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雉嗔了他一眼,满脸飞红:“莫非你不情愿?”
纪空手笑道:“拥美人在怀,乃是大丈夫平生最得意之事,我又怎会不情愿呢?何况在我怀中所坐的不是一般的女人,而是名动天下的听香榭阀主,这虽非危言耸听,也足以骇人听闻!”
吕雉轻打了他一下,俏脸紧贴在他厚实的胸前:“在你看来,我这听香榭阀主,比及红颜,比及虞姬,是否逊色了不少?”
纪空手微微而笑,道:“这要看你指的是哪一方面了。”
吕雉的俏脸更红,娇嗔道:“你就会欺负人家!”
纪空手哈哈一笑,道:“你与她们不分上下,各有各的好,在我的心中,你们都同样的重要,如果非要在你们之间分出一个高下来,那么只有在这件事情上,你还有所欠缺!”
看到纪空手说得一本正经,吕雉抬起头来,一脸关切地道:“在哪件事情上?”
纪空手嘻嘻笑道:“就是这件事情!”
他没有说出究竟是一件什么事情,但他的手已经说明了问题,在纪空手那双大手的侵袭之下,吕雉禁不住发出一阵诱人的娇吟,面对玉体横陈的佳人,纪空手展开温情的攻势。
当吕雉感到纪空手火热的嘴唇印到自己娇嫩的胸脯上时,她发出了一声轻哼,娇躯轻颤,有一种自然而然的反应从心头而生,她从纪空手那狂暴而不失温情的动作之中,深深感受到这个男人对自己的真诚。
没有一个女人会不为爱人对自己的真诚而感到骄傲,吕雉也不例外,她完全放弃了女儿家固有的矜持,满心欢喜地捧住纪空手的头,让他的嘴唇吻在自己的胴体之上,自上而下地游走。
那种温热酥麻的感觉,就像一串串电流冲击着吕雉的全身,给她带来无尽的快乐,当纪空手用老到而激|情的方式一点一点地将吕雉的情欲挑动至高潮时,吕雉的玉腿在开合之间如一把剪刀轻轻地缠在了纪空手的腰腹之间。
在不经意之间,当纪空手灼热的目光抬头而望时,正与吕雉那顾盼流光的眼神交汇,吕雉羞得脸上飞出两片火烧云,“嗯——”了一声,抬起玉手,竟欲将纪空手的眼睛遮挡。
“你既然已是我的人了,又何必如此羞涩,须知这是人伦之道,但凡男女,发乎于情,就无须止乎于礼,一切自然就好!”纪空手轻轻地推开她的柔荑,理直气壮地道。
“你道谁都像你这样厚脸皮!”吕雉白了他一眼。
纪空手嘻嘻一笑:“我哪是什么厚脸皮,根本就是没脸皮,只要能拥佳人入怀,我还管他脸皮不脸皮!”
吕雉伸入两根纤纤玉指,挡在他的嘴唇之上,柔声道:“在人家的心中,一直以为你纪大公子是正人君子,想不到你做起这种事来却是一个泼皮无赖!”
纪空手轻咬了一下她的玉指,嘻嘻一笑:“我本就是一个无赖,又何必去装什么君子,在这个世道上,做君子实在太累,哪里有我做个无赖这么逍遥自在!”
吕雉一脸肃然,道:“你虽然口口声声自称自己是一个无赖,但在我的眼中,你远比君子可爱,因为你就算是一个无赖,也是一个有正义感的无赖,敢于担负起责任的无赖,像你这种无赖,比及这芸芸众生中的谦谦君子,已有云泥之别!”
说到这裏,她情不自禁地凑过螓首,深深地在纪空手的嘴唇上吻了一下,美目中流露出一股近乎迷恋的深情,直到这时,纪空手才知道吕雉对自己的感情已是出自一片真心,更为美人那浓浓的爱意所迷醉。
他不再犹豫,终于翻上佳人那柔滑的玉体,进入到那片他曾经开发过的湿地……
情热之中,吕雉突然感到纪空手那身下的巨物似有一丝疲软,正当她心中莫名之时,却听到一个如蚊蚋般的声音钻入自己的耳里:“上面有人正在偷听!”
