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葬,清晰于他的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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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雪镜风猩松着双眸,里面朦胧一片,脸颊上泛着玫瑰色的粉红,红唇微启。

无埃雪衣双眸暗了几分,染上了些许情欲色彩。

“风儿,你哪里热?”他的手不自觉抚上她细腻柔滑的腰间,听到她娇喘又夹着痛苦的呻吟声。感觉她身体的热度似也传递到了他身上,让他也觉得热了。

“浑身都热……”温泉的水似激发她的暴燥情绪,她在水中不住地扭动着,而被她贴着摩擦的无埃雪衣也觉得燥热不已。

但是他的理智尤在,看着雪镜风突然怪异的表现,他直觉感受到她的身体可能出现什么问题。

一把抱紧她,无埃雪衣纵气一跃便落在岸边,手臂一挥随便套衣服,再将雪镜风用披风裹着,便纵身朝着山下急速奔去。

由于沿路扑哧的冷风刮面,雪镜风微微醒神,她探视着自己内息,发现原本冷寒之感,竟灼热得可怕,如果不及时疏散,恐怕身体会承受不住,裂丹断脉而亡。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她才刚破段成圣阶,还有许多事情末完成,她可不想英年早逝。

“去,去雪峰!”雪镜风紧紧抓着无埃雪衣,从牙缝里蹦出这几个字。

无埃雪衣身形顿了一下,略微思考便极速转身朝着雪峰的方向而去。

风刮得很紧,雪片像扯破了的棉絮一样在空中飞舞,没有目的地四处飘落。雪峰顶上长年积雪,严寒刺骨,当他们两人飘絮如羽地落地雪地上,雪镜风一把推开无埃雪衣的拥抱,便扑进雪里面。

她躺在地面,仅用黑色的披风裹在身上,与雪一般晶莹剔透的腿与手臂裸露地外面,黑与白的对比那般矛盾又完美的揉杂在一起,披风松垮的系着,仿佛欲拒还迎地挑逗着人的感官。

无埃雪衣像是被人点穴一般,愣愣地站在原地,当感到微冷地寒意袭来时,他回过来神,举走来到雪镜风身边,揽起她依旧粉腻得泛着粉色的身躯,柔声道:“风儿,好些了吗?”

因为雪的冷度让她暂时缓和了一下,但随着无埃雪衣的接近,那一股火又开始延烧了起来,让他触碰着她的肌肤时,竟然让她感到了渴望,想要他的手指继续抚摩她……

这是怎么回事?她抓住他的手,触碰着她的脸,脖子,锁骨顺延而下……她的呼吸渐渐急促,感到那股热意似乎被他指尖的冷意安抚下来,她舒服地轻吟了一声。

“别停!”

而无埃雪衣看着雪镜风烟视媚行的模样,呼吸一紧,双瞳更暗了几分,他道:“风儿,你确定吗?”这时,他的嗓音已带了几丝性感的沙哑磁性。

雪镜风闻言,那一刻她的理智有些回拢,她发现自己现在的情况,就跟中了某种低俗的药一般,急需要男人来灭火,即使在再冷的雪都无法扑灭她心中产生的火,可是……可是,她不确定啊……

再次一把推开他,雪镜风翻爬地退了好几步,娇喘吁吁,面色潮色道:“别,别过来!”

无埃雪衣已经确定她的症状,虽然不知道为何她会出现这种现像,不过她需要他的不是吗?

“风儿,别任性了,再不‘灭火’,你的情况恐怕会不乐观。”无埃雪衣立起身子,只见身如玉树,单单是一抹修长的身影,便能轻易撩拨着人心,他平静地陈述着事实,一边朝着雪镜风接近,他每走一点,便褪一件衣服,薄衫,底衣,当来到雪镜风面前已然不着片缕,肤若凝玉,骨架均匀,腰肢柔韧,已经赤裸的足更是晶莹剔透,引人垂涟,月光下的他,美得让人无法直视般完美无暇。

雪镜风凤眸定定地看着他的接近,已经无法移开了,她感觉身体的热度随着无埃雪衣的动作,已经热得快要爆体了,于是她不再坚持了直接跃起,便扑倒在他的身上,两人被这一撞,便纷纷倒在雪地之上,溅起雪花総飞。

“即使我拿你泄欲了,我也不会负责的!”雪镜风睁着泛着红丝的双眸,恶狠狠地瞪着无埃雪衣道。对于此刻他的刻意勾引,她根本已经没有理智去抵抗了!

