侗寨的吊脚楼厕所在下方靠近猪圈牛栏,各种刺鼻的气味加剧了袁本初呕吐的症状,凝聚无名气团压制住这种感觉,蒸腾加速体内酒精的挥发,缓解了醉酒后的不良反应。
5分钟过后,上完厕所的袁本初面色如常,步伐矫健,头脑清醒全然没了之前的窘样,神采飞扬地继续鏖战,直把马父马时兴马则成撂倒才罢休,时间已到了晚上10点多,袁本初洗了一个澡,马小绿铺好了客房的床铺,贴心地准备一碗醒酒汤,暖一暖胃,不至于半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马小绿瞧见一人挑翻了自己的父亲堂哥亲戚,不由得惊奇不已他们在村寨里酒量还算是不错的,竟然没灌倒袁本初,反被将了一军。
好在两人的家离这不远,由各自的家人搀扶了回去,马父在她和马母的服侍下,满嘴胡话地躺在床上睡了。
极为佩服地道:“袁哥,你的酒量真大啊!连我老爸堂哥表舅都撂倒了……”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袁本初其实也够呛,第一轮交战就差点喝趴下,好在使用了作弊器——无名气团硬是把酒精逼出了体外,不至于狼狈收场,得了个头筹!
侗家的妹子还是比较开放的,不在乎细节末节,就如一般来说汉人村姑不可能这么高调地带陌生男子回家,如果带了基本上已经是确立关系。
而袁本初与马小绿现阶段来说只是准上司与员工,再深点算是普通朋友罢了。
互相吹捧闲聊片刻,马小绿就离开了客房,袁本初终于获得了私人空间,连忙确定四周没什么人走动,召唤出聚宝盆。
客房的面积足够宽,抚摸着三朵莲花浮雕,这一天消耗的无名气团得到了充分补充,心神气力体质脑细胞……
所有的一切都获得了新生,满足地收起聚宝盆化为了青花瓷指甲盖,今天忙碌了一整天使得创可贴沾染了血迹酒水,显得很是污秽,随身携带了一沓5毛的创可贴,直接换了一张。
侗寨吊脚楼睡下的第一个晚上,恬静且安逸,木制结构的房屋,冬暖夏凉,宁静的村落寂静无声。
次日清晨,尽管马父昨夜喝的伶仃大醉,依然起了一个大早,侗人是一个勤劳的民族,一日之计在于晨,不会浪费大好光阴。
与马母一起做着早餐,却没想到袁本初比他们还早!晨曦之前就跑到侗寨的山顶了望着全寨的景物了。
吐纳着纯净的空气,袁本初伸了一个懒腰,看着太阳升起,照耀着吊脚楼,大多数村民都起来忙活了,便下山回到了马家。
马母在下层喂着黑猪娘和小猪崽,看到袁本初后,露出和蔼可亲地笑容,说道:“袁本初你起这么早啊?小绿去喊你吃油茶,还以为你去哪了呢”“习惯了,伯母,这就是小黑猪崽?”
袁本初观察到了长到10-20斤的黑猪崽,如今已经要添加些米粥作为辅食了。
比普通的白猪健硕了不少,眼珠子提溜地转,分外机灵。
“是啊,我们留了两头母猪呢,这不一起下了两窝,孩子们的学费有着落了”养母猪下崽其实比纯养屠宰猪要赚得多,适应于马家这种养殖户。
成本花费的较少,等于是饲养两头成年猪,一般喂养的都是自家养的蔬菜米糠之类的。
袁本初从钱包里拿出三千块,交给马母,说道:“这些小黑猪我都要了,您看五千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