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恶的吃人不吐骨头渣的资本家!
她还没上班就成“负翁”了。
最后大冒险也没有成功,因为最边上包厢里全是青翠欲滴的小学生,正在为学校的艺术节秘密练兵。无论夏草草如何软硬兼施威逼利诱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领队的小老师都无法相信她不是诱拐儿童的怪阿姨。枉费她冒着跑调十万八千里的危险唱了《蓝精灵》、《数鸭子》和《我是一个粉刷匠》。
她沮丧极了,明明她对小帅哥跟老帅哥是老少通杀的。
听了她的拉锯战,一包厢的人笑翻了,个个都是看好戏的表情。
杨珂更是落井下石,手有意无意地拨着桌上那瓶醒目的伏特加,阴险毒辣至极:“草草,你找来的人呢?”
夏草草摸摸自己的胃,银牙一咬,恶狠狠地回眸一笑:“丫的,老娘去色|诱,还不信拐不到祖国的花朵了。”
周子真忍无可忍,哭笑不得地瞪她:“给我安生坐着吧!”言罢伸手拿起桌上的酒瓶,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把一瓶酒灌进了肚子。
夏草草瞪大了眼睛。旁人更是惊呼:“周子真,有你这样护着她的吗?”
周子真似笑非笑,因为喝了酒,桃花眼似有波光流转:“我乐意。”引得旁人笑容暧昧。
夏草草有充分的理由相信,这是资本家常用的怀柔政策。
男人们去车库取车时,简雅汶忽然指着夏草草的耳朵褒贬不明:“草草,小时髦赶得不错,就戴一只耳环。”
夏草草一惊,下意识地捏自己的耳垂。结果她对自己下手也没个轻重,捏到了有耳环的那只,疼得她“嗷”的一声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