“那雪衣对你负责如何?”无埃雪衣伸出纤长的手指轻抚她的脸,潋滟的双眸盈溢出温柔似水,轻声道。

“做梦!”一口咬在唇上,无埃雪衣受痛微张双唇,雪镜风便用力地吻了上去。

雪镜风的吻有些急切,有些粗鲁,无埃雪衣由一开始的不适应,到渐渐可以配合,轻轻的允吸、柔柔的啃噬,辗转反侧……吸取她口中所有的甜蜜柔的吻住她的唇……似在亲昵一件珍爱的无价之宝……

两具光果如玉的身躯美好得让人难以至信,他们紧紧地拥在一起,那件黑色的披风已经在意乱神迷的时候被抛在了一边。

雪镜风的眼睛渐渐迷蒙,唇间开始吐出细碎的喘息,开始被欲念支配的她本能的扭动着身体,渴望得到更多的安慰。

感觉到雪镜风越来越热的身体,无埃雪衣抬起身,用同样发热的身体去摩挲着赤果的雪镜风,在两人身上挑起更热烈的、让人焚烧殆尽的欲念火焰。

在迷蒙的月光下,雪镜风身体紧绷,头部向后仰起,漆黑如丝的长发铺撒在了雪地,她双眸朦胧地睨着无埃雪衣,见他调整了一下彼此的姿势,以在摸索着寻找合适的位置,她突然神色一凝,直接推倒他,便翻身两人掉转了一个位置,她喘着粗气,拼着最后一丝理智,呵气如火地倚在他微红的耳畔,哑着声线道:“你、你别后悔!”

说完,她迎着他微诧的目光下,颠倒凤孪之势便闭上眼便不顾一切迎了上去……

银白辉色的月光,撒了下来,凌乱了一地的碎影,只余那两抹狂乱的人影。

雪峰另一方的崖边有一抹血色滟色的身影,正望着雪镜风当初坠落的崖边,失神凝望。

雪峰的月亮,又清又冷,从西面泻下冰一样的银辉。但他却毫无所感,只是失魂落魄地站在那里。

“风儿,你到底在哪里……你可知道狐想你了……”他的声音淡淡的,很轻,像是晚落的云一样,在这浓重寂寞的夜色之中,凸现地得清晰与无边的惆怅。

幽幽的月光覆在他精致尤胜女子三分的脸上,容貌漂亮的不似真人。

他落寞地垂下了双睫,红袍翻飞飘渺如那断翅的红色蝴蝶,把那张妩媚的脸衬托的完美无瑕,月光之下,他散发着令人窒息美丽。

过了许久,他望着山颠余晖薄雾,淡淡收回目光,转身欲走,在莫名听到一些细碎地轻吟声,眉眼一抬,御神狐魅长的双睫透着几丝幽深。

这种时候,有谁会在雪峰顶之上?

墨漓相与叶星瞳他们都去了隐城,寻找雅夫他们帮忙去寻找雪镜风,这种时候并不会上来雪峰才对。

踩着莹白的雪花,御神狐顺着声音一路找寻,眉眼细挑,目光一旋,便见雪地上躺着一名长发凌乱,裹着黑色披风的女子,她身上的披风因为她的难耐动作,而褪落滑下了精致的锁骨,鬓云乱洒,丰满半掩,清喉娇啭地娇喘不已。

御神狐此刻的双腿如被灌入的铅水,定在了当场。

“风,风儿?”他愣怔着,喉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般,红唇哽咽着难以完整地说吞字清晰。

叫完她的名字,御神狐眸中一亮,像是终于确定了,他脸上浸染满狂喜,白雪翻飞,他长衣妖娆落红,便一把将雪镜风抱起,紧紧地拥进怀中,将脸深深地埋进她的发间,声声如诉如泣地唤道:“风儿,风儿,风儿……狐不是在做梦吗?你真的出现了,你真的回来了,风儿……风儿?”

