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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界依旧歌舞升平,纸醉金迷,不管外面的世道乱成什么样,褚裟依旧做着生意,发着国难财,被人骂汉奸。
“东瀛人以为自己掌控了这座城市,可是今天我们就让他们知道自己不该来这里!”一个女学生小声给同学们打气,“我们要做出一番事业出来!”
薛清文发现班里少了几个学生,有些担忧,三言两语从一与他们交好的同学那里套出来话,从褚裟那里学来的察言观色和套话很好用。
也不知道那混账学生成天教自己这些做什么,有什么目的。比起自己上线来,褚裟教给自己的都太适合情报人员了,他为什么这样教自己?
褚裟把他教的心思也弯弯绕绕起来,所以他开始怀疑褚裟并不是表面那样的汉奸,许是别的组织的人?
他没等下课就离开了学校,匆匆赶去街头,想去救那几个学生。
街上刚发生过枪战,地上还有血迹,一片狼藉。可是没有他的学生,薛清文怎么也找不到他们。
薛清文心不在焉的回了公馆,褚裟这个点早就应该回来了,可他却一直没有回来。
“砰——”
大门被一帮日本兵闯进来,为首的是一个中年东瀛人,他没有穿军服,戴着黑色的圆眼镜,手里拿着拐杖,腿脚有点不好。
“褚会长在哪里?”一个日本兵拿着枪对着薛清文,“他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
“你好,薛老师对吗?我听褚裟提起过你。我是荒木藤原,褚裟君的叔叔。”荒木藤原哪怕腿脚不便也走的很儒雅,“有人跟我说,褚裟桑今天在街上,救了几个袭击,我军的学生,还受了伤,所以我来看看他。你告诉我,他在哪里?”
看着荒木大佐,薛清文忍不住想,东施效颦,荒木和褚裟差远了,褚裟那是国人特有的用百年世家才积累的出来的气度,哪怕是发狠也自带儒雅气质,是真心的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我不知道。”薛清文被请了起来,他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周围的人,用褚裟说的话来判断他们对自己是否有加害的恶意。
“那就跟我们去找找。”
“我跟你们走,不要伤害这些佣人。”
薛清文和褚裟这么久的相处最了解的就是他的狡猾多端,他并不担心褚裟被抓。
只是,是褚裟救了他的学生吗?
特务处行动队队长郝云守跟在荒木大佐身后,“大佐,是我发现的,我会亲自抓褚裟回来。”
“不,那是我哥哥心爱的孩子,你不要,伤害他。我相信无论他是否,救了那几个学生,他都是,我的侄子。”荒木藤原拿起桌子上的一枚戒指,“看来,他很在意你。”
薛清文被带着去了百乐门,找了半天,郝云守在一个房间门前停下,示意褚裟在这里。
门被郝云守一脚踹开,一群人闯进了房间。
坐在褚裟身上的女人一回头惊声尖叫,褚裟一脚把她踹下床,自己裹上被子,看着荒木藤原,“叔叔,你怎么来了?我来玩女人不至于找这么多人来抓我吧?”
“在这里,说这里的语言,我们才能拿下这个国家。”荒木藤原指着薛清文,“这个薛老师因为你没有按时回家很担心,找到了我,所以我来找你。你一直都在这里吗?”
“荒木叔叔,我下了班来这里,有喝酒跳舞,然后就和她一起睡了一觉。”褚裟看向薛清文,生气极了,“你居然为了我不回家去找荒木叔叔,你是疯了吗?你留不住我,还要靠叔叔吗?”
“褚裟君,你休息吧,我回去,不要让兄长担心你。”
“叔叔再见。”
“等等,这个女人身上有血。”
“有血不正常吗?”褚裟奇怪的看了郝云守一眼,“难道你不找干净的处子,非要别人玩剩下的?干爹常常告诉我,女人的贞操是相当重要的存在,我们要夺取他们最重要的东西,让他们从心里臣服我们。”
“褚裟桑很懂我的心,我喜欢兄长的话,他的话,对我有很大的启发,我们都应该向他学习,他是最早来到这里,为帝国效忠的人,商人,也是军人,也可以为了国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郝云守,你过来。”
郝云守被一拐杖抽在了身上。
“不要再针对褚裟君,你的粗鲁和莽撞,深深的伤害了,我帝国的好孩子。”
等到所有人都走了,褚裟裹着被子看着薛清文,又是无言以对。
“不是我想来找你,你爱跟谁睡就跟谁睡。”薛清文打开门走了,至少还记得关上门,给褚裟最后一点儿面子。
是他自作多情了,还以为褚裟是为了救自己学生才在外面没回来,合着找歌女呢!果然是烂泥扶不上墙!
“褚会长。”
“你知道规矩,拿钱闭嘴,不然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褚裟掏出一颗药丸,喂给歌女,“别人问你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有个脑子,日本人有的是折磨人的手段,你最好不要自找麻烦。”
“这是毒药吗?”
“日本人研究出来的,定期找我拿解药。”其实就是糖丸沾了点阿莫西林研磨出来的粉末。
把所有东西都烧掉,确定不留下把柄后,褚裟才坐上车,陈兴立马开车送他回褚公馆。
“差一点儿,会长怎么会去救那几个学生?”
“顺路回来的时候,看见了。”褚裟摸着食指上的戒指,“薛老师怎么回去的?”
“他自己叫了黄包车就走了。”
“买点东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