的命似的,后来令人意外连佐子也加入了。
难道每个火影都这么擅长管钱么?迪达拉这样想,回过神来发现佐子正有点诧异的盯着他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想法脱口而出了。佐子支着头沉吟片刻摇摇头说:“应该只有我吧,我继任的时候木叶穷得只剩当年从土之国割让来的铁矿了。”
我记得这件事,迪达拉恍惚想起自己曾经的老师大野木谈起过分给木叶的矿场,不过那都是他离开土之国前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毕竟闲来无事,几人就都安安静静做着自己的事情,迪达拉的黏土需要自己去挖就非常理所当然地朝佐子要锄头,她只好给了他一根木遁形成的木棍子让他自己去找合适的铁片安上。
“旦那,你说佐子为什么要杀宇智波止水吗,他们两个不是未婚夫妻关系吗?”迪达拉寻找着土层中符合要求与他查克拉相性良好的土壤,这次任务中正好和一队木叶的小队擦肩而过,其中就有一个宇智波,即使迪达拉对‘家族’这概念不明晰,但深色高领衫配上那个团扇家纹,以及某种神秘的气质,只需一眼就可以确定那就是木叶的宇智波。
赤砂之蝎没想到迪达拉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他瞥了眼据点的方向,“大概就是因为过于深爱了吧,而且木叶内部也并不如看上去那么团结。还有,你再让我等下去就宰了你,迪达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