突然御神狐一伸手似摸到什么湿润,他怔怔地抬手一看,只见一手的血腥。

“风儿,你怎么?”御神狐捧起她的脸,看着雪镜风秀眸猩松,脸颊透着绯色,嘴畔却潺潺地流着血。

御神狐大惊,伸出手替她擦着嘴边的血,却怎么也止不住,御神狐面无人色,浑身颤抖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热……抱我……”雪镜风扑进他的怀中,扬着滟红的双唇如寻求慰藉一般,在御神狐滑腻凝白的肌肤之上吻上一道道的红印。

“抱?”御神狐这才定了定神,他看着雪镜风的神态动作,心中有丝猜测一闪而过。

难道风儿中了?

“风儿,你怎么了?”任她在他身上不住地点火、撩拨,御神狐风娇水媚的脸上渐渐也泛起了透粉的色泽。

“热……痛……”由于极度的热力,让她感到五脏六腑都快被烤融化了。

御神狐面色凝重,看风儿的情况再耽搁下去必然会危险。

“风儿,狐愿意给你。”轻轻地吻在她的鬓角,御神狐纤纤抬素手,一件华贵馡麋的红袍滑落在雪地,他柔若无骨般攀在她的肩膀,用着细腻的肌肤摩蹭着她的,魅眼如丝地诱惑轻吐道:“风儿要狐吗?”

雪镜风现在根本毫无理智可言,她就像一头寻不着出口的野兽,看到眼前美味的食物,便急欲将他生吞活剥“吃”了。

翻身将扑倒,便狠狠地,没有耐性地撕碎了他身上的内衣,将全身的炙热朝发泄在他的身上,御神狐如引人采拮的妖孽般,任她在他的身上为所欲为,偶尔还配合地引导她,他半眯着略显朦胧的妖魅眼眸,缭绕着情念的旖旎之气,芳姿妖妍,靡丽动人。

而雪镜风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了,她只知道身体有一把火,急需要扑灭,可是她越急却越不得其入,渐渐她凤眸泛着雾气,表情那般楚楚无助,妩媚撩人。

御神狐胸膛起伏间喘息出不稳的炽热呼吸,他看着这样的雪镜风,轻轻地笑了,笑得勾魂夺魄,他半眯的眼睛若两轮新月,透着风情万种的柔情蜜意。

“让狐来吧,狐的陛下一惯是喜欢享受的。”呵呵地娇媚嗔笑几声,他将雪镜风揽住怀中,细细地吻着她的唇……

“雪衣……”雪镜风感到那一波波的涌动,脑子里晕晕沉沉,只是将脑中最后印入那道刻在心中的人名,从唇畔中一遍一遍地溢出,带着动情,带着嘶哑,不断地叫着。

现在她根本认不清是谁,只是凭着最后的印象唤着。

而御神狐的却作却徒然一僵,他听着她的呼唤,心便像被钢针刺入般痛得无法平复,当他感痛到麻木的时候,便会用力地索取着,用力着,抛却那满心的凄恻,疯狂地掩掉那妖媚眼底的若涩。

“雪衣,是你吗?”雪镜风泪眼婆娑,面色潮红,神色迷梦地问着。她感到哪里不对劲了,可是脑子里根本容不得她此刻思考,只是本能地问了一句。

御神狐浑身一僵,脸色空芜一片,透着凄苦之色。

为什么?她……叫的人是无埃雪衣?他感觉手脚都冷得他想颤抖。

不是雪衣,是我御神狐,我的殿下,我是你的妖孽啊,为什么你看不见我。御神狐摇了摇头,心底一声声地嘶吼着。

原来……原来她一直爱的人依旧他,依旧是无埃雪衣,那他算什么?那……他要怎么办?

