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
新一代导演牧之帆的新片斩获本年度最佳导演奖与最佳摄影奖。颁奖典礼由SE主办,整个盛会热闹非凡。
三年前凭借着《为帝》一举成名的陶可作为颁奖嘉宾,笑盈盈地把奖杯递给了牧之帆。镁光灯下,年轻俊朗的牧之帆与性|感|妖|娆的陶可相得益彰,俨然是一对璧人。
“牧导,恭喜啊。”陶可悄悄眨眼,接着摄像镜头贴近牧之帆,“真是江山代代有俊才,我可是喜欢牧导的片子很久啦!”
谁知道牧之帆连连后退了好几步,压低声音道:“男女授受不亲,我可是名花有主的人!”
陶可:“……”
“牧导,听说您的新片将以手绘的形式推出人设宣传,请问是否已经找到了合作的画家呢?”
牧之帆笑道:“项目已经启动,相信很快大家就会看到。”
“牧导,方便透露下一部片子的计划吗?”媒体席上,有人高喊着出声。
牧之帆惊魂未定,朝着观众席上的女性身影咧嘴笑道:“下一部片子已经有所计划,我有一位特别喜欢的作者,能为她拍一部片子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借今天的场合我想对她说一句,大大您什么时候更新?您断更两个月了您知道吗?您的坑底冤魂尸骨累累啊大大!”
陶可:“……”
这哪里来的神经病!
观众席上,前任环球影视总裁助理Mako面无表情,细长的指尖划过手机,抖了抖。
“牧导,听说您和曲欣衡曲小姐私交甚好,请问您知道她的近况吗?这三年裡,她一直销声匿迹,是否是眼伤未愈?”
三年前的环球影视旧案至今所有人都历历在目。
《为帝》最后一幕镜头用的是替身,主演衞碧重伤,临时宣布退出娱乐圈,去国外治疗眼伤,至此就再也没有了消息。
“老衞啊。”牧之帆笑起来,“老衞她……挺好的啊。”
颁奖典礼结束,之后是圈内惯例的晚宴。
牧之帆却没有多在晚宴上停留,他坐上了Mako的车,急匆匆地驶向市郊的别墅区。
晚上十点,车辆缓缓驶入车库,牧之帆裹紧了衣裳,推门开别墅虚掩的大门,穿过院落里整洁的花花草草,叩响屋门。
屋门没有上锁,牧之帆熟门熟路穿过客厅,轻轻推开书房的门。
书房里散落着无数草稿,散落的纸张铺满了一地,暴露在温暖的灯光下。
在草稿尽头,有一个身影手拿画笔,乌黑的直发一泻而下,柔软地垂挂在身侧。
牧之帆把草稿一张张捡起来,微笑着走近:“老天真是不公平,为什么你做所有事情都能那么快入门?我怀疑你过几年就要来抢我饭碗了。”
衞碧搁下画笔,目光落在牧之帆手里的草稿上,淡淡道:“那是我用来做路标的。你等一下记得放回原处,不然我喊陶可咬你。”
牧之帆:“……”
衞碧支起下巴,露出光洁的额头:“毕竟,我现在不太方便。”
时间过得飞快,很快,牧之帆起身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