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写得不错。”姚明远也跟着点头,“若真是为某个寡妇所写,那就可惜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哪怕是年纪一把的姚明远也是如此。这个时代的男人还有一个毛病,那就是喜欢金屋藏娇。
家有贤妻是福,家有娇妾是享受,是身分地位的象征。对于他们这些人,妻是妻,妾是妾,分得清清楚楚,断不会做出宠妾灭妻之事。礼义廉耻天天挂在嘴边,也不会娶什么平妻。
然而就算是这样,对于窦蔻来说也是非常恶心的。不但家里红旗不倒,还要让红旗管理着特地罗来的彩旗来为他们这些人服务,这简直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窦蔻为这个时代的正妻默哀三秒钟!
听完这词,周仵作的心再次沉了下去,他认得那个荷包,那是老妻生前为儿子绣的。这诗真的是他儿子写的?
姚明远读完诗后又皱起了眉头,“周仵作,听说你儿子周行畅要参加今年的会试?”
周仵作下意识地点头,然后又摇头,“不不,我儿不能参加。她母亲年前刚刚去世,他要为母守孝三年。”
姚明远点头,“如此甚好,从此诗来看,你儿颇有才情。若查实你儿是冤枉的,那两年后他高中的机会很大。”
“是是,多谢府尹大人吉言。”周仵作躬身行礼道,他原本是想让儿子在今年参加会试的,可惜啊,老婆子死的不是时候,守孝三年这事他还是知道的。
就是难为王妃了,为了能让儿子学得更好一些,他让周梅撒了谎,说是今年参加会试,王妃竟然信了。
窦蔻听到守孝三年时也才想起,这个时代对于孝道有着近乎苛刻的要求。不是说孝顺不好,是因为太形式主义了,一堆愚孝大行其道。
她不在意周行畅借会试来王府跟他小舅舅一道复习,王府内的藏书够多,也这是周行畅答应的原因之一吧。
然而,这个理由正好可以反驳窦广文。
窦广文读书不好,也分不出诗的好坏了,却指着那首词说:“大人,这可是天大的证据,说明周梅来此就是为了拿回此荷包的。也是她杀了刘天赐。”
窦蔻摇头,“这荷包说明不了什么,反而说明你刚才所说的话中有假。你说周行畅此诗若公布于众,他则参加不了今年的会试,可他今年本来就不能参加会试。”
“哼!”窦广文嘴硬道:“他两年后同样可以参加,若此诗公布于众,他的功名也可能被革掉,自此与科考无缘。”
窦蔻哼道:“这荷包与诗词本身说明不了什么,除非找到那个寡妇,让她和周行畅对质。不过,你却说不出刘于赐真正的死亡时间,这怎么说?”
“哼!小子记不清了,时辰什么的小子不会算。”窦广文耍无赖道。
窦蔻唇角一勾,“好,这么复杂的计算你确实不会算。那么我们来问个简单的。”
窦广文翻了个白眼,无所谓道:“随便。”
窦蔻不知道他哪来的底气,难道是窦怀谆给他的底气?她和渣爹同样是四品官,她不认为应该要给同样四品的窦怀谆面子。
“既然周梅曾拿刀威胁过你们,那么你一定仔细看过那把刀长什么样了吧?”窦蔻咧嘴笑道。
如果没有看到从尸体中拔出来的凶器的真面目的话,那露在外面的刀柄一定会误导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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