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约半个时辰的时间,阮不悔再次从水里出来,甩了甩湿透的发,让几个身强体壮的人试着拉上来,怎奈大家身在船上,双脚没有着力点,身上纵然有力气也无法全部使出,努力了一炷香的时间,也没能拉动半分。
凌靖坤蹙眉,“看来箱子太沉,这么多人都拉不上来,得从水中想办法了。”
“不用。”凌靖南摆手,一边将士兵手里的两捆绳索接起来,一边道,“这个地方,再大的力气也只能使出一半,先绑在船上,拉到码头那里再说。”
仔细一想好像是这么道理,凌靖坤道,“如此,也好,只是辛苦不悔姑娘又要下水一次了。”
阮不悔看他一眼,接过凌靖南递来的两条绳索,淡淡道,“再拿两条来,我将另外两个木箱一起解决了,省得再来回跑。”
木箱比较大,两头都绑上绳索,可不就是要四条?
在水中待得时间越长,对她的体力损耗也就越大,更何况现在河水冰凉刺骨,那些身强体壮的士兵都撑不住,更何况她是纤细消瘦的姑娘?
想到这里,凌靖南将弄好的另外两条绳索递给她,又叮咛了句注意安全,才看着她潜入水中。
焦虑等待了半个多时辰,太阳从东方冉冉升起,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很是舒坦。
察觉到凌靖南和阮不悔之间虽然无言却流露才情意,萧逸心中顿觉苦涩,闷不做声将东西交给凌靖南,纵身上船,找路云聊天去了。
他这是怎么了?
生气了吗?
为什么?
手指摩挲着怀里的布料,却是从来没有见过的料子,丝滑柔软、触手冰凉。
凌靖南站在竹筏上,一边思忖一边看恢复平静的水面,伟岸身体沐浴在暖阳中,突然仰头喊,“皇兄,你船舱里是不是准备了或火盆和换洗的衣裳?”
凌靖坤睿智目光看向他,“你怎么知道?”
“你和杨总镖头一起出现的时候,我就想到了。”凌靖南也不隐瞒,绷着俊脸道,“不悔说过,她的义父是个足智多谋的人,又怎么可能不准备万全呢?”
杨浩然大笑,“皇上,这赌局,可是您输了。”
凌靖坤恨恨瞪凌靖南,“你怎么这么不上道呢?”
上道?
那是什么意思?
凌靖南茫然,“皇兄,你和杨总镖头打赌?”
“对啊。”凌靖坤大方承认,“我和他打赌,你能不能猜到船舱里有换洗衣物和火盆,我赌你想不到,结果……哼,你赔我的扇坠。”
凌靖南嘴角直抽抽,恨恨瞪他,“皇兄,我在你眼里,就那么笨?”
凌靖坤摇头,“非也非也,不是你笨,而是你的温柔少得可怜,我以为你都给了玉鸣琴,想不到……”
想不到什么他没说,因为“哗啦”一声,阮不悔从水中窜了出来,朝竹筏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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