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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对宇智波总葆有某种层面上最大意义的误解,神话他们,片面认为他们无情无血,他们的红眼构建在鲜血之上,狭隘至极。
实际上宇智波很脆弱,他们多愁善感总要放大化直视感情的细微变化,甚至零星的恶意都会令那一族退避三舍,佐子同样继承了那纤细的感情与敏感,她狭隘偏激的爱并不像族内的其他人给予了某个独特的人,她选择爱着名为‘宇智波’的整体。
触发性幻术的作用下每天都有不同的情报源源不断传送过来,女人展开纸条,片刻之后她的瞳孔移向别处而纸条湮灭成灰,余烬掉落在地板上留下丑陋的黑色痕迹。
枸橘矢仓病入膏肓命不久矣,那么带土看样子是彻头彻尾暴露了。在外人看来雾隐村不过即将失去一位强大但也残忍的人柱力水影,但佐子支着手闭目养神,雾隐高层看样子要忙碌好一阵子了,水影被支配下控制的村子早已闭塞为一块腐朽的干海绵,除了细密空洞下干涸肮脏的霉菌外一无所有。
更何况他们还要隐瞒水影真正的病因,佐子露出笑容,她完全不在意带土的残忍下究竟有多少人死于非命,自私地偏爱着宇智波带土。
与每一个宇智波相同,隐没在暗中的男人拥有常人不能理解的报复心,雾隐秘密联合志村团藏将卡卡西制成人柱力并间接杀死野原琳,拖延千手佐子身边暗部的脚步希望她与卡卡西同归于尽,这些事导致带土对水之国毫不留情。
睚眦必报且彻头彻尾的宇智波做派,佐子猜不出带土接下来有什么计划,但在离开雨之国前她都一直按照晓组织内的任务方针大量筹集资金。
骤然间,房间内的气势逆转了,女人漂白的茶色的头发轻轻摇摆正好露出了褪下隐形眼镜的赤色双瞳,千手佐子已经很久不用笑容示人,十尾为此表示放松不少,毕竟那女人的笑脸不过是浮在真正脸部之上的一层皮,如何粉饰也不能改变‘皮’下令人作呕的病态本质。
唯有某种特有的条件下她的皮才能与佐子本人达成统一,此刻随着气势的改变,千手佐子终于弯起唇角。如此仅仅浮起自然的微笑迎接凭空出现的男人,千手佐子问候道:“好久不见,带土。”
两人自雨之国一别已三月有余,从枸橘矢仓的消息到达沙隐便代表他早已全身而退,佐子只是没想到带土会先赶来自己这边,她招呼着男人坐下自己去开灯可被桎梏住手腕,佐子疑惑地回头。
既然不愿有光亮她善解人意地坐回原处,安心待在黑暗中与带土面对面。面具下的宇智波带土已经感觉不到脸,他的喉咙干涩酸腻,回过神来上下臼齿紧密贴合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他不能问绝口中‘蝎和佐子正在谈恋爱’这个消息是真是假,只有死去的宇智波止水才配问出这个问题,嫉妒的强酸几乎要吞没这个男人,可如果蝎能够带给佐子幸福他也会诚挚送上祝福,因为宇智波带土不配。
不配带给她幸福,没有得到幸福的资格,他只存在于遥远的过去,那个还未变得虚假的时刻,那个佐子还能快乐生活在木叶的时刻,那个琳还未被心仪的男孩子杀死的时刻。
即使如此欺骗自己,可宇智波带土还是露出尖锐的杀气,知道这份杀气并不针对自己且男人莫名很痛苦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千手佐子爱怜地牵起他的手,没有询问任何原因而是轻轻拍着他的手背。
带土反手攥住佐子的双手,无意识间越收越紧连让对方感觉到痛楚都没有意识到,佐子选择无视骨骼与骨骼之间压缩似的痛感,实际上无论宇智波带土做什么她大概都会笑着说好吧。
“有什么我能为你做的吗?”她关切地问?
随后宇智波带土慌忙松开手,断裂的掌骨才经由细胞增殖愈合,佐子叹了口气摘下带土的面具,不出意外露出他一张复杂的脸,明明拥有‘神威’这样的力量宇智波带土面对千手佐子还是眼神四下游移。他的模样和小时候渐渐重合,仿佛那些褶皱的伤痕和眉目间的愁绪都消失了一样,佐子丝毫不在意地俯下身子与男人四目相对,带土恍惚间脱口而出:“请不要去我无法到达的地方……”
语毕男人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想解释至少补救些但佐子只是静静摸着带土的头发,她安静美丽的脸颊正好被窗棂倾斜的月光镀上莹光,她微微眯起眼睛说:“好的,我非常乐意。”
千手佐子引导着哑口无言的男人靠在自己肩上,两人就这么单纯一言不发地黏在一起,她仿佛羊膜般包裹住这个脆弱的男人,他的心太复杂了,宇智波带土蜷缩着窝在佐子的怀里。
你为什么要容忍我,带土不由得搂得更紧密,曾经的立场尖锐对立时她隐瞒了自己的身份,没有追究并隐瞒了自己放出九尾害死波风夫妇的事实,然后也再没提起过自己试图联络宇智波鼬残害宇智波一族的问题。带土埋首在女人的胸脯上,呼吸平稳前合上干涩的双眼,千手佐子抛下木叶来到自己身边,他便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