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尽心思的试探,结果他并不是寻,原来是我多想了。
开心也整天会猪啊猪的叫,或许事实可能就是这样的。
除夕那夜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至今仍不知道。
篮球场为什么被毁?茅厕为什么会塌?汪书呆为什么会受伤?
那三个人始终是守口如瓶,就连开心几次看见我,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去探望过汪书呆,也试探过他为何会受伤?他竟然和我一样一无所知,只记得我去拿醋,之后的事也都忘的一干二净。
呵,这可真是巧的出奇了!我以为醉酒忘事的本领就只有夏之洛一人会有,原来还有人也会这样。
从那日之后,我基本足不出户,每天除了画画,就是默写金刚经,为的就是让自己不平静的心平静下来,或许这样事情就会有转机。
今夜是十五,元宵佳节,他们都去赏灯了,我没去,找了个昨夜未睡好今夜只想睡觉的烂籍口留下来和将军一起看门。
当一行人回来的时候,除了开心之外,好象是各怀心思。
明天,赵叔会去朱雀国,而我也会出发去白虎国,解决掉马桶店退租赔偿等一切事宜。青龙国店铺一事,赵叔处理的相当好。
其实内心裏,我挣扎过很多次,为什么还要千里迢迢去处理这件事,是怕他找到我吗?五年了,我会过的这么安宁,这么平静,我想还是他放手了吧。否则,一个全新的笑笑也不会在我的身边。
他的心始终是软的,无论是对我还是对她……
和玄武国僵持了那么多年,他坚持一次又一次的议和,终究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他是独特的,太平盛世,不是每个皇帝都能做到的,那个位置的确只有他才适合。
当初若不是讨厌那茅厕的恶劣环境和恶心的味道,我是不会硬把抽水马桶给弄出来的。即使后来还有一些什么与这时代不符的作风与点子,我也只会选择独乐乐。
现代的那些玩艺,并不适于这个时代。
每个时代都有它应遵循的规律,一切事物的发展也都是循序渐进,若是硬想打破这些规律,将一些事物扭转,逆天而行,只会给自己带来无尽的麻烦。
衣食住行,这六年的古代生活,让我渐渐变得更象一个古董人类了,甚至当初一心想要回家的念头也早已忘却,但愿他们失去了我,依然能过的很好。
抬头望向夜空下的那轮明月,曾经,究竟有多久……
唉,既然已经决定要关了,那就所有全都关了吧。
唔,今晚想的事情好象有点多了,还是好好整顿一下,早点休息吧,明早要精神饱满的出发呢。
当我转身正准备回房时,却看见一抹白色倩影神色匆匆地出了隔壁的门。
笑笑?她不是刚回来不久吗?而且都这么晚了,怎么还要出去,手中还提着一把剑,除了平时教开心武功之外,已经五年不曾有过这样的事了。
我并不是个喜欢探究个人隐私的人,甚至很讨厌这种行为,但是对于她,除了感恩之外更多的是关心。
我悄悄地跟了过去,却发现她没有走正门也没有走后门,而是选择施展轻功飞出了墙院。
我的心猛然一缩,什么时候她又开始接任务了,为什么我都不知道……
该死的,我又不会武功,这怎么追啊?!
这裏离后门比较近,还是先追出去看看吧,能追多远追多远。
要走后门,必经之路就是他们几个所住的那几间房子,所以在这个时候,碰到某个人也是见怪不怪了。
他身着一身白色中衣,双手抱胸,手中还攥着一块布,那头银白色头发胡乱的披散着,再望进他那深如一潭湖水的双眸……
吼!这家伙竟然也有魅惑人心神的时候。
“女人,你不会是想通了,来找夜某的吧。”这家伙的嘴巴没有一天是正经的,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我转念想到他曾说过一人一剑一骑走江湖,追上笑笑应该靠得住吧。
“喂,你不是号称文武双全吗?走,用你的轻功带我去追人。”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拖着他就走。
“女人,此刻已是深更半夜,男女授受不亲啊。”他戏谑着边说边挣脱我的手。
男女授受不亲?见鬼了,整天跟我哭着喊着要我爬上他的床,这会跟我来这套?
“少来这套!其他人说这句话,我还会当真,你就免了,赶紧带我去追人。”
“我说大小姐,你没见着夜某穿的是这等单薄吗?若是还象上次那样受了风寒,你帮我煎药?”
轻挑一下眉,仔细地扫视他一眼,瞥见他手中的那块破布,还真是影响形象。夺下,咦?湿的,洗澡布?替他扔了好了。咦?他的头发也是湿的,身上还有种淡淡的檀香味。
晕!这家伙怎么老是喜欢三更半夜的洗澡。
“放心好了,倘若你很不幸的冻死了,我会替你收尸的,然后找个风水大师给你挑块风水宝地,把风风光光的给葬了!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哩,快点走啦,追不上人唯你试问!”我又上前拽住他,拖着就走。
谁知他的动作比我更快,单手扣上我的腰,提起,便双双向院墙外飞了出去。
那个?我没告诉他方向,他怎么知道往这边的?
这冬日的夜风还真的是冷冽刺骨!脸不禁往他的怀中缩去,那股淡淡檀香味又幽幽入鼻,神情恍惚。他穿的这样单薄,应该不会有事吧?
这一停下,便是到了城西小小的乐凉寺后山,跃过乐凉寺的后山也就是城外了。
这交货的地点不会是人家小寺院的后山吧?
熟悉的刀剑相弋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抚着自己那颗忐忑不安的心,没有冒冒然然冲过去,而是轻手轻脚地往右前方走去。
蓦地,夜寻欢揽住我,跳向前面一个隐蔽的杂草丛里,那视野正好可将打斗中的一男一女一览无余。
明月当空,刀光剑影下,我看清了,那身姿轻盈,衣裙飘绕的女子是笑笑。
与她交战的是一个身着蓝色长衫的年轻男子,月光抚照下,将他那一身蓝色衣衫映的艳丽无比。呵,大冬天的,一个大男人穿着颜色这么光鲜的衣服,我还是头一次见,真是好奇他会长成什么样。
虽然我不懂武功,但我却能看出那男子并无伤害笑笑之意,一招一势均以退为主,反而是笑笑貌似失了平时的冷静,剑法挥的杂乱而无章,看似是一味的出气乱砍而已。
这种情形,要我来说,只有两个字——暧昧。
暧昧?但愿笑笑不会是三更半夜跑出来会情郎。
当那男子转过脸,面向我们这边时,我不禁啧啧连声。俊眉,挺鼻,薄唇,俊朗刚毅的外表,脱俗不凡的气质,那件艳丽的蓝色长衫罩在他身上还真是绝配。
这样的人间极品,当年我只见过四个,还有,那个书呆也马马虎虎凑和着算上吧。过了五年的尼姑生活,竟然又让我给见着了,情不自禁低声脱口而出:“靠!还是个人间极品的大帅哥!”
“帅哥?什么意思?”
望向一脸求知欲的夜寻欢,我突然有了种想刺|激他的念头,谁叫他整天占我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