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异点头,从其言。问道:“如何赚那项崇来,不知先生复有何计?”
罗伊含笑,便道:“此番鲍鸢孤身而进,某料必不是项崇所派。今项崇大军,尽数还在自家营盘之中。若闻鲍鸢受困,必来救应。我军便可引他入瓮,全部绞杀。”
苏异问道:“如何取信那项崇的?”
罗伊含笑,不禁转目看向羌布,言道:“将军虽然投身我狼族麾下,却本属夏朝将领。今可便去传报,必然不使项崇见疑。只要将他目下主力人马引入山林,我军便可行事。”
羌布点头,便既离去。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苏异仍旧有所见疑。不禁眉头微蹙,与罗伊道:“此人新降,本就迫于形势。今先生遣他而去,只恐未必能够为我大计所用。”
罗伊笑道:“用与不用,都不会改变了战局。纵使此人实言告知,但以项崇为人,必然也会前来救应鲍鸢的。羌布心中有数,决计怎样便该知道如何。以此窥得此人忠心,也不冤枉。”
苏异顿悟,心中再无顾虑。
放下他们暂且不论,单道次日天明,鲍鸢仍旧未曾回返。唐凃见势,心中便已没了底气。恰逢此时,项崇聚将升帐。以此汇聚诸将,谋划应对狼族之策。唐凃无奈,唯有代替鲍鸢前去。
少时诸将分列左右,项崇身居主位,却不见了鲍鸢。一时间心中疑惑,便问其中缘故。唐凃闻讯,心中自有愧色。项崇看出,便以此追问。
唐凃见势,自知纸包不住了火。当即跪倒,便向项崇告罪,言道:“鲍鸢将军不听人言,已与昨日自行去了。去时说是让末代掌军权,说是自己无论成败今日晨早便归。不想这么一去,直到此时全无踪迹可寻。”
闻听唐凃所言,项崇大惊失色。当即拍案而起,怒斥道:“鲍鸢自恃高傲,行事从来鹤立独行。他为人莽撞,尔等岂不知事?既见其行,何不早报?”
唐凃叩首,乞望道:“鲍鸢将军脾气,元帅岂不知晓?我等便是要拦,如何拦得住的。若是提前奏报,待得鲍鸢将军回返知晓此事,我等哪里还有命在?”
项崇切齿,不知所言。
便在此时,忽有军卒来报,言昔日叛将羌布拜营而来。
这正是“心中怀恨怒正烧,恰逢便有叛将到”。预知羌布此来劝说怎样,项崇又当决计如何?且看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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