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长的象他那样就叫做帅,长的象你这样就叫做俗。明白什么意思不?”
岂料此男人的脸皮比那城墙拐弯还要厚,竟然大言不惭地反讥我:“男人长的帅有什么用?要么能文,要么能武,既然要长成他那样,就应该象夜某这样既能文也能武,懂不懂?”
“你怎么知道他是不是文武双全?自大,自狂,自负,加自恋!”
“以貎取人,你岂不比夜某更俗?”
“……”切!翻个白眼,真是懒得理你!
吼吼!尽顾着和这家伙鬼扯,忘了听他们说什么了,害我错过一大段情节。
蓦地,笑笑失态地大叫起来:“管焰城,你不要再过来,你再往前一步,我真的会一剑刺下去。”
管焰城?哦?这个人间极品男就是开心口中的第二偶像,人贱山庄的大师兄管焰城?上次和我交过手的家伙?真是可惜了近距离的欣赏了。
看他俩这等情形,心中已百分之百的确定,笑笑这回情难自禁,深深地沦陷了。
原来她真的是来会情郎。
那管焰城一脸很认真的样子,真的向前走过去,而笑笑被逼着节节往后直退,当背后被梧桐树抵住无法再退时,手中的剑华光一闪便用力的刺了过去。
天啦!这傻丫头!
接下来的情形也宛如电视剧上所拍的狗血剧情一样,笑笑懊悔地丢了手中的剑,一边哭喊着情郎的名字,一边楚楚动人地扑了过去。
再接下来就是幼稚园以下幼儿不宜的镜头,小管同志忍着左肩的伤痛,搂住笑笑深情地吻了起来。
唉——
我深吐一口气,侧过身子,左手很自然地盖上了蹲在我右边夜寻欢的眼睛,缓缓地说道:“非礼勿视!”
这气氛还真是莫明的暧昧,那边两人吻的天晕地暗,这边我和他靠的这般贴近,两人热腾的气息汇织在这冰冷的空气中,真是尴尬难耐啊。
我不敢看夜寻欢,双眼只能到处乱瞟,脑子里也想着一些神伤的事。
五年前,不知道是偶然还是刻意,刚离开京城没多久,便在途中让我遇见了满脸是血又是昏迷中的白映彤。心惊胆颤的唤醒她之后,我是谁,怎样出的金碧城,以前的事,她统统都记不得。
流着愉悦的泪水,我为她取名笑笑。
在我最后转身离去那瞬间,我有听到她最后自言自语所说的那句话。
她以前的事我没有告诉她,之所以没讲,除了想让她重新开始活过之外,也因为本身我对她了解也只限那么多,但是我和她体内都有黑寡妇之毒的事,没有对她隐瞒,而是如实相告。
这五年来,她都未曾出现过今日这般的情愫,她拒绝管焰城,甚至伤了他的那种心境,我能深深地体会到。
黑寡妇!致命的伤痛!
我甚至都不知道我若真的见了寻以后,该怎么办?
“喂!你在干嘛?死抓着我的手做什么?”
可恶!这个死家伙居然趁我走神的当际,拿下我盖着他眼睛的手,并将我的双手都包在他的手中,我羞愤地想抽出手,怎奈这家伙包的死紧,不肯松手。可恶!
“不要乱动!你的手很冰冷,我在帮你取暖。”
呃?他在帮我取暖?
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脸也不由地微微有些泛热。偷瞥下,他的眼眸里好像有两团火焰在燃烧。
唉!我的天啦!那厢怎么还没吻完?!真是滴汗啦!这该死的让人面红耳赤的暧昧气氛!
正咒骂着,终于有动静了。
“你以后都不要再来找我,我也不会再见你。”笑笑哀怨地叫着,一把推开了管焰城,终于结束了那个缠绵绯侧的热吻了。
“是因为你脸上的伤疤吗?那有什么好介意的?”
“不是!不是!你不要再说了。”
“那究竟是为了什么?你说啊!”管焰城心不甘地问着。
“因为我是黑寡妇!我是黑寡妇!我是黑寡妇!我是黑寡妇!”笑笑失去理智的嘶吼了起来。
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黑寡妇,犹如烈日当空却惊雷一般,盘旋在这乐凉山的上空,久久不曾散去。
管焰城呆住了,捂着自己的伤口,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痛苦地看着笑笑,嘴中不停地呢喃着不可能。
笑笑抚了抚眼泪,拾起地上的剑,含着泪跑走了。
她说出口了……
我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被夜寻欢包在手中的双手也紧紧地攥起,狠狠掐向手心……
许久,夜寻欢轻轻地开了口:“都走了!我们要不要走?”
我回过神望向四周,果真都走了,真是让人压抑的一场戏。
我的手还被他给包着,当下觉得丢人,大力抽回,撇了撇嘴:“你这个月二十两都不用想拿了。”
他又是那满不在乎的谑笑,顿觉可恶。
推开他,匆忙站起身,眼前顿觉一片漆黑,晕晃了两下,身体便被扶住。
吼!蹲了这么久,没想到腿都麻了,站起来时由于速度过快过激,脑子还小冲血了一把。
视线在眼前那个健硕的胸膛上驻留了片刻,茅塞顿开,双手便探了进去,上下非礼了一遍,却未曾摸到我想要找到的东西。
蓦地,整个人被紧紧的揽进一个温暖的怀中,那股令人舒服的檀香味伺机钻入鼻中,随即耳边便传来那迷惑神志的声音:“女人,你还真会撩拨人。”
这家伙太过份了,一而再再而三的非礼我。挣脱不掉他双手的束缚,我便一口咬向他的肩胛处。
无论我使多大力的咬他,他始终都未肯放开我,任由我愤恨地咬着。
慢慢地我松了口,无奈地低声问道:“你倒底想干嘛?”
“只想抱抱你而已!”
“已经很晚了,明早我还要……”
“嘘,再过会,我们就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