身体的愉悦让雪镜风留下一滴泪珠,而心底的痛楚让御神狐哽咽着,却哭不出来。

尽管心殇已成,眼底有着绝望的疯狂,他却带着抵死宠溺的温柔。

雪镜风再也难以承受了,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攥住衣服,哭泣地叫道:“雪衣……”

御神狐哑着嗓音带着绝望的一丝哀鸣喊道:“不要叫他了,风儿,是我,是我啊……”终于那冰凉的泪珠滴落在雪镜风那雪白的肌肤上,哽咽得语不成段,低哑地喃喃道:“是我,一直都是我……”

别叫他的名字,至少现在我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能看见我吗?

可是雪镜风什么都听不到,她在彻底晕过去的时候,只来得及捕捉一抹悲伤的双瞳,便失去了神智。

红霞烂泼猩猩血,被带刺的蔷薇一旦缠上,那便是切肉剔骨亦难以摆脱掉了,狐的陛下,你可有这种觉悟,呵呵,既然宠那便宠一辈子吧,狐是个懒人,亦不懂所谓放手错的,寻求对了,狐只知道,无论对错,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只是狐缠上便不会松手,即使……万劫不复!

他紧紧地从身后抱着她,面上带着既幸福又悲伤的神情,缓缓阖目。

雪花如梨花瓣纷纷飘落了下来,一道狂风袭来,无埃雪衣手握着一支雪莲花徒然突现在他们身前,他手上拿着的雪莲花色泽冰冷的深紫花萼托着淡紫的瓣朵,看起来美得惊人,亦冰得不染纤尘。

就如此刻浑身僵硬站在那里的无埃雪衣,他面色如雪一般的白,便极白之后,又是让人惊心欲裂的狂暴冰寒,他指尖的花朵就这般一寸一寸地凝结成冰,最终轰然粉碎化成晶莹的尘灰消失在他的手中。

“谁准你碰她的?”他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得似乎只要稍不注意,便消弥在了这风雪之中。

御神狐目妖媚的魅眸流露出冷冷的笑意,一头如同绸缎般的黑发直泻而下,看着如天神般降临的男人,优雅缓慢地立起身子,覆上红袍,薄薄的嘴唇就好像快滴出血般的殷红道:“我为何不能碰她?”

他身上透着一股蚕食后满足的慵懒,这让无埃雪衣深邃的眼眸透出的刻骨的痛意,还有深深的暴鹜与残忍。

无埃雪衣一头墨发随意的披散着,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若揽月天下在彼岸天边的世外仙人,高悬于九天之上!清风拂过,墨丝飞舞,偶尔一缕划过颈项,抚过喉结,他的幽黯双瞳,对上他的视线,却又发现他若隐藏在在黑色地带的帝王,只需一人眼神便能让人愿意匍匐在其脚下,沉浮那独立于世的掌控!

“碰她者,死!”无埃雪衣伸手白泽如玉的手对着御神狐五指紧扣,而御神狐则像是被无形的一只手掐住了心脏,窒息得无法呼痛。

但是他却毫无惧意,他指尖用力地刺破皮肤,滴滴艳红滑落地指腹,他内力一燃,那血便如一朵朵的火莲花般盛开,瞬间他便脱离了无埃雪衣的掌控。

“想让我死,哼,恐怕狐的女人会不答应!”御神狐冷笑一声,若有所指地看向雪镜风的方向,而无埃雪衣双瞳已泛上疯狂之意,当他看到雪镜风衣不遮体,没有一丝防备地靠在御神狐的身上,他发现他的眼睛已经充满了血色,仅仅是为了替她取来那一朵子夜盛开的蓝莠莲花,回来却变成了这样的一幕让他撕心裂魂的情形。

他情绪已经变得狂燥得让他自己都陌生不已,眼前他只有一种想法,就是杀了他,杀了这个玷污了雪镜风的男人!

正好,御神狐也是一样的想法,他其实早就猜到了,他与风儿……

御神狐的双眸泛着红色的狠意,他不能留,必须杀了他!

两道杀神都抱着对方必死的目的,交上了手。

风吹过,卷起了漫天风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