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感觉下,周茗捱过了一次又一次的酸麻,又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气息行走。
等到天色亮走来,外头有收拾铺盖的声音时,她才猛然惊觉,一晚上没有睡,她的精神还是很好。
收了姿势,周茗掀开床帐,所见景物摆设也清清楚楚,眼睛也没有酸涩之感,周茗回头,看着摊开的《行气决》,感觉她好像捡到宝了!
等红樱绿柳来侍候梳妆时,周茗早将《行气决》的册子收好了,对镜梳头时,绿柳还道:“夫人脸色红润有光泽,看来昨夜睡的很好。”
周茗笑道:“的确不错。”
“夫人,侯爷使人来说了,今天的早膳会在主院里用。”趁着她心情不错,红樱连忙把这件事说了,说完还细细观察着她的神色。
“吃早膳不吃早膳的,也该给厨房里说,说给我听,莫非你是要夫人我给变出一碗羊杂汤来?”周茗伸手点了点红樱,道:“凭你这点道行,刺探军情还不够!”
红樱笑了,绿柳还有些不明所以。
收拾停当,就有丫鬟来禀,说是世子夫子吕氏带着意哥儿、恙哥儿来请安子,周茗面色如常地把累丝牡丹镶红宝石的钗子递给红樱插上,惊讶地道:“恙哥儿今天醒得这么早?”
话音未落,吕思莹抱着一个奶娃娃进来,笑道:“儿媳也是这么说呢,恙哥儿今天醒了,往母亲院子的方向‘喔喔喔’的直叫唤,一准是想您了……”
周茗见状忙转过身,就见吕思莹怀中才六个月大的娃娃看向她,果然直喊“喔喔”,粉色牙床上一颗牙齿都没有,这会儿口水都淌下来了。
“祖母大安。”另一边,小小的意哥儿规规矩矩作了个揖,小脸故作老成,让人心都软成了一团。
这要是前天,或是昨天,周茗肯定会心肝肉似的把这两的小宝贝搂在怀里,仔仔细细从头到脚问一遍,可经历了畅意阁事后,周茗实在做不出这亲热的样子,只道:“往后天越发冷了,孩子还小,能多睡一会就多睡一会,早起迎了风,伤风咳嗽才是遭罪,真要给我这个祖母请安以至病了,他们是孝顺了,我这个长辈倒显得不慈了。”
这话一说,整个屋子里的气氛都为之一凝。
吕思莹有点反应不及,婆婆从来都是温和好说话的,对人对事都温温柔柔,就算是下人做错了事,也小惩大诫罢了,怎么今天突然发了火。
她心中惶惑,脸上却没表现出来,只乖顺地道:“母亲说的是,意哥儿说想着您院里的虾饺馋得不得了,也是儿媳没什么经验,一见两个孩子撒娇什么都忘了,亏了母亲提点,母亲可要好好打我两下,也叫我长长记性!”
三言两语,把这顿训斥说成了关心太过,又递了台阶,哪里有一点需要别人提点的样子。
周茗并不打算与吕思莹直接对上,婆婆磋磨媳妇的确不用找理由,可一个从来很好的婆婆突然磋磨儿媳妇,肯定是有理由的,加上吕思莹本就满身腥,难保她不会联想到,到时候反倒让自己投鼠忌器,还不如让儿子知道吕思莹的丑事,再闹不过是休妻,也不会伤了母子情份。
心中这么想,周茗脸上就缓下来,颇不自在地道:“我也就白嘱咐一句,你是意哥儿、恙哥儿的亲娘,你对他们的心,自是谁也比不过。”
这话便也就此揭过去了。
等几人在花厅里说了会话,外头传禀说侯爷来了,周茗一面让人去摆早膳,一面把扑在她身上的恙哥儿撕下来递给他的奶娘。
齐策进了屋,第一眼就看向吕思莹,此时吕思莹正好给他行礼问安,抬头时两人目光对视一瞬,又迅速分开,周茗看得分明,在齐策看向她时,她指着在奶娘身上扭个不停的恙哥儿,笑骂道:“这坏小子,又壮实了,祖母可抱不动你了,快让你祖父治治你!”
齐策大步过去从奶娘手上接过恙哥儿,往上一抛一接,小孩子“咯咯咯”的笑声顿时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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