吕雉心中一惊,满带疑惑地静下心来,屏气倾听,果然头顶之上传来一阵似有若无的呼吸,这呼吸中带着一阵急促,显然偷听者已经动情。
纪空手以束气凝声的方式道:“如果我们要想离开这地牢,现在就有一个绝好的机会,你只要照着我的吩咐去做,就不愁敌人不坠入我的圈套之中!”
他一字一句地将自己的计划告诉给吕雉,吕雉依旧在低哼轻吟着,却已将纪空手的计划毫无遗漏地记在脑海之中。
当一切激|情归于沉寂之后,此时的吕雉整个娇躯近乎软瘫下来,只有那对浑圆高挺的乳峰颤颤巍巍,随着呼吸在急骤地起伏,那张鲜红的小嘴不住张合,吐气如兰,那迷离的星眸如雨如丝,潮|红的粉颊就像是熟透的樱桃,那般的撩人,那般的可爱。
良久之后,吕雉才轻吐一口气:“这真是要命啊!我觉得全身发软,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
纪空手惊奇道:“这可不像是从听香榭阀主口中说出的话,你能位列于五阀之中,武功修为纵算不能惊世骇俗,也不至于如此不济!”
吕雉轻叹道:“爱郎有所不知,我听香榭虽然以用毒闻名,但对于武功一道,也有其独特之处,这天外听香看似是一种毒药的名字,其实它与问天楼的有容乃大、入世阁的百无一忌、知音亭的无妄咒,以及流云斋的流云道真气并称为当世五大奇功,练到极致处,就算是与绝世高手一战,也未必就落于下风。然而,它最大的弊病就是唯有处|子之身方可修炼,一旦被人破去处|子元阴,那么不管你修炼到第几层,你都和常人无异!”
纪空手惊道:“如此说来,我们岂不是死定了,我虽然功力未失,然而穴道受制,此时也只有任人摆布的份!”
吕雉苦笑道:“也许我们只有照着吕翥的话去做,才能活命,因为我实在太了解她了,她是一个不达目的势不罢休的女人!”
纪空手道:“你的意思是说,只有交出附骨之蛆的解毒方法,我们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吕雉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纪空手问道:“这附骨之蛆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毒物,何以吕翥对它这般看重?”
吕雉缓缓而道:“你可曾听说苗疆的蛊,这种蛊一旦种入人的体内,就如生根发芽一般难以消除,当种蛊者以一种独特的方式驱动蛊虫,那么受蛊者就将生不如死,唯有任他摆布,还有一种更高明的种蛊方式,甚至可以操纵人的意识和思维!”
“这岂不是很可怕?”纪空手悚然心惊。
吕雉淡淡而道:“而附骨之蛆就是类似于这种蛊,却又远比这种蛊可怕,当它进入到了人的体内之后,不仅可以操纵人的意识和思维,而且可以磨灭人的意志和尊严。只是培植这种附骨之蛆不仅艰难,而且煞费苦心,也难以有很高的成活率,所以在我们听香榭中,将它看得弥足珍贵,当年为了争霸天下,我曾经在江淮七帮每个首领身上都种下了这种毒物!”
纪空手恍然大悟:“怪不得那一夜我夜探小楼之时,吕翥就事先设好了一个杀局在等着我,原来竟是樊哙在暗中通风报信!”
吕雉道:“我之所以在江淮七帮的头领身上种下附骨之蛆,是因为这江淮七帮中的高手虽然不多,但他们子弟遍及天下,混杂于三教九流之中,能量之大,绝非是你我可以想象的,刘邦当年能够以十万大军抢在项羽数十万大军之前进入关中,江淮七帮功不可没,一旦汉军东征,他们的作用自然就显现出来。”
纪空手道:“怪不得吕翥要得到这附骨之蛆的解毒方法,如此一来,她就可以操纵江淮七帮,而江淮七帮又是汉军的根本,操纵了江淮七帮无疑就是操纵了数十万大汉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